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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氣度,也不能解決問題。之後小三會把我定位在悍婦,和鄭涄一起在背後辱罵我;如果是個想與老公複合的妻子,就更不能這麼做了,男人都偏心弱者,被打的那個會激發他的憐惜與保護欲,完全佔據他的心。
再如:
一照面,就睥睨著她,很輕蔑、很囂張地和她說:“有事快講,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都怪我那風流的老公,整天沾花惹草的,從去年到現在算上你我都見三個了!呵!年初見的那個女人,都懷了孩子了!我和我老公離婚了,怎麼也輪不到你啊!”
對方肯定花容失色,顫抖著手指著我驚呼:“你!你!你胡說!”
不過,看昨夜鄭涄對我搖尾乞憐的樣子,不像這麼風流亂搞的人,而且他和我複合的決心很大,這麼說可信度有些低,不免失之無聊。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平靜從容地面對是上策,盡力把自己的優秀展現出來,讓她自卑身亡……
我叩響了包廂的門。門,應聲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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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頭比我略矮一點點,一頭俏麗的短髮,面板白白的,臉圓圓的,眼睛不大,鼻子不挺,但明顯精心打扮過了,配上一身仿安娜蘇的裙子,顯出她嬌小有致的身材,總體也算得上可愛。
不過,她的眼睛有些紅,像是哭過很長時間。莫非,鄭涄說已經和她徹底分手了,是真的麼?
她一見到我,就像禮儀小姐似的,擠出滿面笑容,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你好!”
我微笑著直視她的眼睛,向她點頭:“你好!”然後款款在沙發上坐下。
誰怕誰?別擺出勝利者的姿態好不好?
我按響呼喚侍者的電鈴,很快來了一個年輕男侍。
“Wiener Eiskaffee,謝謝!”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看到我明豔照人、如沐春風的樣子,有些詫異。
“你……看起來好年輕,根本不像比我大一歲的樣子!”她宛如自言自語,聲音很低地驚歎。
誰說正妻就該是那又老又醜的黃臉婆?我粲然一笑:“謝謝誇獎!心無煩惱塵埃,自然會青春永駐啊!”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怎麼還這麼開心?”她很是不解,氣勢開始出現變弱的徵兆。
這個問題有些蠢。我笑得更嫵媚,柔聲道:
“春風秋月不相待,倏忽朱顏變白頭。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你為何非要我鬱鬱寡歡?”
我眼波流轉,帶著笑望著她。心裡暗罵:我開心,也不行?難道你搶走我老公,還希望做出傷心欲絕下堂婦的樣子來襯托你的得意?
她見我笑得愉悅,又是一怔,訥訥無言。
侍者用精緻的托盤把一個長形的高腳杯放到我面前。Wiener Eiskaffee,冷咖啡加香草冰淇淋和調製好的奶油,我的最愛。
我優雅地用小勺舀著奶油,看她呆呆坐那,面前一杯奶茶動都沒動。
死女人,看你打扮得精雕細琢的,但事實上,更像下堂婦的人是你呢!瞧你那小兔子眼紅的,怎麼化妝也掩飾不了。
“區小姐用過午飯了嗎?”我好心地問她。
“呃,還沒有!”她急急按響服務鈴。
“一份牛仔骨套餐。你……呢?”她看著我。
“不客氣,我已經吃過了。”
侍者出去,我決定不再和她互相拋媚眼,直奔主題:“區小姐約我出來是為了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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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若未聞, 垂首不語。
我喝了一口咖啡,然後悠悠道:“如果你是專門請我喝咖啡,那麼謝謝了,我還有其他事,就先告辭了!”
“不!不要走!”她略有些神經質地抬頭,目光灼灼,“我真的好愛他,你只顧工作,根本不瞭解他!他說過,和你生活,並不快樂的!你放了他吧!”
我心底泛起寒意。是他說的麼?和我“並不快樂”?我們結婚才一年,就讓他厭倦了麼?當初,是誰說一天見不到我就六神無主的?是誰死乞白賴要我嫁他的?那時我並不愛他,只是感動於他的痴情,不想辜負這個“最愛我”的男人才答應嫁他啊!
雖然區曉沁這番話我也事先料想到了,但真正聽了仍然極為刺耳,剛想開口,她又飛快道:
“本來,在你出事之前,他答應我過一段時間就和你離婚,後來……你昏迷不醒,他很自責,說要照顧你。他就是這麼善良,這麼負責任……你要知道,他對你,只是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