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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自然不會去攙扶她,她只能一步一步的挪過來,淚眼婆娑的跪下,膝蓋一挨著地面,就痛的鑽心疼。
“媳婦兒給母親賠不是,都是媳婦兒的錯,請母親原諒。”候婉雲眼淚往肚子裡咽。
“哎呀,這又是跪什麼,快起來,別跪壞了!咳咳……咳咳……”顧晚晴一邊咳嗽一邊叫翠蓮去扶人,而後又對姜炎洲道:“炎洲啊,快去扶著你媳婦,我沒什麼事,真心,莫要擔心。”
姜炎洲雖說不情願,可是還是走過去扶著候婉雲一隻胳膊,身子卻離她離的遠遠的,放佛候婉雲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離近了會弄髒他似的。
“天也不早了,都回去吧,大夫也不必請了,我這身子骨健壯著呢,不妨事。”顧晚晴扶著孫婆子的手站起來,笑道:“再說了,若是讓你父親知道,還不得擔心。每日朝堂上的公務就夠叫你父親心煩了,後宅這點小事,就別給你父親添亂了。”
“是,母親,兒子知道了。”姜炎洲對顧晚晴恭恭敬敬行李,再瞧瞧自己旁邊的候婉雲,心想:自己怎麼就娶回來一盞這麼不省油的燈呢!
“啊,炎洲,對了。”顧晚晴目送他們夫妻二人出門,臨到門口時突然想起什麼,道:“今個晌午音音說想父親了,你回去瞧瞧她。你平日不在家,你們父女二人還是多親近親近的好。”
“是,兒子回去就去瞧她。”姜炎洲道。
送走了那對夫妻,顧晚晴心情舒暢,叫翠蓮服侍著脫了那被踢了個腳印的袍子,翠蓮要把袍子拿出去,顧晚晴道:“不必拿出去,就掛在架子上。”
翠蓮會意,將袍子掛在放衣服的架子上,將有腳印的那面翻在外頭,瞧過去頗為醒目一個腳丫子土印子。
孫婆子問道:“太太,大奶奶房裡那丫頭惜春,如今還在柴房關著呢,您看要怎麼處置她呢?”
顧晚晴這才想起來,還有個惜春。
“去帶她進來,我要問她話”顧晚晴道。
孫婆子出去領人,一會功夫身後就跟著個垂頭喪氣的丫鬟。惜春一進門就跪下了,瞧著一副呆頭呆腦畏畏縮縮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兒啊?”顧晚晴道。
惜春哆哆嗦嗦道:“回太太的話,奴婢名叫惜春。”
顧晚晴喝了口茶,慢悠悠道:“我聽說今個你割破了手指,要偽造落紅?”
惜春連忙磕頭,道:“奴婢冤枉啊,請太太明鑑!奴婢是瞧著自己衣服上有個線頭,想拿刀子割了,可是奴婢手笨,不小心割傷了手,恰巧喜婆進來了,瞧見奴婢,就誤會了。”
看來還不算太蠢。顧晚晴瞧著惜春想道。
“太太,您瞧著該怎麼處置這丫頭?”孫婆子問道。
惜春匍匐在地,似乎是十分害怕的樣子。顧晚晴瞧著惜春的後腦勺,惜春是候婉雲的陪嫁丫鬟,況且今自己已經罰了候婉雲,若是罰惜春罰的狠了,難免傳出刻薄的名聲。
顧晚晴正想著,忽然瞧見惜春脖子後頭,從衣領裡露出來的一塊青色胎記。
這胎記!顧晚晴渾身一震:難不成,竟然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25公主告狀
這塊青色胎記;在顧晚晴還是候家大小姐候婉心的時候,她曾經在一個人身上見過。如今跪在地上的丫鬟惜春;她脖子上的青色胎記;和顧晚晴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顧晚晴定了定心神,道:“抬起頭來。”
惜春哆哆嗦嗦的抬起頭。惜春其貌不揚;甚至連清秀都算不上;扔到人堆裡都挑不出來,這也是候婉雲挑她來陪嫁的原因之一。可就是這麼一張普普通通的臉;和記憶中的那小丫頭的臉重合;卻叫顧晚晴心頭一震。
“你過來點,讓我瞧瞧你手上的傷。”顧晚晴衝惜春招招手。惜春愣了一下,連忙跪著爬了過去;伸出手來。
顧晚晴接了她的手;握在手裡細細瞧著。惜春的手不似尋常女子那般的細白柔嫩,她手上的面板粗糙,有好些老繭,一瞧就是粗活做的多。顧晚晴的目光在她的手掌上搜尋,落在了她的虎口上,只是一瞥,瞧見虎口那塊繭子,顧晚晴就確定了,眼前的惜春,確實是自己記憶中的那人——劉家三娘。
這劉三娘,可算是候家大小姐候婉心的手帕交。
若說這劉家三娘和候婉心的淵源,還要追溯到上一代。劉三孃的父親劉阿牛是候婉心之母、安國候夫人的陪嫁小廝。劉三娘出生後不久,候婉心就出生了。兩個丫頭年齡相仿,在很小的時候,劉三娘就成了候婉心的玩伴,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