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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
他想了想,還是緩緩跪了下去,這時候,他就聽到神像位置的那地方忽然發出了一個幽靈一般的聲音。那聲音從那空白的地方飄出,又像是從地獄深處飄出,更像在宇宙的深處飄出。像呻吟、像嘆息、像吼叫、像哭泣……飄飄蕩蕩,斷斷續續,淒厲而哀絕,沉重而詭異。那聲音緩緩道:“你終於來了。”
葉司馬道:“你是誰?”
那聲音嘿嘿一笑,只是他這一笑,又有點像在嘆息,又有點像在哭泣,像在微笑,又像在苦笑,過了好一會,才聽那聲音道:“我是魔王歐位元。”說到這裡,那聲音又道:“孩子,祝賀你經歷了萬劫法陣的考驗。”
“歐位元?”葉司馬吃了一驚。然後他又聽到自己居然經歷了拉亞說說的萬劫法陣,一時間似乎接受不了按前這寫事實,就沒有言語。
“是的。”歐位元道:“讓你感覺到吃驚嗎?”
葉司馬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不錯。”說了這話,忽然又問:“丘比王說他將你鎮壓在萬年玄冰之下,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歐位元哈哈大笑,笑中又有幾分辛酸、淒涼、憤怒、無奈,只聽他道:“魔王有無量身,他怎麼鎮壓得了我?”
“無量身?”葉司馬有些不解。
歐位元道:“那就是千萬個身子,無窮個靈魂,他怎麼鎮壓得了我?”
葉司馬聽了這話,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半響才道:“既然你沒有死,為什麼不出去?”
歐位元聽了這話,沉默了良久,才緩緩道:“因為我不想出去。”
葉司馬奇道:“你不想出去?”
歐位元緩緩道:“不錯,我心愛的女人死了,我最忠心的兄弟要背叛我,我最得力的奴僕,要反對我,我又何必出去?”
葉司馬聽他這句“最忠心的兄弟要背叛我,我最得力的奴僕,要反對我……。”心道:“背叛你的兄弟,當然上丘比王了,反對你的奴僕又是誰呢?”
他這話還沒有問出,歐位元似乎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安東尼是我最忠心的奴僕,他現在且不是要反對我了嗎”
葉司馬聽了這話,道:“既然你都知道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