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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爺爺知道一切都結束了,突然很渴望血狼的牙齒趕緊刺穿自己的咽喉,好好享受鮮血被汲取的快感,爺爺似乎已經嗅到了那鮮香的血的美味了。
而就在血狼咬向爺爺咽喉的剎那,突然空中傳來一聲槍響,血狼猛然間受驚,頓了下,而就在這電光火石間,爺爺猛然探出手拾起一旁的柴刀,照著血狼的咽喉就是一刀。瞬間,一道血光划著一道詭異的弧線飛出,一股熱血也隨即灑在了爺爺的臉上,那鮮香的血腥味深深刺激了爺爺的血性,爺爺猛地站起身來,而被爺爺劃破咽喉的血狼一聲慘叫,瘋狂地奔逃而去,沒跑多遠,便重重地倒在了雪地上。
而此時的群狼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一部分趕緊追尋著血狼去檢視情況,而一部分雪狼則瘋狂地對著開槍的白衣仙女咆哮著,紛紛向她撲去,而剛起身的爺爺見白衣仙女有難,發瘋般奔向群狼,群狼被爺爺的吼叫震懾住,止住了腳步,不住地退卻,而幾個不安分的雪狼則躍躍欲試,似乎想去撕咬白衣仙女,爺爺見狀,猛地撲向一頭正要啟動的雪狼,不知哪來的力道,一把抓住雪狼的狼頭,張開嘴狠狠地咬向了雪狼的咽喉,隨著一聲脆響,一股鮮血直奔爺爺的口中,爺爺吼叫著,瘋狂地汲取著雪狼的熱血,喝飽了鮮血,爺爺將半死不活的雪狼扔在一邊,對著眼前的群狼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雙眼紅的恐怖,群狼被爺爺的瘋狂嚇住,紛紛退縮著,隨著不遠處一陣悽慘的狼嚎,群狼都往血狼的屍體奔去。爺爺見終於脫險了,對著白衣仙女微微一笑,頓時昏倒在地。
四十九、劫後餘生
四十九、劫後餘生
不知過了多久,爺爺直感到一股香甜的甘露持續不斷地流入口中,順著喉管緩緩地流進體內,讓自己漸漸冰凍的血液慢慢活轉起來,那暖暖的香甜,如同瓊漿玉液,爺爺像一個飢餓的嬰兒一樣貪婪地吸吮著這美味的甘露,直到精疲力盡的身體逐漸恢復了些氣力,才悠悠地睜開了雙眼。
這時,爺爺看見一隻雪白的玉臂正橫在自己的口中,一道長長的傷口像嬰兒的小嘴般張開,溫熱的鮮血像屋簷的積水一樣斷斷續續地往下滴著,一滴滴的滴入爺爺的口中。在瞬間的驚訝中,爺爺看到了一張美麗的臉,一張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白衣仙女!爺爺猛然坐立了起來,這才看清,原來,迷糊中那醇美的甘露居然是白衣仙女的手臂上流下的鮮血,白衣仙女一直在用自己溫熱無比的鮮血維繫著爺爺的生命,讓昏迷在冰天雪地上的爺爺不至於凍成冰塊。爺爺頓時清醒過來,趕忙握住了白衣仙女那條還在汩汩滴著血的玉臂,試圖阻止傷口繼續流血,“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會沒命的你知不知道!”爺爺一邊心疼的責備著,一邊吃力地扯下身上的一塊破布條,為白衣仙女包紮傷口。
白衣仙女見爺爺清醒過來,一臉的欣喜,驚喜地對著爺爺說了句:“你-終-於-醒-來-了!”說完,再也支援不住,昏倒在爺爺懷裡。
此時的風雪像淘氣的孩子瘋夠了一樣,漸漸恢復了平靜,風停了,雪小了,天地間也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只有那刺骨的寒冷在四處瀰漫著,雪谷的四周,群狼那悽零的哀號聲此起彼伏,在雪谷中迴盪。漸漸清醒的爺爺這時逐漸感覺到了寒冷,躺在雪地上不知多久了,身上飄滿了積雪,衣服早已溼透,全身彷彿赤裸裸地躺在冰上,凍得牙直打顫,爺爺望著懷裡的氣若游絲的白衣仙女,一邊不停地呼喚著她,一邊試圖站起身將白衣仙女拉往洞穴裡,但全身如同灌滿了鉛一般,渾然無力,腿腳早已失去了知覺,讓爺爺根本動彈不得。為了不讓白衣仙女凍著,爺爺將白衣仙女裹入懷中,緊緊地抱住,不住地用自己撥出的僅有的一點熱氣吹入白衣仙女的口中,溫暖著她。
就這樣,在這天寒地凍、人境罕至的空曠雪谷中,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著、依偎著,如同一尊僵硬的雕像。天地間一片肅穆靜謐,唯有紛紛揚揚的雪花在肆意的飛舞著,彷彿在為這段生死相依的愛情歌唱。
漸漸地,爺爺感到懷裡的白衣仙女氣息越來越弱,全身的熱度在一點一點地消散,臉面越來越僵硬,嘴角越發冰冷。而自己的全身也早已凍得漸漸麻木,爺爺意識到,再不想辦法回到洞穴升上一堆火,自己和白衣仙女將必死無疑。殘酷的現實逼著爺爺不得不去思考如何回到洞穴,白衣仙女一次次地冒著生命危險救了自己的命,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就這樣死去,好不容易從群狼的口中虎口脫險,決不能凍死在這裡。
天色逐漸暗淡下來,爺爺四處搜尋著周圍可以救助的東西,感嘆著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歷經生死好不容易殺死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