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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中,我覺得自己已對一切有了大概的瞭解。照我的推測,爺爺肯定是為了救治奶奶的病打死了白狐而取得了白狐之淚,醫好了奶奶,但可能白狐是種有靈性的動物,爺爺和奶奶或許是受到了當地迷信的影響,總覺得白狐死後陰魂不散,老纏著他們,於是就舉家遷到了合肥。但由於爺爺的心理憂慮,不知受到什麼刺激,隻身去了海林,結果不知何故死在了那裡。於是奶奶就認為是白狐的陰魂不散,報復所為,因此就處處提防,對爺爺的事隻字不提,整天求神拜佛,希望能消災解難。而我一直在外工作,奶奶自然放心不在,怕我出事,於是就會夜夜做惡夢,強烈要求我回合肥。聽說我認識了個漂亮女孩,奶奶就肯定是擔心那女孩可能被白狐的陰魂附體,報復來了。畢竟狐狸總和美麗妖豔的美女聯絡在一起的,蘇妲己就是狐狸精幻化的。從奶奶那喃喃自語和為我求佛玉中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出,奶奶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理作用,擔心白狐的陰魂回來報復而已。
經過我這麼一分析,我覺得以前的種種困惑都迎刃而解,一團亂麻似的疑惑也豁然開朗,再仔細一推敲,覺得再合理不過了,畢竟這世上是沒有鬼魂的嘛。解開了心中壓抑已久的困擾,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覺得也沒有必要再去問奶奶什麼了,老人都是很迷信的,既然我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也沒有必要再去讓奶奶為我擔心了,想到這裡,我突然好想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大聲說一句:“你太有才了!”
坐在電腦前玩了會遊戲,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這時,我又聞到了廚房飄來的陣陣香味。不一會,老媽笑容滿面地回來了,一家人圍在一起吃了晚餐,吃飯時,我發現奶奶氣色好多了,和老媽有說有笑的,心裡寬慰了許多。
吃完飯,喝過茶,便和奶奶一起去給爺爺上香去了。奶奶屋裡,爺爺的照片擺滿了整個小屋,那一張張有點泛黃的黑白照片,記錄著爺爺年輕的生命歷程,每次到奶奶的小屋裡'奇'+'書'+'網',我都會把所有這些老照片看個遍,尤其是爺爺在海林時穿著土黃色軍大衣,扛著獵槍,站在雪地裡,展示著他那一件件戰利品的照片是我最喜愛的,年輕時的爺爺是那麼的朝氣蓬勃,英姿颯爽,令我對那段夢幻般的知青生活嚮往不已。而爺爺和奶奶年輕時的幸福合影更讓我對爺爺和奶奶的美好愛情萬分羨慕。有時候真很嫉妒爺爺,覺得他年輕時的生活是那麼豐富多彩,充滿了傳奇與艱辛,是我們現在在鋼筋混泥土的城市裡所經歷不到的。
和奶奶一起為爺爺上完香,奶奶又對著爺爺的遺像和爺爺絮叨起來,這時,我忍不住又看了看爺爺的遺像,從小到大,爺爺對我只是個模糊的概念,我對他的所有印象只是透過這些遺留的照片零星拼湊的,爺爺對我來說只是個虛無的幻影,但每次看到爺爺的遺像,我總覺得爺爺沒有走遠,他好像就在我的心裡,他在我的心裡播下了一段夢想,一段對林海雪原無限憧憬的夢想,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踏上爺爺的旅程,去走訪爺爺曾經生活過的那片天下最美的雪景之鄉,去感受那片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美麗與奇幻。
每當看到爺爺那些在林海雪原的生活照片,我總覺得彷彿自己親身經歷了一般,因為我長得太像爺爺了,有時候,看著照片,自己都分不清照片裡的究竟是爺爺,還是我自己。從小到大,奶奶一直把我當做心肝寶貝一樣寵著,'奇+書+網'我想她一定認為我就是爺爺的投胎轉世,專門來陪伴她的吧。
上完香,和奶奶聊了幾句,我就出來了,臨走時,我又看了眼奶奶屋角的那隻木箱,從我記事起,這隻木箱就一直存在那兒,彷彿定格了一般,永遠緊鎖著。這是奶奶和爺爺結婚留下的唯一嫁妝了,雖然很破舊了,漆都脫落了,但奶奶一直不捨的扔,放在那裡,緊緊地鎖著。小時候,總是對這隻木箱子非常好奇,可每次要偷看時奶奶都會非常生氣,記得小時候有次我偷偷想開啟箱子看看裡面有沒有好吃好玩的,結果被奶奶發現了,惱怒異常,還打了我一頓,那也是我記憶裡唯一一次奶奶打我,從那以後,我總是對這隻木箱子敬而遠之,但好奇心卻與日俱增,直到現在,我依然很好奇,這裡面究竟鎖著什麼。
晚上,奶奶和老媽坐在一起看電視,邊看邊閒聊著。我一個人在樓上上網,玩起了遊戲,一直到深夜,困得實在不行了,才倒床睡去,第二天一睜眼,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一覺睡得真舒服,忍不住讚歎家裡的席夢思睡著就是爽啊。
老爸昨天陪客戶吃飯,喝多了身體不舒服,就在家歇息,一家四口難得聚在一起,吃完午飯,就陪奶奶一起打了幾圈麻將。下午二三點鐘,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