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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菜飛快的忙著賣,收錢,找錢。不一會就賣了大半,切開加糖的還更賣的貴些。喜的香菜合不攏嘴。老太太和陳氏也加入了幫忙的行列。
一個大嬸在攤子前轉來轉去,眼睛從黃瓜上溜到番茄,又溜回去。
“大嬸,你是要買什麼?”香菜掃了她一眼,親切的問。
“姑娘,你這黃瓜,番茄分別怎麼賣啊?還有這種切開的。”
“黃瓜40文一根,番茄45。加糖的黃瓜要貴些,45。”香菜打量這婦女,看她的眼神,和她把每種都問了一遍,估摸著是來打探的。但香菜還是耐心的回答。
“喲,這麼貴?你搶啊?”
“大嬸,話不是這麼說的,我這反季蔬菜,嘗的就是個鮮。”香菜只是笑笑,也不惱。
“噯,姑娘,你跟嬸子說說,你這番茄黃瓜是咋種出來的呀?”大嬸忽然和顏悅色的道。
“對不起了大嬸。商業機密,無可奉告。”香菜臉色仍是笑嘻嘻的,嘴上可一點不客氣,我能告訴你嘛,就算我告訴你大棚蔬菜你弄的出來嗎?
大嬸本以為小丫頭好套話,沒想到乾脆利落的一句話就堵死了。大嬸臉上訕訕的,轉身就走。
老太太本來在一邊聽的直著急,差點就要趕那女人了,聽香菜回的漂亮,心裡才放心下來。
很快籃子裡和筐子裡就賣的底朝天了,從山上下來的,有路過渴了買了解渴的,也有買回家做菜的。
“姐姐!”二蛋飛快的跑過來。
“啊,二蛋。你也來玩了。”
一群人走過來,香菜看了看,除了二蛋,還有自己爹,她爹的一個讀書的朋友姓何,以及那朋友的兒子,還有一個下巴尖尖,微仰著頭的小姑娘。
香菜認識她爹那個朋友,也是個秀才,他兒子倒有些面生,是個挺俊的白麵皮小子,穿著乾淨,長相斯文。小姑娘呢,有點印象,貌似是村西頭李木匠的女兒李杏花。這兩人一直和二蛋在一塊兒唸書,一塊兒玩,因此香菜有些認識。
“哎呀,兒啊你們來的真不湊巧,都賣完了。”老太太正捧著一個大番茄嚼的歡。
“兒不渴。只是女孩子家家的擺什麼攤。”皺起眉,有些不悅。他心中總覺得他家是書香門第,做生意的銅臭氣,會汙了清白的家風。
香菜扁扁嘴,你妹,擺攤怎麼啦?能賺錢就行,這家窮的要死,我賺點錢貼補還有錯了?迂腐迂腐。
“兒啊你別生氣,我覺著這丫頭也沒錯,橫豎也進不了學堂,識不得字,能賺幾個錢補貼家用豈非好事?”老太太可不這麼想,錢是好東西啊,誰跟錢有仇。
“是。娘。”悶悶的應了聲,垂著手不語。
“老夫人說的對!”他的朋友笑望著香菜,“這麼能幹的女兒還不好?你若不要,嘿嘿--不如送到我家養養?反正我家書雲也缺個媳婦,哈哈。”
香菜眾人面前被打趣,臉微微一熱,往那約莫十二三歲的小男生瞧去。
正好那雙安靜的眼眸也瞧過來,突然相撞,陡然就心裡一慌。
卻假裝鎮定的不肯挪開目光,索性大大方方的直視他。她這才知道他的名字--何書雲。他的眼神很安靜,他的白色粗布袍子很安靜,他的眉宇很安靜。
他整個人那裡,就是一道安靜的風景。
奇的是,明明很安靜--卻是無法讓人忽視的存在。
他也直視著她,心裡驚奇,不是該垂頭臉紅不好意思跺腳扭頭跑掉不敢看他的嗎?為什麼她不一樣,就直直的打量自己,目光大膽。
“咳咳--那丫頭還小呢。”陳氏忙笑著岔開,轉身幫香菜順了順額前散亂的發,柔聲道,“你也累了這半日了,快去和二蛋他們玩會子吧!東西我和你奶收拾就好。”
“太好咯,香香姐姐我們一起去玩!”二蛋拖著香菜的手就跑。
杏花目光落在二蛋拉香菜的手上,心中便有些不快。他們三個是一起唸書玩慣了的,她可見不得二蛋對那個土包子丫頭親熱。“書雲,等等我。”嘴裡輕輕哼了一聲,一揚下巴,飛快的跑上前幾步,和何書雲說笑去了。
“噯呀,慢點。”香菜不動聲色的掙脫開,到底不是小孩子了,在古代,十幾歲的女孩都要嫁人了,自己還是避諱些的好。何況剛剛杏花那不樂意的神情,也落到了她眼底。
杏花一邊說笑,一邊飛快的拿眼角不屑的掃香菜一眼,腳下用力的狠狠的踢著小石子。小石子“布魯布魯”的向前滾。
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