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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輕笑出聲,“提神吧?”
的確很提神。常鎮遠的負面情緒被壓下去了一點,重新振作起精神來。
劉兆道:“電話機的存在至少讓我們的目標變得更加清晰。從莊崢整個屋子只安裝了一部電話機,沒有安裝分機來看,他用電話機的時間並不多。也就是說,他的朋友大多數都是用手機聯絡他的。那知道他電話機號碼的人的範圍就狹窄了很多。”
大頭道:“要不要找他手下的人過來問問。”
“最好不要。”常鎮遠一口否決。
大頭道:“為什麼?”
劉兆等人也是好奇地看著他。
常鎮遠道:“目前他們還不知道我們掌握了多少底牌,如果貿然找他們回來,很容易把底牌亮出來,容易受制於人。”
大頭笑了,“你今天考慮問題的方式倒是挺新鮮。不過我們是警察辦案,又不是和他們搶地盤賭博,怕什麼亮底牌?”
常鎮遠被問得一窒。顯然,他的思維還沒跟上常鎮遠這個身份所應該用的方式。
劉兆道:“我倒覺得阿鏢說得也有道理。定時炸彈這種殺人方式,根本就不存在兇手不在場證據的問題。目前我們手上的東西還太少,方式太直接的話,很容易打草驚蛇。”
小魚兒道:“可是兇手做賊心虛,就算不問,也會高度緊張的。”
大頭道:“是啊。而且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都不找他們回來問一問,反倒讓兇手警惕。”
劉兆道:“所以,我們問歸問,但是不要太早讓他們察覺到我們在懷疑什麼,最好能讓兇手放低警惕。”
大頭拍胸脯道:“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劉頭兒,你還不瞭解我們,都精著呢。”
小魚兒道:“要不,我們製造一個懷疑其他人的假象?我之前聽禁毒大隊那邊傳過一個訊息,說莊崢與菲律賓人做了筆生意,不是太愉快。不如朝這個目標下手?”
劉兆道:“行。不過都有點兒分寸,別太過火,免得引起國際糾紛。”
小魚兒笑道:“收到。”
小魚兒的提議讓常鎮遠心中一動,他腦海中隱約浮出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
“阿鏢。”劉兆喊了一聲,常鎮遠沒反應,提高嗓門又喊了一聲,“阿鏢!”
大頭拿起桌上的紙巾盒朝常鎮遠丟去。
常鎮遠下意識地擋開。
紙巾盒啪得甩在瞿偉成身上。
瞿偉成接住紙巾盒,苦笑道:“這逐客令下得可真是婉轉。得得得,早看出你們是喝了奶忘了孃的人,下次別想我加班加點地幫你們破案啊。”
大頭賠笑道:“別啊。好哥哥,你這話說的,傷我心了。”
瞿偉成將紙巾盒往他懷裡一丟,“我還傷身了呢。行了,你們自己慢慢想怎麼破案。我先回去了。”
大頭拋著紙巾盒玩,“現在怎麼著?要不要趁熱打鐵,把莊崢的這幫手下都現在拿下咯?”
劉兆道:“估計他們內部現在正鬧得不可開交。”
小魚兒道:“趙拓棠是莊崢的左右手,他下面的第二號人物,莊崢死後,應該是他說了算吧。這樣看來他,他倒是最有嫌疑。”
劉兆道:“莊崢死得這麼突然,趙拓棠就算收拾爛攤子也要收拾好一陣子。再說,還有一個侯元琨呢。當初莊崢是跟著他混的,自立門戶之後兩人一直是死敵。莊崢死了,侯元琨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頭道:“要不,我們乾脆別破案了,讓他們狗咬狗。”
劉兆道:“要不,你回家吃自己,別浪費納稅人的錢。”
“嘿嘿。”大頭乾笑道,“我不就說說嘛。”
劉兆一拍他的後腦勺道:“別胡說八道了,今晚早點去睡,養精蓄銳。明天帶那群人回來好好審問審問。”
大頭等人魚貫而出。
常鎮遠跟著小魚兒往外走,小魚兒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對還留在辦公室裡的劉兆道:“對了,頭兒,你剛才叫阿鏢什麼事?”
劉兆聞言一拍腦袋叫道:“哎喲。不說差點忘了這茬。阿鏢,你明天早上九點半去長途汽車站接兩個人,暗號是這個。”他在口袋裡磨了半天,才摸出一朵被蹂躪得不成形的玫瑰花蕊,“喲,都爛了。唉,你等等。”他又掏出一張二十塊錢,塞給常鎮遠道,“你明天買一朵紅玫瑰去汽車站,他們看到就會自動過來找你的。”
常鎮遠望著紅豔豔的花瓣,將二十塊錢塞進褲袋裡揉成一團,“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