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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的機會並不多的緣故,妙兒其實從沒想過愛不愛他這個問題,似乎他們兩人現在都還太小,想這個有些太早了……
而妙兒堅持要和徐四郎退親,倒也不是恨徐四郎恨到、非要和他斷絕關係的地步,只是妙兒覺得她完全可以自主的尋覓一段戀情,可以先和一個北宋本土男接觸,然後先慢慢的瞭解他,待兩人相處到水到渠成時再考慮嫁給他,和他相攜一生、白頭到老。
畢竟妙兒不是養在高宅深院裡的小娘子,她可以自由的走動、自由的和想接觸的人接觸,所以妙兒想利用這些優勢、好好的替自己結段良緣,最大限度的還原婚姻自由———這應該是每個穿越女,深藏在骨子裡的渴望吧?
而就在妙兒心思轉動間,徐五郎已經又重新把吳二妞從頭到腳都評論一遍了,並很快就拉著妙兒一起討論、希望妙兒能贊同他的看法。
妙兒被徐五郎煩得不行,心想反正他們已經認定吳二妞就是自己,這事算是成了、接下來也沒她什麼事了,於是妙兒索性胡亂扯了個藉口,稱家中有事率先告辭離去,把徐四郎兄弟留在原地。
妙兒走後、那吳二妞也晾好衣裳進裡屋去了,因此徐五郎四下張望了下後、頓時覺得有些無聊,只能打住先前的話題、問了徐四郎一句:“四哥,這人已經看到了、流言也都證實了,我們這就掉頭回去?”
沒想到從頭到尾都很不耐煩的徐四郎,突然不著急走了,只見他往後退了幾步,選了處更陰涼的地方懶洋洋的靠上去後,一邊折了根柳條隨意甩了玩,一邊不緊不慢的答了句:“不急。”
“不急什麼?你一次多說幾個字不行嗎?非得一次說兩、三個字,讓人猜你的意思!”徐五郎一臉不滿的抗議道。
但徐四郎卻依舊惜字如金、不理會徐五郎的抗議,一邊無聊的把玩手裡的柳條,一邊把目光停在吳家大門外,似乎在等什麼人般。
徐五郎見了十分無奈,只能氣哼哼的尋了處陰涼的地方坐下,嘴裡喋喋不休的嘮叨道:“剛剛急著要走的人是你,現在不想走的人也是你,真不曉得你這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四哥,你不會是才見了那張四娘一面,就對她一見鍾情、打算一直站在這裡等她再露面吧?你……”
徐四郎懶得理睬自己胡亂YY個不停的徐五郎,只丟給他一個白眼、並冷漠的對他吐出兩個字:“閉嘴。”
“我就愛說話怎麼了?你不喜歡聽可以把耳朵捂住,幹嘛讓我閉嘴!”
“……”
“四哥,我要鄭重其事的和你抗議!你能不能別老對我這麼冷漠,老是欺負我?!你……”
就在徐五郎喋喋不休的列舉徐四郎平日裡的各大罪狀時,吳家大門外突然來了一個婦人,只見那個婦人站在門口、遠遠的衝裡屋喊了句:“吳二孃、吳二孃,二孃你在家嗎?”
那個婦人一出現,徐四郎馬上就收起慵懶的姿態,立直身子全神貫注的看著吳家大門的情形,似乎在等裡面的人出來回應。徐五郎不明白徐四郎的用意,只能傻乎乎的跟著他觀察不遠處的動靜。
而站在門口的婦人沒等多久,院子裡馬上有人快步走了出來,待她走到門口徐四郎兄弟才發現、走出來的正是剛剛在院子裡晾衣服的“張四娘”,於是兩人便都齊齊把耳朵給支了起來,想聽聽“張四娘”和那婦人說些什麼。
只見那“張四娘”笑著開口說了句:“是林嬸子啊!快進屋裡坐坐!”
被喚作“林嬸子”的婦人聽了連連擺手,道:“二孃你在就好,我就不進去坐了,我只是順道來給你捎個話———你娘讓你抗了鋤頭去地裡幫她一把!你趕緊去吧,別讓你娘等久了。”
“好嘞,我這就去。”吳二妞說完急忙忙的進屋抗了把鋤頭,隨後把門一掩就往自家田地奔去了。
這吳二妞在家排行第二,平日裡別人都喊她“吳二孃”,因此那婦人一喊她、她的身份馬上就水落石出了———她既不姓張、排行也不是第四,顯然不是徐氏兄弟要找的張四娘!
於是吳二妞一走遠,徐四郎就一臉鄙夷的掃了徐五郎一眼,口氣裡充滿了不屑:“重新去打聽,別再叫人騙得團團轉了!”
徐五郎哭喪著一張臉,委屈的辯解道:“我哪曉得那個小姑娘長得那般討人喜歡,會故意騙我們來看假的張四娘!我們和那小姑娘素不相識,她做什麼要騙我們呢?害我得再去找人重新打聽,這一回我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張四娘、絕不再讓人隨意糊弄了去!”
原來,徐四郎雖然不記得張家處在的位置,但卻依稀記得張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