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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的幾個根據,他才突然醒悟過來記起曾經看過這麼一本書,也說了大旱必多生蝗蟲……”
“那徐四郎既在書上看過相關的記載,那和妙兒你說的話便也算是相符,那丁夫人不信你、難不成還不信她自個兒的寶貝兒子嗎?”張大郎說著一口氣灌了杯水解渴,才把餘下的幾句話說完:“那徐四郎就是這樣勸服了丁夫人,讓她馬上叫人下田收割稻穀!那徐家的田地可是有數百畝,若是他們家不早早的收割了,到時候可就損失慘重嘍!”
妙兒聽了張大郎的話後、隱隱對徐四郎生出了一絲欽佩來,心想徐四郎身為本土男竟如此有遠見的贊同她的話,想必年紀輕輕就博覽群書、見多識廣,加之氣度不凡、言而有信,還真是個讓人刮目相看的少年郎!
這樣千里挑一的好男人,讓妙兒正在不知不覺的悄然心動,只不過她自己卻沒有發現這一點……
且先不說徐四郎如何,卻說妙兒既然已經把訊息帶回了矮嶺村,那她自是沒呆幾日就回尤家村去了,繼續照看自家在尤家村那點子產業。
而閩地一帶的天氣依舊酷熱,秋風吹過稻田也只帶來陣陣熱浪,讓尤家村的村民都被熱得喘不過氣來,尤大牛更是出去轉一圈回來後、身上的衣裳就能擰出水來!
加之妙兒說不日便會出現蝗災,尤家村上上下下的人都人心惶惶,有信了妙兒的話、按捺不住提前收割稻穀的人;也有不信妙兒的話,說妙兒危言聳聽、造謠生事的人……日子就在這樣的爭議中一天天的滑過,一轉眼就過了小半個月了。
前頭幾日信了妙兒的村民都還能耐住性子,等待大災難到來。但這都過了小半個月了,妙兒預測的蝗災卻遲遲沒來,大家夥兒難免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雖然尤大牛等親人沒說什麼、也沒給妙兒施加什麼壓力,但尤家村那些早早就收割了稻穀的村民,卻三三兩兩的上了尤家詢問蝗災怎麼還沒來,言語間頗有些責怪妙兒的意思,讓妙兒有些後悔枉做好人、最終讓自個兒落了個裡外不是人!
但妙兒相信自己用從現代帶來的知識、做出的推斷一定不會錯!畢竟當年二十一世紀發生的那場蝗災,讓妙兒記憶十分深刻、並瞭解了許多和蝗災有關的知識……
因此面對那些找上門來的村民,妙兒只能斬釘截鐵、一口咬定一定會有蝗災,穩住他們的心、讓他們沒必要擔心。
可惜不僅僅尤家村的人有了怨言,就連矮嶺村那些早早的收割了稻穀的村民,見蝗災遲遲沒來也上張家找妙兒理論,非要妙兒給他們一個說法,讓張大郎不得不急匆匆的到尤家村給妙兒報信……
張大郎是想讓妙兒好好的躲在尤家村,這幾天都不要回矮嶺村、免得被矮嶺村那些鄉親給堵了。但妙兒不想讓張大郎兄弟替她頂著壓力,況且妙兒也不習慣做縮頭烏龜,因此妙兒不顧張大郎的勸阻、一意孤行的回了矮嶺村。
妙兒才一回到矮嶺村、人才剛剛進了張家大門,就有那心裡有怨言、得到訊息的人尋了上門,一把扯著妙兒不放、非要妙兒給她一個說法:“張四娘,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不是說村裡很快就會有蝗災嗎?怎地現下都過去小半個月了,連只蟲子都沒看到?你是不是存心編出謊話來騙我們?!”
這妙兒回來的訊息傳得很快,在那婦人之後很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並且馬上有個婦人開口附和了句:“對!張四娘,你該不會是見不得我們大傢伙收成好,才故意編出那些胡話來騙我們,好讓我們早早的把地裡的稻穀給收割了?!”
一旁的張大郎沉著臉把堵在家門口的婦人擠開,怒聲替妙兒答了句:“我家四娘騙你們收割,她能得什麼好處?你們別含血噴人,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張大郎的話只讓那些婦人往後縮了縮,但她們嘴裡說的話卻依舊句句不饒人:“喲!張大郎你這般兇,難不成真被我們給說中了?!我看你也是張四孃的幫兇,你們兄妹一定是見不得我們好、才騙我們把地裡的稻穀提前給收割了!”
“沒錯,一定是這樣!大家夥兒沒瞧見嗎?他們張家自個兒地裡的稻穀都還沒收割呢?我看這張四娘一定是存了什麼壞心,先前說的也都是瞎話!”
說話的婦人說著頓了頓,馬上蠻不講理的扯開嗓門嚷嚷道:“我可不管!要是等到十月初收割稻穀時,都沒出現張四娘說的那什麼蝗災,那張家就得賠償我們提前收割稻穀的損失!否則我們就鬧到里正那裡去,讓里正給我們評評理兒!”
“沒錯!到那時候張家得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可是聽信了張四孃的話,才提前把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