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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郎話還沒說完、妙兒就不客氣的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並一臉不滿的嗔道:“三哥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倒是十分欣賞這蘇小娘子敢愛敢恨、說話直爽的性格!且我覺得這蘇小娘子看著也挺可愛、挺有趣的……”
妙兒說著冷不丁的用胳膊肘子捅了捅張大郎,問道:“大哥你說呢?你是不是也覺得這蘇小娘子雖然膽子大了一些,但說話做事的模樣還挺可愛的?”
沒想到妙兒這麼一問、張大郎竟當場鬧了個大紅臉,連話都說得支支吾吾的:“妙兒你胡說什麼呢!那蘇小娘子那般膽大、那般無禮,哪、哪裡可愛了?”
妙兒馬上就覺察到張大郎有一小絲不對勁,於是故意壞壞的再打趣了張大郎一句:“哦?大哥覺得蘇小娘子不可愛?那你臉紅什麼?”
“我……我哪裡有臉紅?”
張大郎一邊扭過頭去掩飾臉上可疑的紅雲,一邊飛快的岔開話題:“我們別再說這事了,趕緊買菜、買酒回家慶祝吧!你們不是說要好好的替我慶祝下嗎?”
張大郎說完馬上大步流星的率先離開,以此來逃過這場尷尬,妙兒見了便也不再打趣張大郎,不過她心裡卻隱隱覺得蘇二孃和張大郎之間可能會有戲———木訥、嚴肅、謹慎的張大郎,配上活潑、膽大、衝動的蘇二孃,這樣的搭配似乎很互補、很有愛也很不錯啊!
而且張大郎和蘇二孃的反應,還讓妙兒從他們身上看到一絲歡喜冤家的潛質,說不定他們兩人之間多一些接觸後,真能成為珠聯璧合的一對……
妙兒心裡有了這樣的念頭後,不由有些期待蘇二孃趕緊主動些來纏著張大郎,最好是用她的熱情把張大郎這根木頭給感化、收服,要是能夠把張大郎調教得不那麼古板嚴肅,妙兒覺得也挺不錯的!
而這蘇二孃還真是個說一做一、敢說敢做的人,她真的沒讓妙兒失望———也不曉得她是從哪兒打探到妙兒一家租住的地方,第二天就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直接找上門來了!
那蘇二孃找上門來後也不和張大郎多說,大大方方的把妙兒等人打過招呼、再把禮物交到妙兒手中後,就像跟屁蟲似的跟著張大郎———張大郎上街去當捉刀先生,她便一聲不吭的陪在他身邊,並霸道的搶過墨條硬是要幫張大郎磨墨。若是有生意上門,打小就飽讀詩書的蘇二孃還能出言指點張大郎一、二,把張大郎驚得目瞪口呆,更是馬上對會吟詩作對的蘇二孃刮目相看。
蘇二孃見她不過是小露了一手,張大郎就驚訝成那樣,當下便柳眉倒豎、杏目圓嗔,兇巴巴的問道:“怎麼?只許你金榜題名、就不許我肚子裡也有幾滴墨水啊?難不成你也覺得女子無才便是德?還是你一直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個大字都不識得一個的小娘子?”
張大郎自個兒的妹子都讀了不少書,且事實證明妙兒多讀些書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既然如此,張大郎自然是贊同小娘子多讀點書了,更不會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
於是張大郎立刻擺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我沒這個意思,蘇小娘子你別誤會,我覺得女子讀些書也沒什麼不好。”
張大郎的態度讓蘇二孃十分滿意,但她嘴上卻還是一副不饒人的模樣:“沒這意思就乖乖的給我閉嘴!”
“……”
張大郎被蘇二孃帶刺的話語嗆得無語,且他本就不擅長同人吵嘴,於是他只能無奈的收了攤子,打算撇下蘇二孃、獨自一人到酒樓去賣酸文。沒想到這蘇二孃是鐵了心要纏著張大郎,張大郎人才剛剛進了酒樓、她就緊隨而至,還似模似樣的學著張大郎的模樣賣起了酸文來,讓張大郎見了頓時哭笑不得、可一時又拿她沒法子。
張大郎左看右看,都覺得小娘子跑到酒樓裡賣酸文有些不成體統,畢竟這是書生才會做的事!於是張大郎最終還是忍不住委婉的提醒了蘇二孃一句:“蘇小娘子,你瞧瞧各大酒樓裡那些賣酸文的人,有哪個是女兒身?我勸你還是別再任性胡鬧了,趕緊回家去吧!”
蘇二孃一向都愛和男兒相比,心裡更是不認為女子就一定比不得男子,於是她當下就不客氣的反唇相譏道:“我爹打小就請了先生在家裡教我讀書識字,待我稍大一些後、我更是女扮男裝的溜進有名的學府裡讀書,這十幾年一路讀下來後,我肚子裡的學問可一點都不比你們這些男子差!若不是我朝不讓女子參考科舉,指不定我還能考個狀元回來呢!”
“……”
嘴笨的張大郎再一次被伶牙俐齒的蘇二孃說的啞口無言,並且這蘇二孃又不是張大郎的什麼人,張大郎自是不好擺出兄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