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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尤氏對張光的那片深情,最終還是讓她耐住性子、說服了一向疼愛她的尤大牛,讓尤大牛點頭答應幫尤氏賣陪嫁的田產。尤氏謝過尤大牛後留在孃家吃了午飯,吃完又陪著盧氏拉了會子家常,眼看著快申時了才起身告辭,帶著妙兒往家裡趕。
尤氏和妙兒回到張家時已快到傍晚時分了,但張家大院子裡卻十分反常、不像平常那樣熱熱鬧鬧的,而是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似乎家裡的人都不在般。
尤氏想起臨出門前,劉嬸和禾花正在討論黃梅戲和西廂記,便笑著對小臉上滿是疑惑的妙兒說道:“聽說今兒村長做大壽,從城裡請了個戲班子到我們村子裡唱大戲,你幾位嬸孃和劉嬸她們定是都出門聽戲去了。”
“對了,村子和你祖父交情一向不錯,想必也把你祖父一併請去吃酒去了,”尤氏說著抬頭看了看西掛的日頭,道:“你兩個兄長估計才剛剛下學、沒那麼快到家,所以我們家才會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
妙兒聽了才解了心中疑惑,並指了指空蕩蕩的牆角說道:“怪不得家裡少了幾張小杌子,一定是嬸孃她們搬出去了。”
“沒錯,一定是她們搬了去,這聽戲哪能不帶小板凳的?”
尤氏邊說邊牽著妙兒往裡屋走去,見再過一會兒張大郎兄弟便差不多會到家了,便對妙兒說道:“我們先進屋換身衣裳、喝口水,換好了再到村頭把劉嬸她們叫回來,這都快到飯點了劉嬸還不曉得回來燒飯,真是該罵喲!”
妙兒穿越到北宋還沒機會聽大戲呢,因此一聽尤氏這話妙兒就高興的拍著小手,一臉興奮的說道:“好,妙兒也要去聽戲!”
“你一小丫頭聽了也白聽,能聽懂才怪哩!”
尤氏聽了忍不住笑著打趣了妙兒一句,惹得妙兒不依不饒的說道:“孃親最壞了,最愛取笑妙兒!妙兒不理孃親了!”
妙兒說完故意假裝生氣的撇下尤氏,自個兒蹦蹦跳跳的先往大房一家住的屋子奔去,到了門口見房門虛掩著、想都沒想就把門給推開了。隨後妙兒流進了屋子、輕車熟路的往裡屋跑去,哪知妙兒才揭了那藍底白花的簾子下鑽進裡屋,就像是被雷給劈中般、呆呆的怔在了原地……
緊跟在妙兒身後的尤氏進屋後,見妙兒杵在門口不動,一邊伸手輕輕的推了妙兒一把、一邊不解的問道:“妙兒你怎麼不進屋去?你剛剛不是吵著口渴要喝水嗎?桌上的茶壺裡有水,你自個兒倒去吧,小心點別……”
尤氏話只說了一半就毫無預兆的打住了,只見她一抬頭看清屋裡的情形、馬上如妙兒那般,似被雷給劈中般、呆呆的看著屋裡那兩個人,臉上慢慢的有了難以相信的神色……甚至屋裡的情形讓尤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只見裡屋靠牆那張尤氏和妙兒夜裡睡的雕花牙床上,此時羅帳半掩、隱約可見床上躺著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交纏在一起,併發出聲聲曖昧誘人的呻吟和低喘,讓過來人一聽就曉得他們正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兒。
這男歡女愛本是極為尋常的事兒,但他們辦事的地點選在尤氏屋裡的床上可就有些不妥了。但若僅僅只是床被玷汙了,尤氏還不至於被氣得渾身發抖……
尤氏之所以會被氣得渾身發抖,乃是因她透過那半掩的羅帳、正巧能將床上那個風流男人的側臉看得一清二楚,而那張側臉讓尤氏和妙兒一眼就認出、床上那男人是本該出門在外的張光!
她的夫君按著一個女人在她的床上翻滾鬼混!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之後,尤氏馬上大步的衝到了床邊,把羅帳撩起來後、一句話都沒說就甩了床上那個女人一巴掌!
而直到尤氏撩起羅帳、甩了床上那個女人一巴掌,妙兒才得以看清楚和張光在床上鬼混的女人,竟是前段時日受王氏邀請、在張家借住的寡婦崔氏!
那崔氏被尤氏打了一巴掌後,立馬就裹著被子縮到床角低低的哭了起來,那嬌弱無助、梨花帶淚的樣子看上無比可憐,讓人無法把她和剛剛那個孟浪的女人聯絡在一起,更讓張光下意識的憐惜她、並更加憎惡尤氏的野蠻。
這崔氏還真是天生就有著一副弱者的姿態,她一哭,就連妙兒都受到了干擾、差一點以為崔氏是個受害者,並且心頭的疑惑也逐漸變多———這崔氏怎會和張光攪和到一塊兒去呢?
他們二人是自願廝混在一起?還是張光突然歸家、見了模樣俊俏的崔氏色心頓起,於是便趁著家裡沒人強行侵佔了崔氏?
————————————————6。5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