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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出去被雷劈!
他伸手進來抓我,我急忙向桌子的另外一頭爬,見他繞過去,我又掉頭往回爬。如此往復幾個來回,他終於忍無可忍,轟的掀翻了桌子。我向門口逃竄,被他提著領子扯回來按在地上,見我仍不斷掙扎,乾脆整個人騎在我的身上。
桌上的藥材撒了滿地,有幾顆和好的藥丸被我壓在身子下面,咯的後背生疼。
我叫道:“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質問道:“不是你?那你跑什麼?”
“我……我以為你要打我……”
“我為什麼要打你?”他緊接著問,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因為我給張財——”
眼見要說漏了嘴,我戛然而止,惶恐的看著他。
“你給張財什麼了?是不是那個什麼‘偉哥’?”
“沒什麼……”
“元寶,要不要我找張財來問問?”
“不……”
“那你就乖乖告訴我,你到底闖了什麼禍!”
“我……”我見隱瞞不住了,只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他聽後放開我,嘆了口氣:“元寶,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就說沒有那種藥不就好了?”我小聲建議。
“哪有那麼容易!”他搖搖頭,“門外的人必是從張財那裡得知,之後又傳開來的,有眉有眼,誰會相信這種託詞?而且這病又是男人最怕的,若說沒有,人家只當我們奇貨可居,對回春堂的聲譽不利啊……”
“那就實話實說嘍。”
“承認我們自己賣假藥嗎?”他反問。
我訕訕的低下頭。
承認賣假藥根本就是自殺。
花潛沉思良久,站起來,開門請何大夫進來。
何大夫見地上一片狼藉,吃了一驚,忙說:“花老闆,元寶有錯,也定不是有意的,您可萬萬不要打他……”
“我有分寸。”花潛掃了一眼地上的草藥,“這些藥錢就從他的工錢里扣。”
“憑什麼,又不是我弄……”我正想抗議,被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吭氣了。
“何先生……”花潛將我剛才說的轉述了一遍,其中當然省略了“偉哥”是二十世紀偉大發明的事。
何大夫聽完不住的搖頭,問:“老闆想如何解決這場風波?”
花潛便說:“我才剛細細想了一遍,元寶的藥,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不是對人人都有用,不如這樣,若有人來求藥,就說這藥由某種仙草配製,有些靈性,只醫有緣人,請他們各按天命。”
這樣都可以?
我不禁乍舌。
幸好是在古代,若是在現代,還不即時被工商局封了!
“也只好如此了。”何大夫點點頭,要出去照著對外面的人說。
花潛又叫住他:“這藥賣二十兩銀子一粒,一分不能少。”
二十兩?!牛黃解毒丸可是一個銅板十顆的耶……
奸商!我心裡暗罵。
他似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得理直氣壯:“這可真是奇貨可居,當然要狠賺一筆,能治這種病,男人出多少錢都肯的,我要二十兩還覺得自己心軟呢。”
哼,賺這種昧良心的錢,小心報應!
我撇撇嘴。
***
風波終於平息下來,二十兩不是小數目,且並不是人人靈驗,問津的人也不多,而肯出錢服藥的,也有一些醫了心病,一夜便好的。從此,“偉哥”就成了傳說中的密藥,遠近幾百里人人皆知,回春堂也因此名聲大操。
倒是何大夫,對我說的心理療法極為感興趣,經常與我探討,我少不得又謊稱這是我爺爺的爺爺的外公傳下來的醫書云云。
花潛利用偉哥賺了不少錢,可他不僅不肯給我漲工錢,還要我賠償毀掉的藥材。在回春堂做夥計一個月一兩銀子,我算了算,要想賺到一百兩,少說也要七八年,不禁絕望。
跟金子訴苦,她卻點著我的腦門說:“你呀,別不知足,老闆已經對你很照顧了!我們作奴才的一月才兩吊銅板!”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想盡快脫貧。
於是晚上,我躺在床上,手臂支著頭,要求花潛加薪。
他一手抱著我,說:“你現在一個月還沒做滿,按理還是學徒呢,我給你工錢已經很寬大了。”
“鐵公雞!”我用眼角使勁兒夾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