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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苦笑,原來我也開始這樣將自己的感情算計著做籌碼了。這算不算是在利用他對我的感情?
搖搖頭,告訴自己不要這樣想,我會對他有回報的。何況,他若娶了我,我阿瑪和哥哥也許會重新權衡,這樣勢必也會將我家裡的勢力分一杯羹去,對他也是一件好事。而他心中,也未必沒有這樣想過。
苦笑了一翻,自己暗自告訴自己,既然已經決定,就莫要再搖擺不定了,現在已經不是還可以悠哉著過日子,談那些花前月下你濃我濃的戀愛的時候了,如果再不為自己做打算,只怕日後會悔的腸子都青掉!
一路這樣想著,路程也覺得變短了起來,正陽門已在眼前,扶著康熙下了車,接受百官迎接。回到宮裡,隨行的眾阿哥向康熙請安拜別後就各自回府。臨走前四阿哥看了我一眼,我急忙咧開嘴,給了他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他有些好笑地看了看我,這才轉身離去,合起嘴,我不禁揉了揉臉蛋,這笑容擠的,連臉上的肉都扯疼了起來!
清殤·夜未央'下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五
回京已有數日,康熙忙著與三阿哥及一干文臣商議編纂《字典》一事,也就是後來最著名《康熙字典》,每日都忙的不可開交。
天已經熱了起來,大家都在忙著洗曬冬衣收起來,我卻遲疑著將那件鹿皮大衣放在床頭,每次看到,心中都會微微一動。他估計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我在思索著是不是也要送他一個像樣點的類似定情信物什麼的,可是送什麼呢?我又犯了難。難不成,再繡一個荷包?
心裡突兀地一抽,突然想到我第一次繡荷包送給八阿哥做生日禮物的情景,遙遠好像已經隔了好幾個世紀,神思不免恍惚,以為可以淡忘,卻總在不經意之間飄上心頭。搖搖頭,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眼睛轉了轉,看到桌上紙墨筆硯,不由得微微一笑,不如就寫副字給他吧!說幹就幹,我坐在桌前開始磨墨,提起筆來,又突然愣住。寫什麼?難道寫首情詩?咦~~~~我立刻渾身打了個冷戰,一想到這場景,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突然我靈光一現,咧著嘴笑了一會兒,就開始提筆寫起來。
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舞榭歌臺,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贏得倉皇北顧。四十三年,望中猶記,烽火揚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我將字寫的很大,儘量是剛勁有力,寫完之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會想到寫這首詩呢?我依然還在為剛才那個念頭覺得好笑不已。這是辛棄疾借孫權抗曹操和劉裕北伐的業績,對南宋統治者沒有決心收復中原表示不滿所作。我倒是有心刺激刺激他,藉此諷刺諷刺他到現在還是隻敢在暗地裡動作,沒有正面的與八爺黨他們一爭天下。
正在好笑著,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原來寫曹操,曹操也會到的。' 。。cc'
四阿哥正穿著朝服站在門口,眯著眼看著我一臉笑的正歡的模樣。我福身給他請安:“四王爺吉祥!”他恩了一聲,沒說免了,也沒說起身,我卻一臉笑容地站了起來。
他被我笑的有些不自在,走了過來看了看我桌上的字,問道:“寫這個做什麼?”我張口就接:“送給你呀!”他像是一臉不敢置信,抬起頭看了看我,又把頭低下去看著桌上的字。過了好一會才問道:“送這個給我做什麼?”
我咬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說道:“就那什麼什麼信物吧……”越說越低,最後的話幾乎低不可聞。他握起拳頭放在嘴上咳嗽了兩聲掩飾住笑意,頓了頓又說:“你見過有人寫‘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做那什麼……的?”
我微微紅了臉,卻故作鎮定地昂起頭,挑著眉看他,一副你愛收不收的樣子。他笑著搖搖頭,轉了頭向我床上看去,看到了那件放在我床頭的鹿皮大衣,又是微微一笑,然後再轉過頭看著我,眼裡都滲著笑意。
不知道為何這樣的場景突然讓我覺得心裡有些悶,只好將頭低了下去。靜了一會兒,他開口說道:“把手伸出來。”我抬眼看看他,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雙手都伸了出去。
他被我這個動作逗樂了,側過頭邊搖頭邊笑了一會兒,接著從懷裡拿出那隻久違了的玉鐲,輕輕地放在我手上。我張著嘴,訝異地把手縮了回來,低頭看著這隻玉鐲子躺在我的手裡,幾年不見,它依然是通體靈透,碧綠中發著幽光。它果真又回到我身邊來了嗎?這難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