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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告訴我太多。我上次已經問過她可否改變歷史,我們這個時空是否有什麼我們未知的東西……她都敷衍過去了,並未真心回答。我想……定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雖然我和曉玥之間有了些芥蒂,但畢竟是一同穿越過來的姐妹,這些話還是得和她說的。
曉玥不可置否地點點頭,卻又不甘心地問:“告訴我,小夢,你可甘心十四在人生的黃金時刻被囚禁,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個被雍正殺死?”
“當然不……”我幾乎是脫口而出。
“那我們就儘快行動吧!你說,從哪件事開始?”她急切地說。
我見她慌亂,便抓住她的手,穩住她的心神,“你先彆著急,我覺得,其實我們已經改變歷史了……”
曉玥一愣,不解地問:“哪裡?連良妃死的時間都是那麼精準!”
我苦澀地道:“你難道忘了?云溪和悠月……她們不該是這個時候死的。”
她失望地搖頭,“不,你錯了……十四貝勒府並沒有向外界宣佈這兩個側福晉的死。”
我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你說什麼?”
曉玥淡定地說:“你想想,若是康熙知道堂堂皇十四子的貝勒府裡只有你這麼一個嫡福晉的話,以他‘多子多孫便是多福’的思想,他可能會讓你這麼安穩地過‘一夫一妻’的幸福生活嗎?所以,你家聰明的十四隻是向外宣佈悠月重病、云溪在孃家長住的訊息……”
我不解地問:“我和胤禎之間相處極為坦誠,這些事,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一臉羨慕地笑道:“這隻能說明,他太愛你了……他已經不願意在你面前提起任何女人的名字了。”
我輕笑道:“什麼都可以分享,唯獨老公不可以,十四要是敢亂搞,我就PIA飛他……”我忽然意識到曉玥現在的處境,趕忙閉了嘴。她似乎意識到我的停頓,感激地笑了笑,“小夢,其實我從未後悔過。正是因為跨越了三百年的時空,我才能遇見他。而這個身份帶給我的不止悲哀,還有能名正言順和他在一起的歡樂。”
我點頭,卻趕忙岔開話題:“那麼,十四的子嗣是不是已經隨著兩個側福晉的死而改變了呢?她們兩個後來應該還有生育,應該是女兒……”
她思索了一會兒,附和道:“確實如此,十四的兒女頗多,就算加上死去的醉雪,人數似乎也不夠。難道……難道我們已經成功了?我已經改變了歷史?”她又搖了搖頭,“不對……那為什麼我反對毛敏秋入門的時候,卻仍是那麼得無能為力呢?難道改變了一個歷史事實也不能改變另外一個?按常理來說改變了一處,另外的也都能……”
我的頭似乎都變大了。
突然一旁的草叢裡傳出一陣窸窣聲。難道是有人?!我和曉玥同時跑向那片草叢,卻什麼都沒發現。
“難道是春風?”我疑惑地問。
她神色凝重,“就算是人又如何?我們的話,他們能聽懂幾分……只願莫是敵人聽去了!”
“最好……是這春風……”我張開雙臂,感受著春風的溫潤。“這風兒啊,什麼秘密都知曉,只是到了春末,便帶走了一切,不留聲息……”
曉玥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目光卻像是透過了我,看向更遠的地方。我們都沉默了……
*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彩薇清亮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才回過神來。
“啊……你剛才說什麼?”我撓撓頭問。
彩薇“沒大沒小”地瞪了我一眼,“皇上宣諸位皇子、福晉水如亭作詩畫!”
我立馬呆住……什麼?作詩畫?!畫畫我只會畫王八,作詩??要是穿得早點到唐朝什麼的我還能寫個宋詞元曲,穿到這中國歷史上最後一個封建王朝……哪有什麼可顯擺的東西?寫現代歌詞,可不露餡了……
“納蘭容若的詞也用不了了……”旁邊的曉玥喃喃自語道。我“撲哧”一聲樂出來。這傢伙,也在和我想同樣的事情呢……
“那麼,梁啟超的如何呢?少年強則國強……”我嬉笑道。
曉玥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咱們的中文系可不是白學的……少給咱們大學丟臉了你!”
剛才的不愉快似乎都被拋到了一邊,我不禁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走在去往水如亭的路上,彩薇小聲問道:“格格,梁啟超是誰呀?”
我神秘地一笑道:“我家原來的鄰居小孩,可聰明瞭……”
彩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許是個作奴才的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