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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秦暮楚的,每次買了衣服再逛幾條街準後悔,我怕我對你……況且,我不希望有人說我是為了這套房子嫁給你的。”
沈嘉木的臉色沉下來,將車拐進了一個廢棄的小巷子裡,這裡已經被劃入了拆遷區,因此沒有多少人。他急促地呼吸,看起來是氣急了,點了一支菸抽
了一口,像只暴躁的獅子,一把推開車門,將菸頭死死地按在牆上才又上了車,臉色依然陰鬱得可怕:“林小喬,我不是你買的衣服!朝秦暮楚?什麼意思?你已經結婚了知不知道?!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知不知道?我要不同意,誰都不能讓我們離婚!”
林小喬自認識他以來就沒見過他如此暴怒的一面,心裡後悔說錯話了,卻又拉不下面子。只得調轉視線看著窗外,沈嘉木見她這個樣子,心裡憋著火,臉色更加難看,油門一轟,效能極好的車子就奔了出去。
一路上,林小喬都不敢說話,沈嘉木緊抿的唇線表明了他此刻極度的不悅。真的很少出現這樣沉悶的情況,林小喬隱隱有些不安,才結婚幾天兩人就開始冷戰了,後面的幾十年會是怎樣,她不敢想象。
而沈嘉木開著車,眼角不時地瞟向這個女人,他真的恨不得一把掐死她!他承認,在結婚這事上,兩人的速度的確過快了,但是他都認定她是和自己過一輩子的女人了,她怎麼還會說出“朝秦暮楚”這樣難聽的話?她不知道,他雖是軍人,理智冷靜,卻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嗎?這樣的話也會讓他覺得怒不可遏,也會讓他隱約感到害怕,害怕他們真的會走到那一天。如果真到了那天,他引以為傲的幸福瞬間就會被砸得粉碎!
進了院子,兩人一前一後的,沈建群今天沒什麼事,早早地就回了家,正修理著陽臺上的花草。林小喬憋出一個笑,過去打了招呼,就上樓回了房間。沈嘉木以為她是故意使著小性子,又覺得自己這幾天是不是寵得太過了,有心冷冷她,便慢悠悠地在沙發上坐下了。
秦靜從房間裡出來,看見兒子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愣了一下,難得林小喬沒有黏在他身邊。她走過去,拿出一個首飾盒來,放在他面前:“拿去給你媳婦兒,省得說我這個做婆婆的連進門的禮都不給。”
沈嘉木看著秦靜端詳了好幾分鐘,還是沒能想明白,母親的態度為何會突然轉變。最後,還是秦靜自己說出了原因:“今天我去了你姐那兒,難得她這麼多年來肯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和我談葉墨的事。後來,她說是你媳婦兒說的有些事還是應該和父母說說,母女哪有存著隔夜仇的?我估量著,這事上,她倒是寬慰了你姐不少。”
沈嘉木點頭,卻不再說什麼。沈建群走過來,洗了手去拿剛送來的軍事報,雙手捏住兩邊,手一抖,報紙“嘩嘩——”作響:“去看看小喬,我看她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太舒服……你們年輕人就應該多
鍛鍊一下,老悶在屋裡,身體素質哪能上去?等會兒吃了飯,你帶著她出去轉轉,要實在難受就去醫院瞧瞧。”
沈嘉木沒回答,連回應都沒給,捏著母親給的小盒子,兩三步就跨上了樓。推門而入,林小喬正躺在床上看書,他走過去,將首飾盒擱在床頭的櫃子上,邊解墨綠領帶邊說:“我媽給你的東西,你帶上,她看了也高興一點。”
林小喬見他肯跟自己說話了,雖然語氣不太好,卻也緩和了下來,想想這事的錯也在自己,便依言拿起了首飾盒,開啟一看,火又冒上來了。“嘭——”地一下將盒蓋搭上,她隨手一甩就扔在了櫃子上,人也一聲不吭地縮排了被子裡,閉目假寐。
沈嘉木聽得聲音,回身來看,見她已經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完全鬧不清楚情況。不悅地皺了兩下眉,他想了想,也沒有理會她,脫了外套下了樓。直到吃飯,他都沒有上樓來叫她,只對父母說她身體不舒服想歇會兒。
林小喬心裡委屈,不就說錯一句話麼,他都能如此擺臉色,想著想著就紅了眼圈,捂在被子裡流了會眼淚。沈嘉木吃完飯上來時,看她在被子下一聳一聳的,也有點怕自己太過了。她在家被欺壓忽視成那個樣子,他之前把她放在心尖上寵著護著,今天又這麼對她,恐怕真是難過了。一想到這裡,沈嘉木就不住地嘆氣,自己這不是自找的麼?明兒就要回部隊了,惹得她傷心了,他真是放心不下,還是個小姑娘呢,胡言亂語了一句話,他又何必放在心上。
走過去輕拉被子,沒反應,他又放低了姿態柔聲哄她:“好了,我看看,是不是眼睛紅了?”
林小喬依然沒反應,只是手下那一團抖得更厲害了,沈嘉木越發地心疼自責起來,使了力道地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