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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說著她也不含糊。大搖大擺的去前頭坐了,這起子人也當真是沒品,為了點錢財。全然不顧外孫女兒的臉面。這皇子福晉可是要曬妝的,若是被那些宗婦們瞧出了假貨,那林姑娘,還要不要活了?
簡直就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想著她又裝著不經意的和那小丫頭子聊起天來,說的便是皇后娘娘是如何處置那些欺君罔上的小人的。她的聲音向來透亮,站在後頭的賈母聽著直搖頭兒。她已經盡力了,為了賈家都沒有臉去見地下的女兒女婿了。
她有些顫顫巍巍地從脖子上取下一把一直貼身存放著的鑰匙,遞給鴛鴦,便轉身回屋去了。
初八那日,整個宮裡頭都是喜氣洋洋的。雖然從日子上看來有些倉促,但是清雅也不是第一次娶兒媳婦了,自然是熟門熟路,恰到好處。
林妹妹到底沒有從賈府出嫁,清雅替她尋了西林覺羅氏的嫡支,讓她從那裡風光出嫁。那嫁妝雖然討回來了些,但是除了那些古董玩物,其他的卻是都有些過時了。
於是清雅便做主,暗地了貼補了些鋪面田地,那座玉園,也作為陪嫁莊子,一塊兒給添了進去。
西林覺羅氏只覺得天上掉餡餅兒,平白的往他們家落了個皇子福晉,娘娘既然如此看重,他們添點妝,那不也是應該做的。
這東添一些,西加一點的,黛玉出嫁時,那當真是十里紅妝,熱鬧得緊,她坐在那大紅的花轎裡,有些羞澀,又有些恍惚。曾經她想過自己個出嫁的場景,不過是從園子的這頭搬到那頭罷了,至於嫁妝,早便給了賈母了,又何來曬妝?
她也不是沒有想到像如今這般,方才是一個女兒家一生最榮耀的一天,可是她一介弱女子,又怎能左右自己個的命運?
好在上天待她不薄。
一旁騎著高頭大馬心潮澎湃直得瑟的蛐蛐兒,此刻的臉蛋兒當真像是飲醉了酒一般的紅,他湊近轎門,小聲說道:“林姑娘,我額娘怕你肚子餓,偷偷在轎子的暗格裡放了好些吃的呢。”
黛玉一同,捂著嘴,紅了眼。抽開那小抽屜,果然發現裡頭都是她平時在宮裡最愛吃的點心,為了不讓她花妝,還特意的做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恰好嘴那麼大,她拈起一塊,輕輕地放進嘴裡,甜甜的。
整個隊伍繞城一週,在榮國府的一角,停放著一輛半新不舊的馬車。賈母看著窗外的熱鬧場景,拿出帕子抹了抹淚,這賈府維持不了多久了,黛玉嫁個好人家,也算是她的福命了。
倒是那王夫人,看著那延綿不斷的嫁妝,眼紅得跟那兔子一般,她有些結巴的說道:“真……真是看不出,林黛玉那個病秧子竟然還有這麼厚的身家,早知道……”
她話沒有說完,便感覺到有兩道銳利的光,朝著她看了過來。她趕忙捂住了嘴,糟了,怎麼將那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且不說那大婚場景是如何的熱鬧,永樂又是如何報了當年他大婚時被小舅子刁難的一箭之仇。只消知道,蛐蛐兒大婚那夜,喝的那酒,當真是比水還多。若不是有蟈蟈和元寶擋著,那非得抬進洞房裡去不可。
這到了第二日,便是新人敬茶的日子。清雅與九阿哥一大早兒便起來了,望眼欲穿,卻也沒有見到新人的影兒。
“蛐蛐兒當真是個沒腦袋的,若是醉了,那黛玉新婚可怎麼辦啊?該不會小夫妻倆打架了吧?”
一旁的元寶逗著弟弟們,無語的看了清雅一眼,說道:“額娘,你當所有的人都是你和阿瑪啊!嫂子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是哥哥的對手,真是白瞎了個好姑娘!”
“臭小子,看小爺不撕爛你的嘴,一大早便中傷哥哥。我和你嫂子好著呢!阿瑪額娘,嘿嘿,兒子起得晚了。”
九阿哥促狹的看了蛐蛐一眼,咳了咳,笑道:“原本過幾日便應該讓你們出宮回府的,不過這年節就要到了,還是等過了年,再出去吧。你二哥他們也是要回來的。”
蛐蛐點了點頭,看了黛玉一眼,笑道:“先敬茶先敬茶,免得媳婦兒跑了。”
黛玉一聽,紅了臉,接過穀雨遞過來的茶盞兒,輕聲說道:“皇阿瑪,皇額娘請喝茶。”
清雅看著她滿面帶春的樣子,想來夫妻和鳴,便全然放了心,接過茶盞兒,笑道:“我這兒子,平日裡莽撞了些,黛玉你心細,若是有什麼委屈,直管直接與他說便是了,他若是不改,你便進宮來尋額娘,讓額娘教訓他。”
黛玉偷偷的看了看蛐蛐,咬著嘴唇,說道:“他待我很好。”
蛐蛐兒一聽,笑得眼睛鼻子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