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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去了;只有阿骨打還留在鎮南王府。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但是他已經在這裡逗留半月有餘了;若是再不返回;不知那耶律珠又要出什麼花招了;指不定怎樣害他呢?我心中很是擔心;不能再讓他留下了。
一大清早;我穿戴整齊;裝出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來找阿骨打。來到他住的院子我看見阿骨打正滿臉愁容的站在房門口仰望長天;一見到我來他馬上笑著迎了上來。
“嵐兒;你今天的精神不錯。”
他滿臉笑容地看著;意外之色顯而易見。
“是啊;大哥我這幾日覺得心情愉悅多了;不那麼憋悶了。這不一大早就來找你了。今天你有時間嗎;陪我到外面四處走走好不好?”
“哦?好啊。”
聽了我的話他有些喜出望外;眼睛閃出奕奕的光芒。
吃過早飯;他駕著一輛舒適的馬車載著我就出發了。今天是個晴天;天空湛藍湛藍的;沒有一絲雲朵;前些天下過的雪早已經融化;現在的草原不同於春季的鬱郁蒼蒼;而是滿眼的枯草無邊;顯得很是蕭瑟蒼涼。
馬車在路經河邊時我無意間挑起棉布簾;我看見了幾個小孩子正拿著鞭子在結冰的河面上玩著陀螺;圓形的陀螺在他們手中鞭子的抽打下在冰面上優雅的旋轉著;猶如一個個在河面上輕舞的舞者。孩子們開心的玩著;各個一臉歡欣。是不是不論什麼季節都不能阻止孩子們的娛樂心情呢;人若能總是生活在小時候該有多好啊;每天都無憂無慮的。
看著他們我的心情也舒朗了許多。
我和阿骨打一路說笑著頗為愉悅;阿骨打總是有意無意地偷瞥我;我便更加裝作開心的樣子;一天就在這不知不覺中悄悄地過去了。
到了晚上我們才駕車返回王府;我能看出這一天阿骨打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晚上我還親自下廚做了一盤紅燒牛肉;給阿骨打端來;他十分欣喜的看著我手中賣相不錯的菜;滿臉的驚訝。
我笑著示意他嚐嚐;我還是很滿意自己的廚藝的;這點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賣相很好牛肉剛放到嘴裡;眼睛裡立刻放出光來;然後又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嘴裡不住的讚歎:
“嵐兒;這是你親自做的嗎?真是太好吃了。”
“呵呵;大哥喜歡吃就好。”
我笑著看著他嘴邊沾滿的肉汁;用手絹輕輕為他擦乾淨;柔聲說。
“大哥;你已經違命留在這裡有半個多月了;我知道你擔心我;心裡不放心我;不過你看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還是早些返回軍營吧;要不然那耶律珠定會治你的罪的。”
阿骨打聽後放下筷子;微微皺了下眉;但是隨即舒展開來;慢慢抬起頭看向我;眼中滿是關切與不捨。
“嵐兒;現在前方吃緊我是應該回去的;但是你……”
“你看我現在有多好啊;行了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還是早日重返軍營;我很擔心耶律珠會對你不利;不要讓我為你擔憂好嗎?”
“那個耶律珠我倒是不怕;遲早我會……”
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豪情壯志。
最後在我好說歹說下;阿骨打終於相信我現在真的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也相信我不會因為振邦的死而自尋短見;於是答應在二天後離開這裡重返軍營。
送走了阿骨打我的心也踏實了許多;因為他對我的一片真心我無以回報;不想面對他每天熾熱痴情的眼神;那樣我的心會更加的煎熬不安。
夜晚如黑幕般籠罩了四野;天地突然陷入一片黯淡之中;只有天空中閃爍著點點的不太明亮的星光;慘淡地照耀著大地;寒風凜冽地颳著;狂猛而強烈;吹得帳篷呼呼作響。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心事;突然腦中閃現了那日的夢;雖然我不知道那是否是真的;但是我還是決定去草原那倒塌的殘破石碑邊看看。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我叫人備了馬車;我帶了一把事先準備好的匕首;將它藏在了袖管之中以防萬一;之後我坐上馬車緩緩地朝殘破的石碑行進;一路上我的心情難以言表。
離石碑還有一段的路時;我叫車伕停下車;讓他等在原地;我則跳下馬車步行著朝那邊走去。今天的天氣似乎格外的寒冷;雖然有太陽高掛在天上;但是冬日的太陽也似乎蒙了一層輕紗似的不很灼亮;感覺不到它帶給大地的溫暖。
來到石碑旁;那裡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一塊殘破不堪的石碑立在北風之中。狂風吹起我的裙襬;吹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