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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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茶,麗梅跪在齊傾墨屋子的外間,抽抽答答地請罪,齊傾墨問她:“你不過是實話實說,犯了哪條罪?”
“奴婢……奴婢不應該貪玩,應該跟鵲應姐姐在一起的,也就不會給大小姐和三公子空子鑽了。”麗梅一邊抽泣一邊說。
“人之常情,這怎麼能怪你?”齊傾墨難得大度,“下去吧,好好休息一晚。”
麗梅有些不能置信地抬頭,看著齊傾墨微闔的眼,最終輕手輕腳退了出去。齊傾墨聽到她關上門,才眯了一條眼縫兒看著鵲應:“看出什麼來了?”
鵲應從懷中掏出那方帕子,細細看了會才說:“這帕子的確是我的,但我已經許久沒有見著了。”
齊傾墨接過看了兩眼笑道:“你不記得,我可記得。”
“哦?”鵲應疑惑。
“鵲應,為什麼齊傾人跟齊銘會突然找上你麻煩?”齊傾墨很好奇,齊銘突然對鵲應發難,未免太奇怪了些。
鵲應臉上一紅,猶豫地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齊傾墨坐了身子看著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想了很久,嘆了口氣坐到齊傾墨旁邊:“本來這事兒我不想跟小姐你說的,怕你煩心,而且此事太過奇怪了些。”
鵲應緩緩說起,那是前天的事了,她那日去布莊幫齊傾墨挑兩匹料子縫製夏日裡的衣裳,路上遇見了一女子,身上的胭脂味很重,低著頭走路行色匆匆,差點把鵲應撞倒在地,鵲應見到那女子身上的一塊玉牌頗是眼熟,一時半會兒卻也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
“那玉牌很特別嗎?”齊傾墨支著額頭問道。
鵲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玉牌很是名貴,形狀也很特別,但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料子卻只是中等,我便有些好奇。”
“然後呢?”既然是穿著普通,那玉牌自然就是有人送的。
“我也沒想太多,去了布莊取了料子回來,轉過街角的時候,卻又見到了那個女子,而且還有另一個人。”鵲應回想起當日,看著齊傾墨說道:“那人竟是三公子!”
“齊銘?”齊傾墨沒想到齊銘還有這種在外面金屋藏嬌的習慣,齊治對齊銘和齊宇管教甚嚴,從不許他們流連妓院勾欄之所,沽名釣譽他們真是做到了極致,沒想到齊銘居然敢在外面悄悄找了個女子,還送了定情之物。
“對,就是三公子,我親眼看著他把那女子扶上了馬車,看上去很是溫柔體貼。而那玉牌我也想起來了,是以前三公子經常拿在手上把玩之物,難怪我眼熟。”鵲應顯然也嚇得不輕,對當天的事記得很清楚。
“看清楚那女子長相了嗎?”齊傾墨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齊銘冒這麼大的險,要知道這種事如果讓齊治知道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齊治花了那麼多心血在齊銘齊宇身上,如果齊銘剛回豐城就冒出點什麼桃色新聞,那就真是有趣了。
鵲應皺眉想了會兒,不確定道:“說不好,那女子我總覺得眼熟,卻想不起來她是誰。”
“他們後來去了哪兒?”齊傾墨又問。
“後來我就不知道了,他們趕著馬車,我手上又拿著布料也追不上,許是那日我發現了三公子的事,又被三公子的手下看見了我,他們這才急著要對我下手吧,或許今日白天三公子本就是來殺我的。”
齊傾墨聽到鵲應這麼說,心有餘悸地握了下拳,如果齊銘真的要殺了鵲應滅口,那鵲應只怕在生死線上擦邊了好幾次了。要不是鵲應對自己格外重要,齊銘他們不好隨意下手,只怕也不會花這麼大力氣,布今天晚上的局。
“這種事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齊傾墨很生氣,聲音也高了許多。
鵲應咬了咬嘴唇,眸了轉了轉,想避開齊傾墨充滿怒氣的眼睛,低聲道:“我怕小姐你煩心。”
“你死了我就不用煩心了,你要去死嗎?”齊傾墨氣極,忍不住罵道。
鵲應勾著頭不再說話,乖乖在認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齊傾墨再也不忍心開口罵她,平復了下情緒,冷聲道:“那女子的長相你能畫下來嗎?”齊傾墨覺得自己必須趕快行動,不然明槍易奪,暗箭難防,鵲應的處境太危險了。
“能。”鵲應跟著齊傾墨學過些筆墨,寫字畫畫都有接觸,只畫個人像倒不是個多大的難事。
“畫。”齊傾墨的話簡單明瞭。
鵲應攤開一邊的筆墨紙硯,咬著筆頭想了會,邊想邊畫並沒有太長的時間,筆墨未乾的把畫遞到齊傾墨面前,齊傾墨拿著畫紙細看了會,果然跟鵲應說的一樣,有些面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