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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那個死嬰身份太不同尋常。”
吳玉書說到這裡不由一陣後怕,只因沈老夫人太過惡毒。她這是要雲家全族的性命哪。
當年雲家因為那個孩子失蹤瘋了一般的找,弄得整個浣州都在擔心自己的孩子會不會也在某一天突然不見。
那個時侯他就很想找雲家人說清一些情況,可是他後來打聽到雲家根本沒有哪房的夫人有孩子出世。
他沒有半點證據,又事關母親,最後他還是決定帶著妹妹離開浣州,從此後他們兄妹二人就過上了相依為命的日子。
“我,我,……”
吳玉蓉死命地抓著頭髮,她只要一緊張或遇上不能理解的事就會下意識地抓頭髮,現在她還沒從吳玉書的事兒回過味兒,又聽到吳玉書的這句話,表情不由更加有茫然。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很不夠用,到現在為止她只聽清了換孩子,但至於換孩子的作用就是他們家有了足夠供自家用度的銀錢。
可接下來的事她完全想不通,或者不是她想不通,而是太複雜她根本沒法把這一切連成一條線。
“玉蓉,我根本就不配當百姓的父母官。我們能有今天全是母親用那個孩子換來的。而現在有人正在用那個孩子想一舉剷除雲家,我不能一錯再錯。要不然我還有什麼顏面立足於世間!”
吳玉書看著妹妹都當孃的人還一副抓耳撓腮的樣兒不由微微一笑,伸手拿開她亂抓頭髮的手。
說出來他的心裡好受多了,即使他的妹妹到現在還沒聽懂其中的關鍵。但若不是他一直身處其中,他又如何能在聽到這事的第一時間想通這一切呢。
這件事本來就極為複雜,布這個局的人用了那麼長的時間來收網,又豈會讓人一下就看透其中的奧妙。
吳玉蓉的心思一向簡單,她哪裡懂得這麼多的彎彎繞繞,她要是能一下子猜透這些,那她就不是吳玉蓉了。
“哥,你今兒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就算當年孃親換了孩子才讓我們兄妹有了一條活路,但這一切又跟你沒關係,你幹嘛這麼自責。
你要是心裡過意不去,大不了我們把銀子還回去,然後告訴雲家的人那個孩子在哪裡。這樣不就成了!咦?我怎麼覺得那個孩子就是雲漪呢。”
吳玉蓉順著自己的心思脫口而出,然話出口之後她總算察覺出哪裡不對了。忍不住又開始抓頭髮。
她從很久以前就已經改掉這個壞習慣,尤其是嫁給葉歡之後,這個壞習慣基本上是強行被葉歡給改掉的。
可自留和離書給葉歡,帶著閨女遠從安雲趕到京都,她的這個習慣再次復燃。若不是有吳玉書和她嫂嫂照應著,她會越發像個不知事的孩子。
現在思慮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吳玉蓉已微微有些明白吳玉書何以一回來就心寧不屬。
又或者她自來京投奔他之後,就再也沒吳玉書的雙眉平展過。她本以為是做京官的壓力太大,可她有問過嫂嫂,嫂嫂說吳玉書的這種情況持續的時間並不長。
若硬要說是什麼時侯起的,其實也就去年中秋宴之後。吳玉蓉咬了咬唇,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去年中秋宴正是江雲漪正式賜封為公主的日子。
“難得你這麼快就開了竅。”
吳玉書微微一愣,隨即苦笑一聲。他倒是忘了吳玉蓉一直把江雲漪當成好姐妹,對於江雲漪的事兒她一向上心。
現在江雲漪一出事以她的個性哪裡坐得住,如今他跟她吐露這麼多年一直深藏的秘密,亦難怪她的心思能很想把事與江雲漪聯絡到一起。
輕輕一嘆,吳玉書也不知應不應該誇吳玉蓉在這個時侯突然變得聰明起來。只是接下來要面對的事,讓吳玉書再次面露苦色。
“你的意思是說雲漪就是當年娘從雲家換出來的孩子?那,那雲家不就是被冤枉的麼?”
吳玉蓉愣了好半晌,又是咬唇又是捶腦袋,隨即將兩道細眉皺成了一個川字,才問出了兩句話。
可是問出之後,她的腦袋還是空濛蒙的一片。她搞不懂雲漪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身份,而每一個身份總能讓她吃驚不已。
現在江雲漪突然間就成為當年她母親換走的那個孩子,她的心裡變得極不好受。因為若這樣算來,江雲漪的一生就等於是被她母親改寫的。
她把江雲漪當成最好的姐妹兒,有事沒事的總往她跟前湊,若不是後來知道她成為當今的公主,她怕人家說閒話才忍著沒去看她。
這會子江雲漪的身份又一次發生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