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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您進得了副都統府就行,聽說裡面布了天羅地網,連上夜的婆子走錯了路都被捆得跟粽子一樣。劉安心裡嘀咕著。
果然,一個時辰後綠耳回來了。弘晝大喜過望:“珍兒如何了?她好些了沒有?”
綠耳的牙忽然很酸,就算是西王母給的靈藥,也沒有一個時辰就好的。五爺果然是自從清明節上了西山回來後就一直不大正常。
“爺,小姐雖然有點虛弱,但看著還好,倒是她那兩個丫鬟,回家就被夫人打得半死。小姐連哭帶求都沒有用,夫人像是發了狠心,一定要打死她們,後來小姐急得要暈過去了,夫人才吩咐住手,把這兩人扔到了下人房裡,還不許請大夫。”綠耳腦子裡閃過綠菊宜嗔宜喜的臉,有點可惜。
弘晝的重點顯然不在這兩個丫鬟身上,他聽得海蘭珍差點又暈過去了,頓時心疼,想了想又說:“不行,這兩個丫頭要是死了,珍兒勢必要傷心。”於是打定主意,讓綠耳和白義晚上等夜深人靜了,悄悄地帶了太醫去給這兩個丫頭治傷,務必要讓她們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海蘭珍面前。綠耳領命而去。
王府的管事進來請示,問那些個和尚道士怎麼辦?大覺寺的高僧說一卷《金剛經》還沒有唸完,要親自到弘晝跟前來唸。
弘晝不耐煩地揮揮手:“走!走!每人打發五十兩銀子,把他們給我弄走!”
“爺,您昨兒還請了幾位老王妃來看戲,誠親王太妃、莊親王福晉還有怡親王側福晉都說要來看戲的,請爺示下。”
弘晝有點無言,昨天海蘭珍說的那句話之後,他一生氣,回來就讓府裡下人們準備喪事,又大肆發貼請了老太妃、老福晉們過府來看戲,現在正殿都燒了,戲還如何演,只能趕緊讓下人送信,給各位老太妃賠禮道歉,許了擇吉日再請。
“記住,府裡走水的事,一個字兒也不許往外說!要是有半點風聲露出來,摸摸你們腔子上長了有幾個腦袋,夠不夠砍的!”劉安神情狠厲,一一安排妥當,連府裡的下人都一律封了口,膽敢議論未來的福晉,別想活了。
府內上上下下經過這麼一折騰,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管廚房的婆子來請示是否可以開飯了,大管事只得去安排,走了兩步,門子又報寶親王來了,大管事只得轉身親自去迎候。寶親王弘曆在門口下了馬,進來看著這亂七八糟的王府罵道:“劉安,死哪去了?你主子呢?”大管事給寶親王請了安,恭聲說劉安正在五爺處回話。
弘曆一眼就看見一個二品官員,正在費勁地脫□上的孝袍。弘曆一把扯下他頭上的孝帽喝斥道:“你不是軍機處的章京羅鑄康嗎?一個朝廷命官,怎麼跑來作這種事,還有沒有體統?”
羅鑄康見是寶親王,哭喪著臉跪下說;“四爺,我是鑲藍旗下的包衣奴才,五爺是我的正主子,他叫我來為他哭喪,奴才敢不來嗎?”
弘曆厭煩地說:“這都是些什麼事!快滾!”
羅鑄康脫下孝袍走了,弘晝得了信迎出來給他見禮,弘曆皺眉道:“老五,你這乾的什麼混帳事!這要讓皇阿瑪知道了,你還想活不想了?”
弘晝不以為意:“我又沒有上告宗人府和內務府,皇阿瑪不會知道的。再說,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去透露給皇阿瑪知道?看我不活活折騰死他!”話鋒一轉又道:“四哥,你來得正好,你那海月書坊多少錢?賣給我吧!”
海月書坊表面上是一座書局,實際上還是弘曆暗線總管之處。弘曆聞言不悅,一口拒絕:“不賣!”
弘晝嘻皮笑臉地說:“四哥,誰不知道你那書坊暗地裡還給你收集情報用?早不安全了,你還遮遮掩掩的,保不齊連皇阿瑪都知道了,還不如賣給我算了!”
弘曆頓時氣得臉色發青,這海月書坊是京城最大的書局,他苦心經營了三四年好不容易才有點眉目,弘晝張口就說要。他如何不生氣:“不賣!不賣!給多少錢也不賣!”
弘晝立刻收起笑臉,認真地說:“四哥,你可別後悔!你那書坊是幹什麼的,這可是阮總管透露給我的!”阮祿是養心殿總管太監,也是皇上身邊得用的人,他透露給弘晝了,皇上還能不知道嗎?說不定就是皇上藉著老五的口來警告他。弘曆閉上眼睛,罷了,罷了,還是賣給老五算了,還能得一人情。至於暗線那邊,還是另尋門路吧。
弘晝從旁看了他的臉色,忙道:“四哥,你也不吃虧,我把天香樓換給你,那可是我手裡最掙錢的酒樓了!一年能有二三十萬兩銀子的流水呢,要不是四哥你,等閒人我還輕易不出手呢!”
“好好地你要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