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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晨小心翼翼地問:“你,你沒事吧?”
看到他這麼容易地認錯,沒再多想,因為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抗議了呀!餘毒未清再加上今天的反噬,有氣也沒處發。忙從懷裡揣出不知名的藥物吞了進去,喝下他遞過來的茶,緩了緩後,說:“沒事了。”
接著剛才剛才的話,夏冬晨先開口說:“嗯,今天林大哥是來道歉的,本來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但他說這玉是他拿來的,所以他會負責,還帶了幾個大夫來,都被我拒絕了。”
“為什麼?”
眼裡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因為我有自己的大夫。”
如玉暗自心驚,那裡面是掩飾極好的恨意,或者說是恨意,她想不出,病人竟然和自己的大夫有深仇大恨,那他們該是如何相處的?再看過去時,還是原來的樣子,剛剛那是錯覺吧?自己太敏感了啊。“那這麼說林斐然他沒事,玉石到了我們手裡就出了問題咯?”
眼裡一道亮光閃過:“的確是這樣,所以,我建議去古玩店裡查查,或許那東西里有什麼機關”
“機關?沒有啊。”如玉從懷裡掏出那塊已經變得通體發黑的玉石。
黑色的?難道是夏冬晨忙問道:“你倒了試毒液下去?”
“嗯,變黑了呢?那好,我先去各大古玩店問問,也許會有收穫。”
剛想問如玉這試毒液是哪裡得來的,便聽到門外嘈雜的聲音傳來。
“乒呤乓啷!”
兵器相撞打鬥聲不止,兩人皆蹙眉,原因無他,肇事者正是肖卉和方言二人。
如玉對夏冬晨說:“你身子不好,還是多休息休息,我去看看怎麼回事,那麼我告辭了!有空再來看你。”走前還不忘扶他躺好,掖好被子才離去。
眼看著這事態發展愈來愈糟,方言急了。也不知怎地一見著她幾想起昨日刺殺主子的人來,剛一試探,哪知對方敏感得不像話,竟是一言不合就開打!“我的好姐姐,我錯怪你了還不行麼?我給你道歉,趕緊收手啊!要是驚著了兩位主子那可怎麼辦?”
這是他躲劍躲得無奈至極,第十次發出的求饒聲,可那丫頭倒是越打越興奮,毫無住手的意思。
在一旁的如玉總算是明白二人為什麼出手了。仔細看了看肖卉的功夫,雖說還不錯,但是要說能夠躲過夏府的暗哨明哨取夏冬晨的性命,幾乎是不可能的,顯然方言也知道這點,一直是在躲避狀態。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除非她的武功到了一定境界,連她都看不出來的地步,那可就有意思了。
肖卉的劍直指他,運動過後的小臉紅撲撲地,不停地撅著嘴罵道:“誰叫你冤枉我的!昨晚上我根本就一直是陪著小姐的!哪裡有功夫來夏府?敢誣陷我就要有被砍的覺悟!”
如玉聽到這裡,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卉這個樣子讓我想到一個人來,跟我去見見吧!不要在這裡鬧了。”語氣仍舊溫和,但不容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掙扎了下後,肖卉怒瞪了他一眼,以後找你算賬的意思不言而喻,對如玉說:“是,我知道了。”
方言瑟縮了下脖子,看著主僕兩人遠去後,才倏地放鬆下來。
他快步走進辰星閣,自家主子正看著身上的錦被出神,眼神裡的柔軟是他不曾見過的。當看向自己時,又恢復到了以往的狀態。雖然還是溫柔的目光,但他明白,已經不一樣了。“主人,按照您的吩咐試探肖卉,屬下認為行刺的不是她。”
寂靜了片刻。
“哦?就因為功法身形都不同麼?”夏冬晨慵懶地眯起眼,手裡撫摸著方才還眷戀不捨的錦被,用波瀾不驚的語調說:“要記住,眼睛是會欺騙你的。”
“主人的意思是?”
許久沒有回應,方言也猜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反正他也不需要太聰明的下屬,自己只需聽從命令就好。
垂首而立,問:“屬下應該怎麼做?”
“暫時盯著把心思放在卿玉閣,不要為了一點點刺殺的小事而忘了我們最初的目的。最近打那個地方主意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可不能落在了後面。”
方言悄悄走出門,關上房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家主子要是一直都是剛才進門的那個樣子該多好呀,或許溫姑娘真的是主人的貴人呢。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還在憧憬的時候,房裡面的談話完全辜負了他的好意。
瘦弱的少年掀開錦被,下榻起身,對著空氣輕輕說道:“影”,眸光裡的冷靜與犀利是如玉不曾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