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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肯定的說道。
“豐夜都……”碧清流心裡輕輕的唸了一遍,手中的書緩緩的放下,光潔,紅潤的臉頰抬了起來,一頭烏黑的髮絲柔順的披散在他的身後,無聲的站了起來。
“清寒。”
“師叔?”一直在房間裡默默搗藥的一個帥氣少年仰起頭,俊美的五官散發著蓬勃的朝氣,薄薄入蜜的嘴唇微微的翹著。
“明天陪師叔出宮散散心可好?”
“好啊!”木清寒聞言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也要去散心!”梅湘也趕快插嘴道,說著他還拉了拉洛子柳,可是洛子柳卻反手將他拽住了,聲音低低的道:“你我又不會武功,難道要詩羽興師動眾的派人保護在一旁,那還是散心嗎?”他幽幽的說道:“算了,清流,你們小心點兒,清寒,你要照顧好你師叔,知道嗎?”
“知道了。”木清寒一咧嘴,他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師叔到底是要去那裡。
翌日,施詩羽派人將他們護送除皇宮,在碧清流凌厲的目光掃射下,那幾個施詩羽派過來保護他們的護衛,無奈的折回到了皇宮,對此,施詩羽也不感到意外,只是有吩咐他們暗中遠遠的跟著,畢竟他仍舊是不放心,若是在這一路上真的出了什麼事,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筠輕歌了。
“三殿下,這有您的一封信。”豐夜都城外的中軍大營,筠輕歌正在看攤在桌子上的地圖,如果他們在一舉拿下這裡,那麼距離庹水國的皇城就不遠了。
“誰的信?”雲楓隨手接過來,掃了一眼,見上面的一行娟秀的小字,寫著筠輕歌親啟,就知道這是一封私信,是那個男人的?這個字跡不是施詩羽的,那會是誰的?難道是他的?他有些奇怪了,這已經兩年了,為什麼在她的口中沒有再提過她師父一個字,而那個人也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輕歌,你的信。”雲楓將信遞了過去,筠輕歌接在手中,看了看外面的字跡,是木清寒的,真是難得啊,這還是這兩年來她第一次收到他們寄給她的信,其餘的時候都是她往回給他們寄東西,他們也不知道說聲謝謝,真是讓她心寒呢!
拆開信,筠輕歌隨便的掃了兩眼,可是很快她臉上無波的神情慢慢的變得精彩起來,旋即回頭看向雲楓道:“楓,這裡就先拜託給你了,我有事兒,要離開幾天。”說著,也不多解釋什麼,急急的就衝出了大營,回到自己的營帳裡,拎起一個包裹,看也不看的又衝了出去,等雲楓找過來的時候,筠輕歌已經騎著馬出了大營,走了。
師父出宮了,而且是向著她的這邊過來,說是散心,那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原諒她了,他也如她一般甚是想念彼此。
“師父~!”筠輕歌心裡一遍遍默默的呼喚著:“師父,我馬上就來了,你等我!”心急如焚的筠輕歌,明明需要三日的路程才能到達施臨國的小鎮,天鏡,但是她週日不停的只有了不到兩日的時間,就到了木清寒信中所說的地方——天鏡客棧。
敲了店門,問了掌櫃的,果然這裡住著她所要找的兩個人。
筠輕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站在掌櫃指給她的門前,她的心禁不住又忐忑起來,好一會兒才咬著嘴唇,抬起手,可還沒等她將手排在門板上,門吱呀一聲就開了,一個清秀,挺拔的少年的面容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是——清寒?”筠輕歌看著已經變了很多的木清寒,她都有點兒不敢認他了,真是少年十八變,越變越迷人,好看。
“輕歌。”木清寒沒想到從他偷偷的寄出信到現在,她竟然來得這麼快。
“呵呵……清寒,變得越來越招人喜歡了。”筠輕歌看走出來的人是他,頓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哼!”木清寒聞言悶悶地哼了一聲,好像是有些生氣的樣子,可是心裡卻是甜絲絲的。
“師父呢?”筠輕歌踮起腳小心的往裡張望著。
“在午睡,要進去看看嗎?”木清寒當然知道這才是她來這麼快的主要目的,也不生氣的讓開了擋在她身前身體。
“我~!”筠輕歌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木清寒,然後終於鼓起了勇氣走進了房間裡面。
房間裡很安靜,碧清流背對著她躺在床上,三年的光景,頭髮已經很長了,柔順的披散在被子的外面,看不到他的臉,但是隻是他的背影,筠輕歌的心都砰砰的跳個不停。
“師父~!”她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她的唇角緩緩地勾起,看了好一會兒,便無聲的退了出來,小心的關上房門,只是下一刻,碧清流就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