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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他們兩個或許不是親兄妹,或許這只是兩個人隨隨便便的一個稱呼哦,可是反過來又一想,誰又能擔當起皇室皇女的一聲哥哥,那不是親哥哥,恐怕也是有一些血緣的關係吧,腦袋裡亂糟糟的,他熟門熟路的跑回到了翡翠宮筠輕歌的寢宮裡,原想著她定是已經回來了,可是到了寢宮一看,卻是沒有她的影子。
“嗨!”坐在床沿兒上,輕輕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她身邊帶著一個小太監,這腳力又怎麼能趕得上他呢?正想著,等她回來的時候,要不要將剛才他看到的這件事告訴她,隱約就聽到寢宮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三殿下回來了?”葉鷗從床沿兒上坐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卻是停了下來,門外的聲音怎麼好像是剛才的那位——輕語。
她怎麼來了?
“四殿下,多福金安。”翡翠宮等待筠輕歌的宮人沒想到到了晚上,這位四皇女竟然來了,可不巧的是三皇女還沒有回來。
“都起來吧,三皇姐可在?”筠輕語也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回四殿下,三殿下還未回來。”王嫲嫲起身恭敬地回道。
“還沒有回來?”筠輕語皺起了眉頭,她可是離開好一會兒了,按照她的腳程,現在理應是回來才是,可是卻是不在,她去哪兒了?
“四殿下,您?”王嫲嫲探尋問了一句,卻見她擺了擺手,道:“本宮在這兒裡等一會三皇姐。”她說著一扭身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倒是要看看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去哪兒了?”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葉鷗決定他還是出去找找筠輕歌,看這位四殿下的架勢根本就是衝著剛才那件事來的,難道她是懷疑是三殿下撞見了他們的女幹情?想到這裡,他蹭的一下就又從進來的地方竄了出去,可是到了外面,他又傻眼了,這諾大的皇宮,還是晚上,他可到那兒去找她呀?
……
冷宮內,夝蘇將這一次新抓過來的藥煎好了一包,端著冒著熱氣的碗走到了洛子柳的面前。
“公子,看您的臉色真的好多了。”夝蘇臉上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這都是你的功勞,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洛子柳倚在床頭,心中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個人,不知道她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那天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可是自己身上卻是很溫暖,一伸手,不經意的就抓到了筠輕歌臨走時蓋在他身上厚實的披風。
她這樣的舉動,這幾天來他就一直在猜想,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公子,該喝藥,要不等會兒就涼了。”夝蘇將藥碗吹了吹送到了他的面前。
“有勞了。”洛子柳客氣的說著,將藥碗接了過來。
“公子,這麼多年了,您還是這麼客氣,對了,公子,奴才不在的時候,這有人來了嗎?”夝蘇打進來的時候就發現有的地方不對了,那張梳妝檯怎麼不見了,這又不是好東西,他可不認為誰會稀罕它,拿走了它。
“怎麼了?”洛子柳聽到他這麼一問,臉上不見波瀾的反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那個……咦?”由於他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是很亮了,所以他沒有察覺出地上有一堆灰燼,現在他一腳正好踢到了當時還未燃盡,就熄滅的碎木屑,蹲下頭檢視一下,頓時明白了,顯然是那梳妝檯被人拆了,燒火取暖了,可是會是誰呢?
夝蘇抬頭看著臉色如初,低頭喝藥的洛子柳,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有人來過,還是知道不想說?
“夝蘇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將藥喝完的洛子柳,見半天他都沒有反應,就是那麼站著,不由的問道。
“啊!公子,沒什麼,奴才這就要走了,等再過兩天,奴才給您帶點兒過年的東西。”
“不用了,讓別人看了,又改為難你了,再說過不過年對於我都一樣。”洛子柳心裡發苦道。
“公子,您可別這麼說,過年就是圖個喜慶,這藥公子可要按時吃,奴才走了。”他說著將碗端下去,又扶著他躺下去,見他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嗯?小歡子,那個人是誰?”筠輕歌剛好看到那離去的背影。
“他?”小歡子緊攆了兩步,可是卻沒有看得太清楚:“三殿下,遠看著好像是鸞鳳宮的小太監夝蘇,好像是,奴才也沒看清楚。”小歡子揉著腦袋走回來道。
“鸞鳳宮?那不是湘君的住處嗎?”
“正是。”
“他——”他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