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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他驚嚇不已,匪夷所思!
“麻煩你,看著點兒……。”筠輕歌看著他的手都不知道杵到哪兒去了。
“清寒!”端坐在屏風後面的肖玉聽到筠輕歌的聲音,她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聲音中有些責怪的意味。
“哼!”木清寒現在有些瞧不上筠輕歌了,她是不是等著她寢殿裡的那位的臉若真毀了,就要眼前這位了,很明顯就是找好了下家,眼前的這位絕色天成,只是這身體被女皇折騰得慘了點兒!
“哼!”他心裡冷哼了一聲,這帝后活該被虐,不守夫道,活該!他恨恨的想著,手上不知不覺就加了力氣。
“嘶~!痛!”湘君真的是很痛,他仰著白皙的脖頸,淚眼朦朧的看著筠輕歌。
“你能不能輕點兒,你看——被你弄得,又出血了。”筠輕歌不知道這位小傢伙是不是出門前被肖太醫給訓斥了,怎麼下手沒輕沒重了,那麼大的傷口,剛才都止血了,可是你看吧,這麼一功夫兒,讓他弄得!
“矯情~!”木清寒無聲的張著嘴,不滿的說著,不過下手倒是放輕了,醫生要有醫德,他還是記得的。
“包紮好了,每天早晚換藥,還有別的傷嗎?”木清寒陰陽怪氣兒的問道,他現在一點兒都看不上這位紅杏出牆的帝后,更看不上朝三暮四的筠輕歌,而且她朝誰不好,竟然朝了自己的父後,沒天理的!
“哼!”筠輕歌低哼了一聲,垂下了眼簾,先是抬手拿著絹帕擦了擦湘君臉頰的汗珠,然後柔聲地問道:“父後,您還覺得哪裡不舒服?”
“啊……沒,沒有了。”湘君臉色比剛才更白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筠輕歌竟然這麼不揹人,在他們在場的情況下,她仍守著他,她不怕女皇知道嗎?這兩個人,難道她就篤定不會將這件事兒說出去?
他顯然已經忘記了,他不是在夝蘇面前也跟她這樣嗎?
當然他更不好意思的是陌生人的面兒,雖然他是個男人,可是仍然讓他很羞澀,至於那一次開放在夝蘇面前,終究是他不止一次為自己曾經的傷處上藥,但是別人,他不習慣讓人全看光了去。
“真的沒有了,師父!”木清寒站起了身,抖了抖衣袖,儼然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帝后千歲,臣等告退!”說著還拱了拱手。
“等一下!”筠輕歌皺著眉,看著湘君緊抿著嘴唇,身體仍舊在輕微的顫抖著。
“你乖一點兒……聽話……”伏在他的耳邊,她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輕歌,你讓他走,你讓他走!”湘君瞪著木清寒低吼道。
“清寒,將藥箱留下,你先回太醫院吧。”未等筠輕歌答話,屏風後面的肖玉開言道。
“……是,師父。”他朝著肖玉的方向躬了一身,然後又轉回身衝著筠輕歌兩個人俯下身:“帝后千歲,三殿下,臣告退,呵呵……三殿下,臣可是到翡翠宮等著您,您可要快點兒。”他說著,朝著筠輕歌嫣然的一笑,弄得筠輕歌頓時一愣,湘君看著木清寒,然後又迴轉頭望著筠輕歌。
“唉!”肖玉是看著木清寒一臉奸詐、得意的神色離開的,她搖著頭心頭一嘆:“帝后千歲……”
“你也走!滾!”湘君發狠了,看來筠輕歌跟他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怪不得,怪不得什麼都不避諱他們,她就是將自己最不堪的模樣展示給他們看!
“你們都給本宮滾!”他在筠輕歌的懷中掙扎著,他的手在抽筋兒,心已經不知道碎在了那裡,哪裡都是痛苦,沒有希望的痛苦。
“哇~!”一口鮮血噴口而出。
“父後!父後!你冷靜點兒!不是的,那小子他說的就是混賬話!”筠輕歌臉色慘白,她的手快速的伸出點住了他身上的xue道,讓他一動都不能動,眼淚刷刷的流著。
“他說的不是真的,他的話沒有任何的含義……他是一個醫生,他會看病,他話的意思是去我宮裡給人看病,真的,真的!”筠輕歌一字一字,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父後,肖太醫為人正直,值得信賴,醫者父母心,她並沒有過來看笑話的意思。”筠輕歌透過幾次的接觸,她覺得這位肖太醫還是值得結交的,說不出來是哪個地方,反正這人很不錯,不會兩面三刀,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而且很幽默。
“是我不好……”最後,筠輕歌真的是無奈了,將臉貼到了他的頸窩下,心中有些發酸,攥著他的手緊緊的。
“……帝后千歲,請恕罪,小徒頑劣……三殿下,微臣知道您是信得著我肖玉,我肖玉定也不會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