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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作手段,咱們和平相處;若是您覺得尚未解氣,我就只給您說一句話,您要想清楚了,您拿什麼手段對我,少不得我就拿什麼手段對您,而且,我有自信您會輸得很慘。”靜夭的語速很慢,態度坦然平和,也沒有什麼威脅或者恐嚇的意思,就像是在說一個事實一樣平淡,只是每個聽到的人都能察覺到這其中非比尋常的篤定,甚至會相信這種篤定。
話畢,靜夭掃過堂上眾人,目光仿若得到某種暗示的幽靈,最後對著景王意味深長的說:“父親,媳婦跟您說句話,這世上不管多麼註定的東西,可都是有變數的,父親要抓牢了。”
景王似是怔了怔,垂眸不語。
商甯安可不管那麼多,有意無意的瞅了一眼董側妃,向父親行了禮,拉著靜夭的手就回了奪曦院。
景王妃好似才反應過來,對著景王好笑道:“哈,她威脅我,她敢威脅我!”
景王沒給任何反應,他還在想著靜夭臨走前的那句話,那句話好像沒什麼特指,又好似很有深意,景王越想越起疑,竟不顧場合的盯著田氏,問道:“那事,你能確定?”
田氏聞言知其所指,深吸一口氣,跪在地上鄭重道:“王爺放心,奴婢拿人頭擔保,絕對無虞。”
奪曦院新房裡,靜夭坐在舒適的大圈椅裡吃橘子,剝橘子的人很不幸正是商甯安。合著吃了大半個橘子,靜夭欠欠身,對著商甯安笑道:
“世子既然對我這麼愧疚,光是剝橘子恐怕不能彌補。”
商甯安拿帕子擦了手指上的汁水,抬頭笑道:“夫人有什麼良策?”
靜夭轉頭看向窗外,頭髮隨著散蓋了半邊身子,回眸輕笑,風情無限:“今日天光大好,最適合吟詠高歌,聽說景王府有一名驚才絕豔的歌姬大家,名聲僅次馮大家,世子能否請來一賞。”
靜夭雖是這種玩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