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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看到她的不對勁,冷汗直流,楚天也蹲了下來,一手摸上她的額,馬上大叫:“周公公,宣御醫。”
她搖搖頭:“沒用的,不用宣了,這是天生的心痛,治不好的,皇上,臣妾求求你,放過我吧!看我這破身子,想必也伺候不了皇上。”
叫他放開她,怎麼可能,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為什麼不可以,她註定就是他的女人,他大月朝皇上楚天的,一直叫他放,難道她心裡還記著十四和四弟,昨天晚上,她的話猶在耳邊響起,讓他寒了臉:“向晚歌,你是朕的女人,只許喜歡朕,十四和四弟,別忘了你的話,而且朕的女人,豈有再生二心。”
晚歌搖搖頭,疼痛終於沒有那麼劇烈了,緩了緩氣說:“皇上,你究竟想怎麼樣呢?你是不是隻想得到晚歌的身子,折了晚歌的驕傲,你才敢收手,那就來吧!”她撲了上去,抱住他的頭,用力地吻住他,雙手慌亂地解著他的龍袍,失了身子,並沒有什麼?如果只在乎於這些,將會失去多少更珍貴的東西,比起心和自由,也許讓自己更傷心些,讓他上傷害得更深一些,才能看得深,看得透,才會死心。
楚天抱著她的臉,深深地印下他的一吻,吻著她的氣息,吻住她的亂,也想吻住她的心,只是他還是吻到了她冷冷的淚,他放開她,冷冷的說:“朕才討厭冰冷的女人,擦擦你的淚,省省吧!別以為這樣,朕就不罰你去清理白玉湖。”
“為什麼?為什麼?”她喃喃的問著自己。為什麼偏偏就是喜歡上了他,註定要傷心啊,千防萬防,心還是不知什麼時候有了洞,裝進了他,喜歡他什麼啊?冷厲,無情,那一巴掌的痛,她已忘記了嗎?為什麼,她總是看不透愛情,不能愛上的,偏偏就會愛上。
“你,註定就要在皇宮裡,何必折磨自己,乖乖地順從自己的心不好嗎?”他不懂她,為什麼會這樣,真的不懂,所以他暴躁,他冷厲。
她只是不想落個何榮華那樣的下聲,愛到了深處,靈魂中也只有了他,愛人,就只能愛三分,七分是用來愛自己的,這樣才不會受傷,才不會倚門遠盼,垂淚到天明。
他將嬌弱的她擁進懷裡:“告訴朕,你在不安什麼?”
她抬起眼:“我要去清理白玉湖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有些迷糊了,也有些緊張地問。
晚歌淡淡的道:“臣妾現在你腦子很亂,什麼也不知道,所以我不要去想這事那麼快,等我腦子清靜下來。”曾讀過一本書,書上說,雜亂時,先不理,他日撿,必有頭。如此一來,她就不會如此的煩了。
他有些不悅,吼著:“你在逃避。”
“是的。”她老實的說:“臣妾現在去清理白玉湖。”是他要逼她的,非要挑起她不想面對的事,他精明的可怕,讓她沒有喘息的機會。“臣妾告退。”
他一轉身,將那細花玉瓷摔在地上,憤恨的叫:“周公公,備馬。”
白玉湖就在未央宮裡,很大的一個人工湖,據說下面全是由漢白玉鋪成,放了魚在那裡供觀賞,還有一些水上浮著的綠萍花。
她坐在池邊,看著水慢慢的褪去,如果情可以這樣少掉,再清理,多好啊。
“晚歌。”陌生的男聲在叫她。
晚歌回頭一看,竟然是向青海,馬上垂下臉:“向大人,你叫晚歌有什麼吩咐?”她的語氣很生冷,而向青海也沒有叫她婉兒, 沒有以爹相稱,倒是讓她有些怪了,難道暗諷多了,他會變得識趣。
向青海抬起頭,原本意氣風發的臉上,竟然蒼老了不少,兩鬢也有不少銀絲,低聲下氣地說:“晚歌,我有事想求求你幫忙?”
求她,她挑著眉:“向大人向大人是大月朝的宰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會求人。”倒是真奇怪了,他有什麼事要求到她,他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五官嗎?不,現在是升了才人了,呵,還不如他的女兒姬妃來得有勢力呢?在後宮也能千呼百應。
她冷笑著說:“向大人,你是走錯地方了吧,你要找皇上,皇上不在這裡。你看到的向晚歌在未央宮不是受皇上恩寵,是在清理白玉湖,要想辦事兒,到玉姬閣去,恕晚歌無法分身相送。”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向青海四處看看,這裡的宮女都隱在宮中,不會隨便走動,畢竟是重要的地方,如果他不是宰相,要想進來,還難呢?看皇上怒氣衝衝地騎著馬去賽馬場那邊,才藉著送奏摺的機會進來。
他早就問清楚了,晚歌昨夜在未央宮還沒回去,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