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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的表演練習課中,我的表演向來都是動作到位,神態地道的。
可是現在,我卻因為一個小角色,一個小場景而次次NG,這對我來說,的確是極大的侮辱。
“安雅淳,準備好了沒有?”黃導打量了我一眼,有些不放心地警告我,“不想被淋到發高燒的話,就一次性透過!”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瓢潑大雨鋪頭蓋面地倒下來,在工作人員喊完“Action”後我一直沒有動作,腦海裡是不斷回覆的畫面,表演老師,試戲時導演說的話,都一句句浮現在我耳邊:
“安雅淳,你做的很好,很有表演的天賦,但是在技巧上太過刻意了……”
“專業基礎很紮實,就是少了點靈性……”
“形象很合適,但是眼神不夠到位,人物空洞……”
“演戲的時候不僅僅是按劇本走,還要去感受人物的內心……”
……
感情……
我死死地攥著身體兩側的衣服,腦海裡終於抓住了表演課老師在第一節課上課前說的話:
“演戲,就是你與人物的靈魂相融合的那一個過程,你就是他
,他就是你。”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尋找閒影的靈魂。
是了,她的生活一直孤寂,父母死在了天兵的手下,無依無靠的她流浪了十年才得以與哥哥相遇,同樣孤苦伶仃的那個小男孩兒她又怎會忍心拋棄……
可是,那終究是人類啊,總有一天,他會像父母一樣,留下她在塵世,撒手而去……
閒影的感情——是矛盾!
我睜開眼,握在身側的拳頭緊緊地攥著,腳步邁得很大,要儘快離開,走到看不到他的地方去。
可是——
我的腳步重重一頓,用手抹去結在睫毛上的水珠,飛快的往回跑去。
“好!終於開竅了!眼神很到位!”導演樂得把手一拍,笑得十分開懷。
司源把大毛巾蓋在我身上,遞給我一杯熱水,坐在我身邊輕聲道:“你果然是我師父。”
我朝他抿起一個笑容:“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大家可是都知道我拍了二十條才過的。”
“是誇,”司源唇畔漾開一個笑容,“很厲害。”我這才發現,原來他笑起來有梨渦,而且左邊深,右邊淺。
“謝謝。”我一點兒也沒打算跟他矯情,但我的確不夠厲害。
很多演員的天賦就是融入角色,而我,竟是在這麼久之後才領悟到,演一個人,就是成為那個人。
我搓了搓發冷的手臂,看著司源清雋的側臉,心裡暗暗嘆氣,這個人才是所謂的天才吧。
?
下一場戲就顯得簡單很多,我和司源都找到了感覺,均是一次便透過,樂得導演直嘆:“自古英雄出少年。”
狐狸和丁辰、唐河三人有一場單獨的對手戲,一想到狐狸幾個剛一臉歡樂地坐在一邊看我淋雨,我決定此仇不報非君子!
不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去隔壁的隔壁稱了一袋子綠茶味的瓜子,和司源一同坐在屋簷下“咔吧,咔吧”地啃著,順便瞧一瞧那可憐兮兮的仨。
狐狸把小紙扇搖得十分的風流倜儻,至於啥當場捉姦的三角戀,愛來恨去的攪基故事乃們就不要想啦【作者:閨女,這樣想的是你吧……】,咳咳,因為幾隻小兔崽子隨便離開妖界,狐狸兄是來千里尋妹子的。
嗯,是很純潔的“妹子”的妹。
我自個兒還沒出手,黃導演就已經幫我報仇了,此時此刻我才真心覺得他那胖墩墩圓滾滾笑眯眯的樣子簡直就是彌勒佛再世啊,黑麵閻羅王什麼的,扯淡啊!
“王一夕,跟你說過了不要走直線!你擋住後面丁辰了!”
“王一夕,你演的是大哥,不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
“丁辰,別繃著個死人臉!你十四歲,不是四十歲啊!”
“還有那唐河,沒讓你笑的時候
你別笑!搶鏡頭了!”
……
我望著空袋子裡堆成小山似的瓜子殼,笑眯眯的對司源說:“有沒有一種賺到了的感覺。”
司源揉揉鼻子,眯著眼望了望湛藍湛藍的天空,語氣遺憾道:“要是下雨就好了。”
……你小子果然深藏不露,長大了沒準又是一茁壯的大腹黑。
我眯了眯眼,戳戳司源道:“直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