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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哼了哼,從我手裡無比嫻熟的拿過另一半橘子,掰了一瓣放進嘴裡。
我看著她行雲流水的動作,暗恨一聲:這都是給我慣的啊!
“你那弟弟來的倒是及時。”芳姐幽幽地撇下一句,向來不怎麼穿高跟鞋的她蹬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噔噔噔”地走遠了。
我斜了她一眼,暗道穿高跟鞋還敢撒歡兒走這麼快,不扭著就怪了。
“哎呦,”前方傳來一聲芳姐的痛呼聲。
我迎風狂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可什麼都沒說喲…… ╮(╯_╰)╭
“最後一場戲了,你們倆好好演啊!”導演拍拍我和司源的肩,笑得一臉和藹和……奸詐,“雖然沒有安排吻戲,不過我還是鼓勵你們和上次一樣可以現場發揮啊!哈哈哈!”
……
敢情上回的“現場發揮”讓導演記憶猶新並且好評如潮啊。
“導演,加吻戲我們演員要漲片酬的!”芳姐笑眯眯地湊上來,挽著導演姐倆好地道。
“芳姐,自從你轉到幕後,我怎麼就覺得你鑽錢眼裡去了?”背後傳來導演和芳姐打趣的聲音。
“這世上哪裡還有比錢更靠譜的東西,你說是伐?”芳姐說話間,又帶出了她昔日吳儂軟語的風情。
我暗嘖一聲,回頭偷偷給司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抓緊時機,可以溜了。
唐河的戲份半個月前就已經結束,和丁辰抓著暑假的尾巴不知溜到哪裡去逍遙快活去了。狐狸從我家裡圓潤地離開後,似乎回京都去探了回親,神神秘秘的也差不多有一種杳無音訊的意味。
生活似乎忽然就寂寞空虛了不少啊。
我支著下巴坐在機場大廳,
有一下沒一下地瞄著劇本上的臺詞。
“昨天沒睡好?”司源把水遞給我,輕笑著問我說。
我指著掛在眼下的眼袋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昨兒個家裡的小魔王哭得震天響,司源的老爸出了差,老媽又是個只會唱《世上只有媽媽好》的繡花枕頭(據說我小時候都是我爸一把屎一把尿拉拔大的),所以我和司源都被抓去當了半夜的壯丁。
“下次還是把小齊抱到我房裡吧。”他笑著揉揉我的腦袋。
我張大了嘴,驚愕道:“你不是真想做那小子的奶爸吧?”我彷彿看見了司源頭頂聖父光環,媽呀,這形象實在是太光輝了。
“我是他哥呀,”他樂道。
“我還是他姐呢,這樣讓你一襯托,我不就成渣了。”我低聲咕噥道。
“我也是你哥啊!”他拍拍我的腦袋,笑彎了眼。
唉,你是他親哥,可不是我親哥啊……
我悵然地望了望天。
為了以示時光的流逝,我特地換了一身成熟幹練的裝扮,白色的亮片西裝,裸色高跟鞋,都讓我有些愛不釋手。
我化著精緻的妝容,細細打扮裝點好自己的每一個細節,站在機場大廳,笑容靜謐,與過往匆匆的行人不同,我來此,只為赴一場此生未完成的約會。
這部劇很通俗,最後男女主因為家庭的原因分開,男主要求女主等他三年:“如果三年後,你還喜歡著我,便穿著這雙鞋,來我懷裡。”
最後一場戲,便是女主穿著男主送的鞋,在機場相遇的一幕戲。
雖然我想不合時宜地質疑男主到時會否帶回來一個小嬌妻,但是在浪漫玄幻的愛情劇裡,我這類巫婆式的惡毒猜想,應該會被正義人士所消滅吧。
司源難得戴了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頗有點商業精英的清肅氣質。
他站在我面前,低頭看我。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望著他說:“你好,這位先生,我姓沈,單名恬,不知是否有榮幸邀請先生共進午餐?”
我使壞了,原本這是靜靜相擁無語淚先流瓊瑤式的“蒲草韌如絲,磐石是否無轉移”的表忠心訴衷情的場景,但是我塑造的沈恬和曾經塑造何青青塑造的那個柔弱的沈恬已經有了很大的差別,甚至跟原小說裡的沈恬也有幾分不同。
在我看來,當初自尊敏感的沈恬,在經歷過三年的歷練後,恰好是成熟強大的時刻。她是一棵自信獨立的大樹,而不
是柔弱攀附的菟絲花。
司源反應極快,他對著我寵溺一笑,彷彿一位看著孩子惡作劇的大人似的,包容而紳士,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笑道:“在下白繁,能得沈小姐青睞,是我的榮幸。”
我們倆默契地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