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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傅文軒這隻情緒波動幾乎為零的貨,在聽到這個好訊息時,眼神也亮堂了不少。
當然,一分耕耘一分收穫,想要在各班精挑細選的佼佼者中脫穎而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我和傅文軒的理科都不錯,不過他更擅長於物理、數學,而我的化學、生物要好上一些,故而,我們倆開始了相互補習教學相長的漫漫征途。
作者有話要說:睡前一更,姑娘們晚安好夢!
回頭看了眼開坑時寫的大綱,發現我已經寫遠了十萬八千里【 = = 好尷尬……
☆、二十五 金風玉露(四)
這幾日,因兩位主角都是未成年人以及劇情中有早戀相關情節被有關部門稽核了許久的《專屬王子》,終於得以在某衛視播放。
我很不湊巧的又紅了一把,不過好在平時我除了去學校之外,基本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除了電視上天天可以看到我和司源談情說愛的面孔以及網路上浩浩蕩蕩的好的壞的評點,基本上我的生活還是維持了原狀。
芳姐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一臉悠哉地蹲在沙發上,和家中小屁孩一起觀看最近正走俏的偶像劇——《專屬王子》。
小屁孩指著電視螢幕上的司源興奮地叫著:“哥哥!姐姐!”
我一邊揉著他的腦袋稱讚他我家小齊眼神真好使,一邊聽著芳姐那機關槍似的高速嘮叨。
“安雅淳!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聽到啦!”我換了隻手,拿著聽筒十分遺憾地道,“還是讓司源唐河去吧,我最近一點明星範都沒有,去了會丟您老人家臉的。”
“呸!你讓他們倆男生去,有什麼看頭?”芳姐提高了聲音,語速又快又急地說,“這個娛樂節目在全國收視率排得上前三,節目素質也蠻好,不會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還是覺得你可以去一去,你都退了一年了,借這個機會,也可以回來了!”
“芳姐啊!”我掏了掏耳朵,聲音帶笑地說,“不是我那個啥,只是我最近真的很忙啊,我馬上就要參加競賽了,我還想著多賺一個假期出去轉悠轉悠,如果我這時候去電視上亮相各種出名了,我還出去轉悠啥?”
“你這死丫頭,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你……氣死老孃了!”芳姐氣呼呼地掛掉電話。
我無奈地笑笑,掛了電話。
人生百態,如果我不親自出去看看,我想我不一定知道什麼是世界。
井蛙不可語於海,夏蟲不可語於冰,不走出去,就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有多麼大,生活有多少種姿態。
“讀萬卷書,更要行萬里路。”
這是留給我一屋子書的我那溫暖的老爸,曾樂呵呵告訴我的。
我和傅文軒的相處,通常都可以用兩個字概括,那就是——彆扭。
我彆扭來他彆扭去,扭來扭去,麻花也比我倆要直溜。…_…|||
這一日,剛剛放學,我和他一人抱了一本《金牌輔導XXX》,開始快速做題。
秋風蕭索,除了落葉撲簌簌的聲音,就只有我們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
我們倆奮筆疾書,都像憋了一口氣似的,暗暗的用餘光瞄對方,誓要比對方做得快才好。
“好了!”我和傅文軒異口同聲地抬起頭,各自眼神複雜地瞄了一會兒,然後交換本子,互改。
“你有沒有搞錯,角平分線上的點到兩邊的距離
相等這種東西你都記不住嗎?”傅文軒毫不留情的把我一道幾何證明題的過程圈起來,一副鄙夷的樣子道。
“誰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懶得寫而已。”我撇嘴。
他幽幽地翻了個小幅度的白眼,很不齒地道:“過程不完整要扣分的,別拖我後腿。”
“知道了,傅大嬸!”我無奈,“下次我一定把這地球人都知道的東西給寫出來,行了吧!”
某人抬頭,與我對視,然後相顧無言,撇嘴、低頭、繼續改試卷,動作一氣呵成。
我飛快地轉著紅筆,暗暗嘆這貨理科還真不錯,至少物理化學數學什麼的,都沒有錯,只是在地理和生物上,有些犯二。
雖然初中物理化學生物地理都揉成了一門叫做“科學”的貨,不過鑑於我們是初中升高中,競賽題目中,就把這些科目給分了出來,不過比起高中真正細分後的題目,這些尚算小菜一碟。
“誒,傅文軒,草履蟲怎麼會用腮呼吸呢?你難道是用腮呼吸的嗎?”我忍俊不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