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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進我的肺。
這時一個人在我邊上坐了下來,帶著一身濃濃的金屬味。
能穿透酒吧間被各種香水、酒精和煙混雜出來的空氣的味道,很難不讓人引起注意。
於是我朝他看了一眼,可巧,他也正朝我這邊望過來。
男人很高,很瘦,濃密的金髮朝後梳得一絲不苟,就像他身上那套妥帖而昂貴的西裝。
長得說不上好看還是不好看,因為他沒有當地埃及人那種沙漠風暴般的英俊,也沒有酒吧老闆那種雕像般潤滑而陰柔的美。
或許在人群裡一站就沒了蹤影,如果他不是那樣的高挑,眼神那樣的溫柔,嘴唇的弧度那樣的漂亮。
記得誰說過,微笑也是種藝術,不是隨便哪個人,隨便一笑,便是好看的。
於是我不由自主也朝他笑了笑,嘴裡的煙因此吹到了他的臉上,不知道是否不太禮貌。
“一個人?”他似乎並不介意,並且招手叫來一杯酒。
“對。”聲音好聽的人難免勾起人交談的慾望,所以我回答了他。
他將端來的酒推到我面前。
一杯豔得像火的“沙漠紅”。
這一晚上我一共喝了多少杯這種濃烈而充滿慾望的酒,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只記得後來我從椅子上坐到了那個連名字都沒有問過的男人的身上,又從他的身上坐到了他的車子上。
車子還沒到酒店我們已經糾纏到了一起,而酒店房間那張柔軟的紅色大床徹頭徹尾成了“沙漠紅”辛辣並伴著微甜的液體。
他的身體就好像那尊阿頓神的雕像,堅硬而慾望噴張,叫人瘋狂。
瘋狂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被瘋狂的手機鈴聲吵醒的時候,我的頭和身體痛得瘋狂。
睜開眼,發現那男人已經不在了,我有點遺憾,也有點後怕。因為我甚至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就隨便跟這麼一個陌生人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