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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從茶托下直接踢上她的胸口,茶托杯盞飛到地面,砸出破裂聲。她倒在地上,狼藉慘淡,初紫卻不敢上前攙她。
只聽君公子的聲音裡略帶顫抖:“千歲……”
白衣軒然的宮容大步走了過來,君公子驚慌的起身,解釋道:“千歲,這個姬女是別有用心故意激我,你可別著了她的道……”
央姬勉力撐地起身,怔怔的望著宮容,殊璃脆玉的嬌容上流光溢彩。
宮容抬手起袖,五根蔥指狠狠的掌上了君公子的臉,口吐兩個字:“放肆!”
君公子捂住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容,“你居然為了這樣一個賤女人打我?是不是你現在喜歡女人了,不想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君公子聲音裡面是破碎的痛楚。
宮容不復一如既往的從容,胸腔起伏,咬牙道:“小君,你太放肆了!我教你的,你都忘了嗎?”
君公子眸中含淚,恨聲道:“你就是喜歡女人了!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君公子一把抱住宮容,如泣如訴:“容哥哥,把她們都攆走好不好?就我們兩個,就我們兩個,不要任何人,好不好?好不好?”
宮容一把推開他,吩咐道:“你們把君公子帶回房,不得離開房門半步!”
有兩個婢女拉住君公子,空氣裡都是他淒厲的叫喚:“容哥哥……容哥哥……”
——
屋裡只剩下央姬、宮容兩人。
宮容屈身伸手要攙她,她瑟縮了一下,婉拒:“千歲,我自己起來便好,汙著千歲可不好了……”
宮容面上已經恢復到一如既往的從容脫塵,溫和道:“央姑娘若是不適,我差人請大夫過來。”
溫和又疏離。
說罷,轉身欲走,她情不自禁的扯住他的裾角,揚起臉,用袖子抹了把臉,兩片君山銀針還貼在臉頰,他頓覺好笑,冰涼的手指撕去這兩片。
她渾身一顫,臉頰騰起煙霞,月水清眸上一層意亂情迷。
他道:“還有何事嗎?”
她支吾了半晌,才道:“千歲,今晚……留下……好嗎?”
嫣紅的臉頰淺渦瑩瑩,終究只是個芳華十五的稚女,瞳孔亮燦燦的,比起滿月還皎潔清透。
他道:“今日央姑娘也累了,早些歇著吧。”
她緊緊的抓著他的裾角,鍥而不捨,“千歲……若千歲憐惜央兒,留下來吧……央兒初來乍到,今日又得罪了君公子,若再不得千歲的寵……央兒這條命千歲怕是白救了……”
他冷淡道:“我沒有救你,莫自作多情。”
她道:“千歲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央兒既隨了千歲,只想好好伺候千歲……”
他轉身欲走。
她故意手撫胸口,呻、吟道:“千歲……央兒……疼……”
“我去請大夫……”
“非傷筋動骨,央兒這身子怎好給大夫見著?千歲要是憐央兒,為央兒上藥好嗎?”
他怎麼可能不憐她?怎麼能不憐她?
永寧殿上,他不惜得罪太子、七皇子和百官,也要拖四姬下水。
表面意在殺她,實則為救她。
連儲升都拗不過他的執著,同他唱了一段雙簧。
他執念於她,慶元帝起疑。太子和七皇子力保四姬,昭然若揭。
慶元帝不僅把五姬賜給了他,還有金蓮臺,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沒有人比他更憐她。
不問世事的小千歲,為她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
除非他真的是閹人,否則慶元帝怎麼可能對他放心……
太子、七皇子和百官,怎麼可能對他放心……
太子和七皇子若真的貪慕四姬美色,怎麼可能任慶元帝把四姬也送給了他……
四姬又為誰而來?
——
宮容把她攙回房,扶上床榻。用熱水拎了一把帕子,遞給她,“把臉擦擦……”
宮容把火盆裡添了炭,從袖口裡掏出一瓶藥。
她眉眼就笑彎了,他有備而來,定是惦記著她的傷。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總是這般,分明心裡就有她,偏生又嘴硬!
蜜糖融在腹中,也不及她此刻的甜蜜之一二。
央姬解了大氅,又解了羅衣和裙子,只餘白色的綢緞合襠褲和蜜蕊色流彩暗花的肚兜。她的面上紅了又紅,卻脫的毫不猶豫。
央姬趴在榻上,香嬌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