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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不堪一折,久折不斷,任著他的雙手青筋凸起掐出紅痕。
掛著露水的牡丹花瓣在他的唇上開開合合。香舌生澀的舔著他的嘴唇,舔了許久,嚐到甜頭,見他久久不應,任性氣兒也使上了,雙唇如蚌開,直接把他的上唇合上,嬌舌一捲。繼而是他的下唇。
他的牙關城門閉的死緊,她的香舌宛如鍥而不捨的攻城撞木,一下一下,不曾斷絕。
宮容苦不堪言。
一邊要死守牙關,一邊雙手要扣住她的水蛇腰以防她亂動。
宮容連連失守,就在中褲都要被央姬的手剝下時……
宮容開口要斥責她,香舌趁機宛如遊蛇一般鑽入他的溫熱的口腔。他被堵的說不出話來,舌頭左避右閃後退,像落荒而逃的戰俘。
她的雙手俏皮的從他的中褲上撤走,又回到他的腰間。
口舌之戰了良久,他滿目瘡痍,她意氣風發。
她勝之不武,卻勝的漂亮,快活的喘著氣,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瞳孔亮燦燦的,呵氣如蘭:“千歲,你身子好冷。”
宮容一刻都不敢鬆懈,雙手拘著中褲,時刻提防著最後的領地不能失守。
宮容總算有了喘氣的間隙,斥道:“央姑娘好生放肆!”
若不是他眉眼之中的縱容,她又豈敢這麼放肆!
當然,他偏要矜持,她自然顧他顏面!
央姬在他的耳邊淺淺哈氣,笑著看他玉白可愛的耳朵染上緋料。
央姬可憐楚楚道:“千歲錯怪央兒了,千歲與央兒說好,一個月親一次,央兒提前透支,又有何錯?”
他顯然底氣不足:“親便親,這般孟浪作甚!”
他的雙手依然拘緊褲腰,明眸瞥了一眼遊走在他胸口的蔥指,胸膛深處彷彿都被蔥辣的火熱火熱。
他斥道:“把手拿走!”
她才不理他這番作腔,蔥指悠悠的在他的胸口打著轉兒,佯作不知:“千歲待央兒這般,便不是孟浪麼?”
宮容節節敗退:“我之前是講故事與你,還有教你大敦穴的功效。宮容可從未非禮姑娘,姑娘怎可如此誹謗?”
央姬狡黠一笑,“千歲,央兒也給千歲講個故事,算作聽千歲故事的回禮,可好?”
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宮容難得配合的冷哼:“既是回禮,宮容卻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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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開始。
她溫熱軟膩的手指穿進他的墨髮,一手支著腦袋,“千歲,央兒今天給你說個閨閣小姐的故事。”
他的明眸半闔半眯,冷淡的應著:“閨閣小姐?”
“這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大家小姐,住在與世無爭的花園,”掛著水漬的丹唇輕輕的婆娑著他的唇,低沉的繼續,“千歲的口好冷,千歲且把它想象成小姐的花園。”
她的眸中盈淚點點,繼續道:“小姐不問世事,養在閨閣,從不曾憧憬外面的世界。”
“小姐聽到一個人,那個人貌比婦人為人詬病,小姐多想見上一見啊,小姐動了春情,那個人是她此生最渴望的風景。千歲相信麼?”
她的香舌沿著他的唇瓣一路爬上高挺的鼻樑,“小姐徹夜難眠,站在花園中,遠處有一座巍峨的山脈,仿若踏上去稍不留心便是粉身碎骨。”
她的舌頭輕輕的舔了舔他的鼻樑,癢的他心一顫。她一路向上,停在他的眼瞼下,“山頂有兩顆明珠,小姐聽人說,那個人的眸子懸珠璀璨,被他瞧上一眼就像六月豔陽曬下來。”
她喃喃嘆息:“小姐有多想融化在豔陽下啊。”
他闔上了雙眸,任她任性的一遍接一遍的吻著他的眼皮兒和微蹙的眉頭。
他總算回應:“央姑娘怎地不說故事了?”
她淺笑,淚水卻順著臉頰滑落,又親吻了他的額頭和側臉,“山頂白雪皚皚,原來不只是山頂,連整座山都被雪封,千歲的臉好冷,千歲……”
香舌回到他的薄唇,順到他光滑的下顎,傾盡柔情,“小姐做了很久的夢,可是這些都是夢啊。直到有一天……”
陡然跌落,從他的下顎猛然直接咬上喉結,“一夜之變,小姐由大家閨秀跌成最低賤的姬女,其實小姐是高興的,她終於離開閨閣了,她走上尋他的路……”
“然後呢?”他平淡的聲音裡面氤氳著苦澀。
她的淚水乾涸在眼眶裡。她其實不想哭,她其實很快活。
她從未如此快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