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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說她錯了嗎?萬一她再要來一次,又該當如何?
她一口含上他左胸上的一顆小紅果,惡意的咬了下後,仰臉可憐楚楚的望著他,道歉:“千歲,央兒記錯了,這不是乳根。”
好在,她總算沒再錯了!
他努力平復胸膛的微動,任她把乳根和膻中咬了個遍!
他的腦中一個念頭閃過,看來回頭還要跟她說清楚這按摩膻中還有一個“豐乳”之效,看她以後還咬不咬了!
她向他的身下後退,跪在他的胯|下,吻上他的肚臍兩側!
他只得悶哼、悶哼、再悶哼!
他喘了喘,“央姑娘,回禮宮容收到了,你且走開。”
他的中褲被褪到胯部,她的臉還伏在他的小腹上。
她很是慚愧:“千歲的身子還是這般冷,許是央兒學的不夠,要不千歲再教教央兒?”
他凝神聚氣,渾身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冷淡道:“回頭宮容再教你。宮容也累了,要歇著了。”
她眉頭彎起,眸中星光點點,“可是千歲,故事還未結束呢,千歲嫌央兒說的不好麼?如此的話央兒再換個故事……”
宮容何止是欲哭無淚!
不能動氣!不能動氣!不能動氣!
宮容一如既往的從容優雅,露齒一笑:“央姑娘這個故事極好,宮容甚是歡喜!”
“千歲當真歡喜?”她的小臉璀璨如花。
“宮容從無虛言。”天知道他有多違心!
“那央兒就說故事結局,可好?”
好!自然極好!
她的唇沿著他的胸膛一路印到下腹,溼熱的舌頭宛如一步一叩首般虔誠。
她道:“小姐爬山涉水,卻是愈走愈遠,小姐找不到通往他的路,小姐愈來愈慌亂。就在這個時候,有了轉機,千歲想知道嗎?”
他眉頭一動,“哦?小姐又有了什麼好法子?”
她趁他不妨,一把扯下他的中褲。一隻軟軟的小鳥躺在草叢中酣睡。
他還來不及大驚失色,小鳥被她一手握住!
事已至此,他僵硬在床上,懶得掙扎。
他冷漠的質問:“央姑娘可謂是費盡心思,宮容本就不是閹人,央姑娘滿意了?”
不是閹人,勝似閹人!
這樣的屈辱比閹人本身更甚!
前世三年,她便看過他,挑逗過他,知他不行。
她的手指輕輕的握著小鳥。
仿若,不是仿若,這本身就是稀世珍寶!
她淺笑,靈秀生輝,滴水之音清脆堅定:“小姐在路上撿到一隻受傷的小鳥,這隻靈鳥會帶小姐找到他……”
他一片死寂:“小姐何必執著?一隻死鳥罷了!小姐換個人來尋,比翼展翅都不在話下。”
她莞爾:“小鳥受傷了,小姐就把它揣在懷裡,帶著它走!小姐走了這麼多路,腳也走糙了,不怕苦。”
她毫不猶豫的吻上正在酣睡的小鳥!
她的臉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紅,為他拉上中褲。
故事告一段落。
她跪在床側,“千歲,央兒來告訴你小姐的身份……”
他起身下床,不給她說話的餘地:“央姑娘,你受涼了,宮容去給你煎藥。”
宮容關上門,關住她的哭泣。
皎月當空。他負手而立,白衣軒然。
他伸出白玉雕成的右手,緩緩張開,緩緩向下,再緩緩向上,來來回回,模仿著婆娑她側臉的姿態。
“央兒,等我。終有一日,我為村夫,你為村婦。”
第27章 艱險春搜
宮容本意是傷愈便回封地住上一陣,待春搜之時再回京城。偏生變故叢生,一向不問世事沒有官職的宮容被慶元帝委以重任,留在京城部署春搜防衛。
慶元帝年輕時是馬上將領,長弓金甲意氣風發,隨前太子金戈鐵馬一統大宥,若不是篡了前太子的帝位,後又大力誅殺文人防民之口,估摸著也是一代名將。
饒是如今的慶元帝重宦臣遠賢臣迷戀修仙之術,對於四季狩獵倒是不減熱情。
慶元帝此番倒是給眾矢之的的宦臣一行又添仇恨。
為了部署春搜事宜,下旨,守衛皇宮的禁衛軍任宮容調遣。
陽春三月,垂柳碧妝,桃花滿蹊,飛燕銜泥,鴛鴦水暖。
京城熙熙攘攘,綾羅香脂,店肆客官,錦轎下人,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