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的耳中,都教他的心軟上一分。
宮容晦澀道:“央兒,宮容寧可是真的宦臣……”
如果能讓那個哄他憐他嗔他黏他的央兒回來,他寧可這輩子都不做男人。
她阻止了他往下說:“千歲,今個是好日子,說這些不愉快的作甚?千歲是男人,央兒才該感到高興呢。”
她搖曳生姿的走到榻邊,嬌笑的啄了一下他的唇。他已然淚意一層。
她細細的吻去他眼角的淚水,“千歲如今可哭不得了,千歲如今可是貨真價實的大男人,這教人曉得了的話,還不取笑死千歲了。”
她口口聲聲千歲是男人。
“那央兒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宦臣?”他問的小心翼翼。
她默然。自然是還是宦臣的千歲。宮容不消她說,便已明瞭她的答案。
宮容淺嘆:“宮容做人人唾棄的宦臣之時,偏生央兒拿宮容當寶。可是宮容做了匪玉公子,人說文韜武略驚才絕豔,偏偏央兒的眼裡再也沒有宮容。”
她展顏一笑:“千歲過慮了,千歲是男人,央兒自然更加歡喜。”
她溜進錦被,讓他側臥,從他的背後緊緊的抱住他。她的臉頰緊貼著他的背部,慢慢婆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睛眨了又眨,把淚意倒回又倒回。
她甕聲甕氣道:“千歲,其實央兒可聰明著呢。千歲教央兒作《蝶戀花》,央兒都記著呢。不信的話,千歲考考央兒。”
宮容收斂了臉上的落寞和苦澀,淺笑道:“央兒真是個好學生。難得還有學生主動提出讓老師檢查功課的。”
她的手收緊了些,勒的他更喘不過氣來。“千歲倒是說說,千歲還有別的學生麼?央兒只是學生之一?”
宮容由她死攪蠻纏,“這個嘛,目前只有央兒一個學生。不過若是哪天央兒不想學了,為師可要……再物色個比央兒貌美、比央兒聰慧、比央兒知書達理、比央兒……的好學生。”
他動不得,還敢嘴貧。她狠狠的掐了下他的腰際:“你敢!”
“你不看著宮容,怎麼知道宮容不敢?”他在迂迴的要她承諾。
背後沒有了聲音,宮容嘆了口氣,轉了話題:“央兒要宮容來考,想必是做足了功課了。那宮容便勉為其難吧,就《聲聲慢》好了,《聲聲慢》是雙調,可沒那麼容易。央兒如果不會的話,回頭宮容好好教你詩詞歌賦。這些非一日之功,只要央兒有這個恆心,跟宮容學上十年半載的……”
宮容願意教上她十年半載,紅/袖/添/香,此生足矣。
她的回應讓他的心涼了半截:“千歲怎麼忘了,陸央可是大家閨秀,肚子裡也是有墨水的。”
話裡話外,都在提醒彼此身份,帶著決絕之意。
宮容無力:“宮容洗耳恭聽。”
****
央姬道:“千歲說過,作詞乃作景,心中有景,詞便信手拈來。央兒眼下的景,只有千歲。不知千歲意下如何?”
宮容氣悶且苦,受不住她話裡話外的疏離,勉力道:“宮容榮幸之至。”
作詞開始。
央姬一把把他的褲子褪了個乾淨。掀開暖烘烘的錦被,側臥的宮容長身骨秀,芝蘭瓷紅,線條優美。
宮容心裡被她的疏離煎熬,加上他一直以來的自制,此刻縱是媚/藥勁足,還能保持一派從容。
宮容已經做好任她魚肉的準備。
央姬解了合襠褲,雙腿勾上他的,四腿廝磨。
央姬道:“央兒的《聲聲慢》以聲入詞。第一聲,竹聲。偶至竹林深處,千歲的腿便是這青玉竹。四腿廝磨,乃風起之故。於是便有了第二聲:風聲。千歲且想想此景,四竹搖曳,青葉簌簌。”
央姬一邊纏著,一邊低語。
宮容心頭的燥熱壓都壓不住,“還有呢?”
央姬的天足勾上他的股上山峰,又沿著谷地一路磨蹭。央姬道:“有溪水從石間走,這是第三聲:水聲。”
央姬的天足置於他的谷地,撓了撓一柱擎天。“此處有笛,這是第四聲:笛聲。”
央姬問道:“千歲認同央兒嗎?”
宮容的理智叫他說錯了話:“荒唐,此處太不妥當,就是有溪路,也無水,水聲何來?”
央姬的腹地緊緊的貼了過去,用手擰了擰他紅通通的耳朵,好笑道:“溪水自有源頭。”
央姬一說完,發現自己被騙了。她怎麼能這般孟浪?趕緊收回。
宮容總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