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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將軍過慮了。因著,央姬此為,正合宮容心意。”
宮容笑的狷狂:“這許廣日日夜夜的惦記著宮容的愛姬,宮容可是恨不得把他的賊眼給挖出來!”
宮容字字威脅:“敢犯央姬者,手犯剁手,眼犯挖眼!”
“敢碰央姬者,殺無赦!”
“宮容不如裴將軍驍勇善戰排兵佈陣,宮容更不如裴將軍左右玲瓏善通官事。宮容這個廢人嘛,想護一個人,還是無人可擋的!不信的話,裴將軍儘管試試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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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容把央姬抱回帳篷,吩咐海棠道:“先端盆熱水進來。”
海棠欲言又止,只得下去準備。
宮容要把央姬抱到榻上,央姬總算在他懷裡吭出聲來,“央兒身上髒……”
宮容淺笑,燭火中瓷面生輝。宮容望著她,俯臉過去,用自個的鼻樑蹭了蹭她的鼻尖。
他的鼻樑上立刻染了一點泥濘,如同潔白的宣紙被不小心沾上了墨漬,像不會握筆的學字小孩的傑作,委實讓她好笑。
她分明是笑著的,為什麼眼裡的淚水一串接著一串。
宮容輕聲道:“還是我的央姑娘想的周到,這要是髒了被褥,我們可就沒地方歇著了。”
他把她放在大椅上,檢視她的腳傷,還好腳傷並不嚴重,他微微鬆了口氣。
她一身狼狽,左手鮮血凝固,從臉上到嘴裡都是泥濘。她乖巧的不像話,一言不發的垂首。
她眉眼閃爍又寂滅,想看他又不敢。
他按在她的腳踝處,“我給你冷敷上藥,央姑娘你且忍著點。”
她當時死都不怕,現在卻怕起痛來。她害怕的顫了一下,開始退縮:“千歲……”
宮容覺得有必要跟她說說道理。
宮容眸光柔情,映入她的瞳孔,慢條斯理道:“央姑娘先前給宮容喂藥,這藥是苦的,經了姑娘的嘴便成甜的了。是不是這個理兒?如果不是這個理兒,宮容以後就算得病了也不吃藥。”
她囁嚅:“千歲以後不許得病……”
她聲音很低,算是預設他的道理。
他話鋒一轉,似是忽略了腳傷這個事,又俯臉過去蹭了蹭她的臉,他的額頭、臉龐、鼻頭、下巴都蹭了斑點的泥漬,看起來就像個花貓臉。
他知道自己這個模樣一定很好笑。因著她的眉眼彎彎。
愈是這樣,她愈是心酸。
他哄她開懷,試圖散去她的陰霾,“央姑娘是個聰明人。央姑娘今晚倒是吃了不少泥了,這春泥的味道如何?”
她輕聲應道:“很酸。”
宮容倒是不認同了,“這泥的味道是不是酸的宮容不知道,但是到了央姑娘的臉上,便成甜的了。央姑娘相信嗎?”
她自然不信。他當然有法子讓她不得不信。
宮容的唇親了上來,先是用舌尖蹭去她臉上的泥漬。她退無可退,又掙不開他。連淚水都被捲入他的舌尖。
她緊咬牙關,甚至試圖把嘴裡的泥土給吞下去。
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四唇相貼。
她不予松嘴,他使了殺手鐧,逼迫道:“央姑娘這是嫌棄宮容嗎?”
她只得鬆口,他風捲雲湧氣勢洶洶,席捲吞沒。
宮容滿意的撤走,白色的牙齒上斑斑點點。偏生他還露齒一笑,她只覺滑稽的可以。
宮容道:“宮容剛才嚐了這春泥的味道,果真是甜的很。尤其是央姑娘嘴裡的,比蜜還甜。央姑娘自然嘗不出自個嘴裡的味道,不妨到宮容嘴裡嚐嚐看。宮容倒想知道,這春泥還甜不甜了?”
宮容不給她抵抗的機會。
一次次的唇齒相依。
“央姑娘你說,是不是甜的?”
“這一次嘗不出味,再來一次好了……”
“央姑娘不說話,就再來一次……”
……
她其實欲哭無淚,他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嗎?
她對他的自說自話,委實歎為觀止。
宮容最擅長的便是同理可得。
譬如,宮容開始振振有詞:“央姑娘莫怕,這腳傷是疼,經了宮容的手便不疼了。”
她早已七葷八素,哪還顧得上腳疼?
海棠端了熱水過來,他為她清洗了手上的傷口,細緻的把左手中指和無名指包紮好。
心裡的酸澀不斷膨脹,她實在壓抑不住,啞著聲音道:“千歲,央兒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