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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升為什麼要騙她說公主沒有守宮砂宮容必死無疑?
換言之,就算她不救宮容,公主就一定能破的了宮容的身?
如果宮容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央姬眉眼一凜:“他都是騙我的!他逼我憐惜她,他就算準了我的不忍心是嗎?如今我已不是裴羽的棋子,對他還有什麼用處?叫他如此良苦用心。”
海棠的瞳孔裡有一絲憐憫快速的一閃而過。海棠無言以對,算是預設。
半晌,海棠道:“姑娘當真不憐惜千歲了麼?”
她還如何憐惜他?“在姬門的時候,媽媽曾說,動情就是催命符。咱們五個姬女,哪一個不通透世情?可是昭姬和瑤姬的下場是什麼?柳姬又好到哪裡去?都說姬女狡詭,可是姬女也是女人吶!”
海棠冷哼:“你口口聲聲說千歲騙了你,就算千歲騙了你又如何,從一開始你就是裴羽的人,你自己又幹淨到哪裡去!”
央姬心下悲涼:“我也想,不該怨他。可是如何不怨?”
如果不是重活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她興許會忍。
可是前世她受盡背叛利用,害他身死之時,她毅然共赴黃泉。
今生來還情,就是來還這一份真情,偏偏情已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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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按照央姬的吩咐,當下出發,不眠不休的向封地趕去,至少也要個三天三夜的。
連趕了兩天路,第二天晚上,海棠建議央姬找個客棧歇歇再走。央姬離心似箭不予理會。
是夜。月滿星稀,沒有一絲的風。
車輪轆轆,在空寂的馬路上格外蕭瑟。
趕車的婢女也是乏了,央姬見前方有酒肆燈火一豆,便提議先去坐坐解解乏再行上路。
一行人便向酒肆走去。
她們都是簡裝,而且都是沉默寡言的人。海棠點了一桌飯菜,只央姬點了酒,這種小酒肆也沒什麼好酒,卻仍然喝了不少,腳步有些虛浮,獨自走出賞月。
一個腳步聲在慢慢接近,央姬冷淡道:“放肆!我們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滾下去。”
身後傳來悲傷欲絕的聲音:“央兒連宮容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了麼?”
虧他,虧他快馬加鞭跟了過來……
宮容要來抓她的袖子,她的腳步一個虛浮,閃過。
宮容解釋:“央兒,非宮容不想與央兒一道,當時陛下有事要吩咐宮容,等宮容解決後才發現央兒已經走了一天了,宮容連夜快馬,總算趕上央兒了……央兒想回封地,跟宮容說便是,何故一個人走?叫宮容好生擔心。”
這大抵便是宮容吧,輕描淡寫,仿若不曾有過絲毫間隙。央姬仰項,只覺月光如此刺眼,“千歲事都忙完了嗎?央兒有海棠,千歲不用擔心。千歲還是回去忙自個的事吧。”
宮容黯然:“宮容都交代好了,宮容陪央兒去封地住上一陣,等央兒想回京咱們再回,不想回的話就一直住封地好了。”
終究是個步步為營的人啊。他知道自己快馬加鞭能趕上她們,婢女趕路趕的很慢,怕就是為了這茬。
央姬覺得自己真的是累了:“千歲當真是在央兒走了一天後才得知訊息麼?”
央姬又笑,背對著他的身子都在抖,“千歲不用回答央兒,看吧,千歲無論如今說什麼央兒都信不得了。這是央兒的問題,與千歲無關,還請千歲莫再費神。”
宮容走近她,從她的背後,緊緊,緊緊的環住她。宮容的下巴擱在她的頭上,只覺這樣的髮香太過醉人,和著酒氣和夜色。
宮容道:“央兒,都是宮容不對。”
宮容確實是在她們出發的那一刻便得了訊息。可是他要做的事也刻不容緩。
終歸是他太貪心,他不僅僅要央姬,還要……
央姬掙脫他,又甩了他一個耳光。海棠靜靜的看著兩人在月色下,明明相愛,卻訴說絕情。
宮容已經兩天兩夜沒闔眼,人又瘦了一圈,悵然闔起的睫毛下一片青黑。
央姬甩袖離開,看都不看一眼。
海棠在宮容倒下時,一個箭步過去攙住了他,空氣裡是宮容竭力的怒吼:“放肆!本千歲也是你配碰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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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一行人住進了客棧。
央姬單獨住了一間,夜裡,海棠幾番來拍門:“央姑娘,千歲大不好了,姑娘來看看千歲。”
央姬被擾的一夜未眠,剋制住滿腹的擔憂就是不應聲。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