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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容的罪過呀。”
難怪君公子笑的得意:
“紅綃才是千歲的心有所屬。”
“哼,千歲心思從不外露,對於紅綃也是捂的深,但是本公子可是親眼瞧見千歲給紅綃做的畫像,還題了詞。”
對,宮容給紅綃做了畫像,還題了詞。她一定要找到……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事,曠了一天沒更。抱歉。
第63章 父女之戀
央姬心事重重的回了府邸。這次暴雨事件給封地造成不大不小的麻煩;宮容日漸忙碌;數日都沒回府邸。
宮容一旦回府定然會詢問大柱孃的事,到時候紅綃的事又能隱瞞多少。也或者說,是宮容怕與她對峙紅綃的事;所以才有意不歸。
央姬寢食難安;尋機避開海棠進了宮容的書房。宮容的書房無人把守,央姬前世甚是喜歡過來尋書看;對這裡更是熟悉不過。書籍倒是無所不包;卻從未尋到過有關宮容的任何墨寶。
前世有次她在南面的書架上翻書;旁邊一個白瓷盆中養著水仙。她隱隱聽到談話聲;兩排書架中懸著一副山水畫,她把耳朵緊貼在畫上;人聲愈發大了,裡面的人正在爭執。
“小君,今日錢夫子跟我說,你又不好好讀書了!……你教我情何以堪……”
“我不要學,不要學!我就願這樣待在你身邊……”
“……”
“小君,你遠比我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你還不懂嗎?”
也就是因著這個緣由,前世央姬才知道宮容視君公子如命。
央姬走到山水畫前,霧濛濛的山,一截仿若在雲端的石階。幾乎是鬼使神差,央姬的手指婆娑上只養著鵝卵石的水仙盆,水仙盆紋絲不動,或許這是命中註定在等著她的劫難,在她雙手的轉動中,給她開啟了一扇門。
央姬走了進去,走入這個宮容的世界。宮容的世界很冷清,楠木桌上擺著筆墨紙硯,還有畫筒裡豎著一個卷軸,桌上的宣紙堆了好幾層,上面是濃墨兩個字:紅綃。
央姬坐在宮容的位置上,開啟卷軸。一個著粉色奴婢裝的女子躍然畫上。可以看的出此畫的精緻,女子形態極為生動,女子面帶愁色,眉眼中像有千言萬語。
央姬下意識的摸了下已經潮溼的眼睛,她看宮容的樣子,是不是也這麼如泣如訴?
畫卷右側空白處是清秀的小楷題詞。
“紅綃問:女子薄命,男子薄情,共度春風,風走人散。是人辜負春意,倒怪春短。你又何故做春風客?”
“客答曰:春本人間客,客走難相留,萬物皆隨風,無牽又無掛。客本無情/人,是春情多濃。”
“紅綃問:女子易為情所惱,男子多為何故?”
“客答曰:男子為命奔波。有三者:為己命,為人命,為天下人命。”
“紅綃問:年年有春來,歲歲春亦走。春盡客要走,客走幾時歸?此地有牽掛,望客多垂憐。”
“客答曰: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客既允之,寧死不負。”
央姬來回讀了幾遍,雙手顫抖,仰項之時,淚已滿襟。
第一問是暗示宮容與紅綃有過春風一度。
第二問是暗示紅綃生情,救宮容一命。
第三問是暗示宮容負心。
畫卷很有些年歲了,題詞的日子剛好是十五年前春。
央姬蜷在椅子上,痛不欲生。僅存的理智叫她打起精神。
不對,很不對。
如果真是孃親私放宮容,陸忠又為何納了孃親,又為何有了她陸央?孃親一個婢女,犯了這麼大的罪,陸忠應該恨不得殺了她。
如果真如藍綾說言,孃親與她的秀才弟弟定情在先,孃親既然負了他,藍綾為何念念不忘孃親的情意?
央姬雙手執起桌上的一沓宣紙。宣紙的最下方,是一個泛黃的信箋。
這個信箋,正是宮容在大柱家書房裡一邊看一邊悵然的信箋。也正是這個信箋後,宮容便開始避開她,連碰都不願碰她。
直覺告訴央姬,這個信箋會讓她萬劫不復。可是,她已經沒有退路。
央姬開啟信箋。
“二郎:
春風客天人之姿志高品潔,紅綃一見傾心願付終身。紅綃有負卿心,卿且忘了紅綃罷。
卿酒後並無失德之處,然話中有失,紅綃多嘴奉勸,卿有志為官,當謹而慎之莫再貪杯。
紅綃與卿情分已斷,且已身有春風客的骨肉,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