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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得機會。
蘭蘭不好意思主動,她覺得自己主動那個很丟人,可若是楊潤青主動,她也不會拒絕,那些婦人告訴她,男人就喜歡那事兒,要讓男人開心,要把男人牢牢拴住,就要放得開。
蘭蘭覺得,她是楊潤青的媳婦,楊潤青是她的男人,自然要跟那些婦人講的那樣,討他的歡心。
蘭蘭小臉憋得粉紅粉紅,握著青芽的小手緊了緊。
“蘭妹妹……”楊潤青沉暗地叫著,腦袋中兩種想法在拉鋸,把蘭妹妹的衣裳解了……不行,兩人還沒成親;行的,蘭妹妹就是自己的媳婦,小時就定下來的……
蘭蘭身體難受,憋了一口氣,蜻蜓點水的,兩瓣嘴唇在楊潤青臉頰擦過,又低低地喊了一聲潤郎。
楊潤青終於顫抖著,把手探進蘭蘭的衣領,從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摸到了小小的柔軟的白饅頭……裹住……愛撫……
粗重的喘息響起,混著低細的、似乎快樂又痛苦的呻…吟。
“潤郎……”
“蘭妹妹……”
***
清晨的霞光普照大地,一早出外勞作的楊父帶著楊潤青回家,蘭蘭打來水,遞上毛巾給他們擦臉擦手,楊母滿意地看著,把菜端上桌,招呼道:“都來吃飯了。”
稠濃的白米粥,還有一盤臘肉,兩樣青菜,楊家父子吃得很快,蘭蘭似乎天生的,在這樣的環境中,仍是細嚼慢嚥。楊母有時奇怪,蘭蘭是她自小養大的,就在他們這個農家成長,為什麼言行舉止卻像高門大戶裡教養出來的。
吃完飯擱下飯碗,楊潤青拉過蘭蘭的手,漲紅著臉,看了楊父楊母一眼道:“爹,娘,我想和蘭妹妹成親。”
“好啊。”楊父樂呵呵一笑,看向楊母,問道:“潤青他娘,你看啥時給孩子們把親事辦了?”
“我去找半仙算個好日子。”楊母捋捋頭髮,微笑著看向兒子媳婦,眼前金童玉女,蘭蘭紅著臉低垂著頭,唇角微微上挑,兩個酒窩若隱若現,清麗嬌俏、絕美難描。兒子溫和沉靜,神清顏秀、俊雅可喜,兩人手挽著手,說不出的親暱和諧。
“娘,我織出一幅布了。”蘭蘭羞澀地紅了臉站起來,起身回屋拿布。
楊潤青看著蘭蘭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回頭笑著對楊父道:“爹,蘭妹妹熬夜織了布出來,想給娘賣了,換一壺酒給你生日喝兩口。”
楊父笑得老臉開懷,一臉的皺紋像水波舒展開,楊母戳了戳丈夫,輕啐了一口,道:“就好喝酒,蘭蘭也慣著你。”
“我爹又不常喝,一年也就喝那麼一回兩回。”楊潤青笑著替父親說話。
楊母也是面嗔心喜,丈夫雖然老實巴交沒有大的出息,可知冷著熱,事事聽她的話,勤勞樸實,不像有的男人,不是好賭就是好吃懶做,要不就是成日打老婆孩子出氣,她心中也愛丈夫愛得緊,只面上要強罷。
翌日楊母帶了布進城賣,換得銅錢打了一壺酒,回來路上又去了鄰村一個號稱半仙的老人那裡去,請老人給掐個日子,要給兒子媳婦辦喜宴成親。
楊母早晨走時滿臉喜色,回來時面沉如水,眉眼凝重。
“他娘,怎麼啦?”楊父把妻子拉到椅子上坐下,給妻子倒來熱水,“走了一天的路,累了吧?下回進城,我用牛車推著你,別走路了,地裡的活耽誤一天不要緊。”
楊母愣忡著也不接杯子,過了許久,捉住楊父的手臂,苦澀地道:“他爹,要不,咱們把蘭蘭嫁出去,另給潤青找個媳婦。”
“這是什麼話?你沒發燒燒糊塗了吧?”楊父伸手試妻子額頭,“沒燒啊,怎麼說糊話了。”
“我沒說糊話,他爹,半仙看了潤青和蘭蘭的生辰八字,說他們八字相剋,潤青若是娶蘭蘭,咱們家會有家破人亡的大禍。”
“這你也信?”楊父嗤笑,道:“蘭蘭從撿回來,咱們就是要給潤青當媳婦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咱們家越來越興旺,哪來的大禍?”
好像也是,楊母眉頭略松,要說把蘭蘭嫁掉,她心中也是不捨的,只是心結到底不能盡解,精神恍惚,做起事來糊塗顛倒。
楊潤青從地裡回來,問得楊母沒給他定下成親的好日子,有些著急,蘭蘭日間在房裡聽到楊父楊母的說話了,暗暗流淚,家中的氣氛從喜笑聲聲變得沉悶。
楊父生日這天,蘭蘭與楊母一起下灶房,整治了豐盛的四菜一湯出來,往年一家子是笑語歡聲的,這日卻都不說話,楊父氣悶,想起都是半仙一句瞎話使自己一家人不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