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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嗎?”
“不是我,還是誰?”鳳書寧狡黠地笑著,眼裡卻有淚水奪眶而出。
“蘭芷,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簡短的四個字,帶著輾轉掙扎糾結了多少個不眠之夜的悲苦,日復一日在靈魂深處的牽掛思念。
明知年復一年過去,情緣已斷,不該想她,卻還是無望地想著。明知想得多受的折磨更多,卻還是不可遏止地去想。
想過很多回再次重逢的場景,想像過無數次她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想不到,她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了。
“小酒窩,我聽說你夫人去世近十年了,你為什麼不續絃?”
方廷宣胸前有點涼,一隻柔軟溫膩的手,帶著挑…逗的氣息探過來,從他的領口往裡深入。
方廷宣閉上眼睛,任由那隻調皮的小手觸撫他的脖頸,在喉結處反覆流連,再半是勾挑半是作弄地來到他的凸點上,輕柔地捻動。
“蘭芷……”
方廷宣攥著坐墊,喘息得越來越急,蘭芷的衣裳不知何時脫掉了,軟軟的飽滿堅…挺的山峰蹭到他的臉頰上,記憶在方廷宣腦子裡鮮明地浮起,那一晚把蘭芷的雙峰握在手裡揉捏的快…感。
方廷宣捉住那那對跳脫的玉兔,有些貪婪地吮住。
“你還沒說,為什麼你夫人去世了,你不續絃?”
方廷宣鬆開嘴裡的櫻紅,雙手加大了揉擠的幅度,“我已經害了她半生,何必再去禍害別的女人。”
“怎麼就叫禍害了她半生?你們不是很恩愛嗎?還得了個老來女。”捻凸點的手頓了頓,狠狠地擰了起來,力量很大,方廷宣很疼,可心尖卻是甜的。
“那是我的養女,不是老來得女。”方廷宣小聲分辯,抓起蘭芷的手按到自己兩腿之間的凸起,輕柔而執拗地摩擦著,有些悲哀地道:“蘭芷,我對她感到愧疚,也曾想與她做成真夫妻,可是這個,思念你時它硬得我脹痛難忍,踏進她的房間,看著她時卻沒有一次能硬起來,這輩子,我只有過咱們在一起那一次。”
蘭芷想問,我現在換了一副皮囊,你怎麼還能硬,嘴唇張開卻沒有問出來,其實不用問,他愛的是她這個人,不是當初那個面孔,假設她進了他去世了的妻的身體,他也硬得起來的。
方廷宣顫慄著,看著蘭芷骨肉勻稱白皙細膩的小手滑進自己的褲子裡,本來鼓得高高的一包更高了,蘭芷來回捋…動著,方廷宣想把蘭芷按倒,最終卻放棄地往後倒到車廂壁上,蘭芷喜歡主動,那一年那一夜她說過:“小酒窩,記住,是我要你,不是你要我。”
蘭芷見他不採取主動,滿意地低笑,俯身在方廷宣臉頰上的小酒窩親了一口,黠問道:“三十多年了,你還記得?”
還記得我喜歡主動。
“當然記得。”
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當男人,怎麼能忘記?方廷宣有些心酸。
蘭芷聽出其中的辛酸,一聲嘆息,把方廷宣的褲子扒掉,低聲道:“我以後補償你。”
跳動的一物裸…露在清涼的空氣裡,不是記憶裡的清新,風霜給它也染上沉暗的顏色,蘭芷的眼眶也紅了,歲月彷彿雨水在地面打起一個個圈兒,最終滲進泥地上,看似了無痕跡,卻留下深深的印記。
那物已經完全勃發挺拔,蘭芷輕巧的手指在頂端光滑的蘑菇頭反覆刮拭。方廷宣倒抽一口氣,伸手抓住視線裡那顆小巧的頭顱上的髮髻,修…長的五指插…進稠密的髮絲裡,揉搓逡巡,竭力控制著衝動,喘息著接受蘭芷給予的快樂和痛苦。
甜蜜的挑…逗長久而磨人,方廷宣再也忍不住,伸手穿過蘭芷的腋下,把她拖了上來,低喘著揉擠山峰,蘭芷跟他一樣按捺不住了,急促地喘…息著跨坐到方廷宣腿上,芳草有些粗糙地磨蹭著灼熱的棍棒,方廷宣吸了口氣,伸手在茂盛的毛髮那裡摸了幾下,往下方探去,那裡淋淋漓漓的一片,很快溼了他的手指。
蘭芷哼了哼,迫不及待扶起那物坐了下去,半路上哎喲一下,推了推方廷宣挪開了身體。
“怎麼啦?”方廷宣一驚,欠身坐直攬住蘭芷的肩膀,不提防下面棍子正好對著洞口,底下腫脹的那物急切地竄進溼滑的甬道里。蘭芷痛苦地嗚咽了一聲,趴伏方廷宣肩窩,狠狠地一口咬上方廷宣脖頸,罵道:“我真是欠了你,受過一次苦楚了,還要再來一次。”
她咬得可不心軟,血腥味在口中漫延開,方廷宣覺脖根溼了,知道流血了,卻痛得心甘情願,一手扣住蘭芷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