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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也沒用,奔了回去抓住馮丞斐問計:“格非,你看這事怎麼辦?”
風雨欲來風滿樓,馮丞斐在心中默嘆,回握住李懷瑾的手,安慰道:“你若信我,就回府裡好吃好喝好睡,什麼都別管,我估摸著,立儲就在這幾日了。”
“可我母妃……”他母妃被皇帝兇幾句,就哭得痛不欲生,被貶去冷宮,不知會不會一時想不開?看看馮丞斐的傷腿,李懷瑾沒有再問下去,“格非,你好好養傷,我先進宮看看。”
夜深了宮門早落鎖匙了,馮丞斐抬手,復又垂了下去,看著李懷瑾的背影沒有喊他停下來。
鋪開白紙,滴水進硯臺,馮丞斐挽起袖子,極輕極慢地磨著墨。
“休書”兩字落在潔白的紙張上時,馮丞斐提筆的手抖得再寫不下去,明明身處溫暖明亮的房間裡,他卻覺得自己置身在漆黑如墨狂風暴雨的叢林中,四周陰影森然,腳下泥濘密佈。
恍惚間又回到與褚明錦初識之時,那時不解情的滋味,胸腔裡新鮮乾淨,那麼羞澀地迎接褚明錦在自己心中緩緩綻放開來。
這一紙休書下了,會不會將彼此的感情斬斷,再無團圓之日?
一滴淚落在紙上,晶瑩透明,緩緩地悄無聲息消失,留下一片暈染開的墨痕。
馮丞斐把紙揉成一團扔掉,另鋪開一張。
悲哀重重累積,靈魂是前所未有的焦灼,在他腦中混亂得要炸開,馮丞斐只覺那杆毛筆重逾千鈞,手腕怎麼也抬不起來。
燈影搖晃,沙漏嘀嗒,隨著時間的推移,窗外天邊露出濛濛的微白。
天要亮了,這局馬上要佈下,隨著形勢的惡劣,褚明錦若是在他身邊,還是馮夫人,危險會越來越大。
不捨最終被憂懼蓋過,逐漸的減弱,憂懼抵達頂點的時候,不捨被擠到角落裡,馮丞斐提起筆,筆尖在潔白的紙張上執行。
褚明錦站在馮丞斐背後許久了,她看著他不停地在紙上寫下休書兩字,又不停地把紙張揉掉。即便剛穿越過來那時,面對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像瞎子一般摸索著道路時,她也不曾有過這樣慘淡的情緒。
馮丞斐為什麼下休書,自然不是因為不愛她,他也許想著,以後再把她接回來,可是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以後會發生什麼事,許許多多的意外難以掌控,褚明錦想,這休書下了,也許他們以後再也不會走到一塊兒了。
褚明錦覺得有些冷,她聽得李懷瑾走了,上床睡覺了,等不到馮丞斐回房才過來的,此時身上不著寸縷,只裹著絲被,過來時,她也許下意識的想勾…引馮丞斐,用恩愛行動消彌他傷腿沒法醫治的苦痛。
馮丞斐寫完休書,抬眼間就看到裹著被子的褚明錦一步一步朝房門外挪。
“寶寶。”馮丞斐撲過去,從背後連人帶被子把褚明錦抱住。“來了多久了?”
“很久。”褚明錦喃喃,徹夜不眠使她有些頭暈目眩,與醉酒的微醺相仿,可是醉酒的暈是讓人陶醉的,此時的暈卻沉重得讓人想躺倒下去不要醒過來。
軟綢絲被滑不溜手,從鎖骨往下方看去,白膩的山峰隱隱約約,馮丞斐悲傷之餘,莫名的亢奮使得下面抬起頭。
“寶寶……”喘息一般地低喊了一聲,馮丞斐輕咬住褚明錦的耳垂,又去咬她的脖頸,小狗般舔個沒完,頭顱在頸窩蹭來蹭去。
這麼個樣子,倒像可憐的飢渴的斷奶的孩子。這個讓人不自禁要笑出聲來的想法浮上褚明錦,褚明錦輕笑了起來,隨後心尖一滯。
——兩人要分開了,馮丞斐往後,可不就是斷奶的孩子!
扭轉過身體,褚明錦鬆開抓被子的手,抱著馮丞斐的腰身緊了緊,裝瘋賣傻般往他耳朵吹氣問:“格非,你的那個它是不是硬了?”
“……”馮丞斐被褚明錦突如其來直白放肆的言語驚呆了,張著口說不出話來。
“硬沒硬?”褚明錦腹部貼緊馮丞斐高高豎起的一物蹭了蹭,嗲著嗓子裝乖賣傻。
馮丞斐略愣之後,身體被撩…撥得上了火,心頭更加難過,想著等下休書遞給褚明錦,不知她怎生傷心,會不會認為自己只喜歡她的身體?
硬便硬得厲害,卻不敢來,只剋制著一個勁兒在褚明錦臉上脖頸上親來親去。
這麼一人扭一人親,裹在褚明錦身上的被子越掉越下,馮丞斐看著眼裡圓潤的肩膀嫩白的山峰,再難剋制,心道不能真刀真槍地做什麼,磨蹭一番也是好的,一隻手除上衫,腿腳不便,只把褲子往下褪,將褚明錦扶按到書案上,用膝蓋頂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