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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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將錯就錯。”
傅驚鴻揚聲道:“我不信皇上是畏懼人言,因為了好收場,就將錯就錯的人。是不是已經有御史上書揭發我們了?”
溫延棋點頭道:“有幾個御史已經上書了,還有的說驚鴻品行有虧,未洗脫嫌疑前,不當再教導皇子,免得皇子們耳濡目染,也學了那些睚眥必報的行事。”
傅驚鴻吸了一口氣,“為人臣子,不忍皇上為難,待我也寫個摺子呈上去,先將皇子師父的差事辭了。”一伸手,握住商琴的手,猶豫著要不要也先休了她,等風平浪靜了再將她接回來,“竟然沒有轉機了?”
溫延棋說:“就算有轉機,如今也沒發現。那個洪成不說沒找到,就算找到了,又怎樣?那個傅楊氏已經死了,也指認不了洪成。你們的小廝又糊塗,稀裡糊塗地只說是來替你們行賄的。”
傅振鵬、傅驚鴻心裡哀嘆連連,傅振鵬說:“都已經猜到是太子了,還找不到證據嗎?”
溫延棋說:“你們猜到是他又如何?莫須有的罪名在你們身上使不得,在太子身上就使得了?還要找真憑實據才是正理。眼下你們都留在這落花巷子裡,凌王爺雖要避嫌,但他也求了皇上叫最公正嚴明的郭大人去協查這案子了,過幾天順天府尹郭大人叫人來問口供,你們只管說給他的人聽。”
傅振鵬、傅驚鴻連聲說是,傅驚鴻握住商琴的手,心想這次太子出手委實毒辣。
傅振鵬忽地想起傅楊氏在京外荒野之地攔住他轎子的事,就問:“不知那傅楊氏到底是怎麼知道我要經過那道板橋的?這事定要查一查,少不得是我身邊有人被人收買了。”再三思量,想起一個叫何大文的不住地慫恿他將傅楊氏扔下橋,就說:“那個叫何大文的定有古怪,該好好問一問他。”
溫延棋點頭,再三叮囑道:“二位好好留在家裡,千萬別出門,不然,又要多了是非。”
才說著,就見溫延棋的小廝跟著碧闌快速地跑進來,“公子,果然有人去馮茝蘭家裡請馮茝蘭編造虛假供詞,如今人已經被抓住交到順天府尹郭大人手上。”
溫延棋忙說:“我且去看看。”
傅驚鴻、傅振鵬連忙答應了,二人送了溫延棋出去,傅振鵬垂頭喪氣,一時又要借酒澆愁,看傅驚鴻、商琴兩個勸他不要飲酒,就垂著頭向客房去。
傅振鵬走了,商琴伸著手在火盆上烤火。
傅驚鴻緊挨著她坐著,將她無波無讕的臉龐看了又看,“琴兒,收拾東西去商家躲一躲吧。看來這次的事當真不好辦了。”
商琴將頭靠在傅驚鴻肩膀上,“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皇上還想要用你們,你們就沒事。”
傅驚鴻苦笑道:“皇上還要用著謝蘊呢,謝家的事鬧大了,皇上不是一樣要處置了他?”望了眼商琴,明白她此時不看大夫,怕的就是當真證實有孕,他就要逼著她去商家避難,興許還會休妻。
商琴額頭有些癢,在傅驚鴻手臂上蹭了蹭,仰頭道:“抄家見捕快的事我見多了,還怕這個?”
傅驚鴻看她堅持,只能依著她。
沒兩日,果然有順天府的捕快、文書過來問口供,人家問一句,傅驚鴻、傅振鵬字字屬實地答一句。順天府的人又去馮茝蘭門上問,上次有人來收買她,她還沒答應,就有捕快闖進來將人抓走,此時馮茝蘭不敢捏造虛假供詞,趕緊也照實說了。
順天府尹郭大人看了供詞,不由地愁眉不展,他做了那麼些年府尹,心知平頭百姓是不信無頭官司這話的,如今證據證明是傅驚鴻兄弟指使人所為,百姓人云亦云,也認定了是傅家兄弟。可若當真定了傅家兄弟罪,凌王爺、皇帝、溫郡馬那邊又不好交代,且證據也有些單薄;若不定他們的罪,這官司成了無頭冤案,他那兢兢業業得來的鐵面無私名聲,又要毀於一旦——至於溫郡馬所說的那幾句話,若要查,必要查到太子頭上,這又是不好辦的差事。
順天府尹到底是為官多年,雖兩袖清風,卻不是魯直的人,心知如今這無憑無據地不能去查太子,該想些法子拖延,等太子那邊露出頹敗之勢,才能將這官司查得水落石出,於是藉口親自去蘇州檢視,費勁地拖延時日。
這麼一拖,就拖到了當年臘月裡,臘月裡天寒地凍,自然也沒法子再查,只是可憐傅驚鴻、傅振鵬兩個日日牽腸掛肚,又因官司在身,不好出去辦事。
臘月裡下了一場雪,商琴的肚子依舊不顯,商家送了許多年禮過來,凌王府也送了各色幹活鮮肉過來,又有溫延棋、毓秀郡主等一眾親朋好友送了銀子、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