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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最近帶著司方圓呢,各種的不容易,也就沒跟我計較。
我到了公司趕緊換上工作服,開始進車間裡去幹活,司方圓倒是比昨天老實了不少,對我的態度也收斂了些,不那麼囂張了,
只是他不用太刻意的對付我,就夠我喝一壺的了,他真是廢物中的廢物,我使勁的教他,我都算是有耐心的了,可也架不住司方圓是真笨蛋。
我氣的真想罵他幾句,可問題是他現在態度挺好的,我罵都罵不出來,我氣的直說他:“你到底是怎麼做的,我告訴你了,這個地方你等著上半軸過去,你再按按鍵,你按那麼早幹嘛,這下又壞一個件……”
司方圓低頭跟認錯的小孩似的。
我吐氣吸氣的,罵吧,他就這個德行,不罵吧,我自己生氣。
中間車間主任過來看了兩眼,一見司方圓奇葩成這樣,主任二話沒說就跑了。
我只能耐著性子的掰碎了揉爛了的給司方圓講,就跟教幼兒園的小孩似的,一個步驟都要教個十遍八遍的他才能記住呢。
他大概也覺著過意不去了,在學的過程中,對我態度也漸漸的好了起來,不再那麼消極合作了,反倒是挺誠懇的。
只是還是那麼廢物。
我真是無語了,心說這司老闆是怎麼養出來的孩子,簡直就一個無能二世祖,一點動手能力都沒有啊。
我也就鬱悶的直說他:“按說你學過鋼琴的人,手指不能笨成這樣啊?”
“你怎麼知道我學過鋼琴?”司方圓別看手笨情商低,可腦子特靈,當下就覺出不對來。
我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我趕緊的解釋:“湯寶平告我的……”
司方圓一聽見湯寶平的名字,就跟漏了氣的皮球似的,一下就蔫了,“寶平對你可真好,什麼都給你講。”
那話裡也透著一股子老陳醋的味。
我掩飾的笑笑,司方圓挺憂傷的,就跟失戀似的看著面前的機床說:“他要對我有對你的十分之一我就滿足了……”
停頓了片刻後,司方圓又跟想到什麼似的小聲的嘀咕著:“他對我也挺好的,都怪你不要他了……”
這事沒法說理去,我知道他說的那個對他好的人其實就是我。
就湯寶平那小樣的,能對司方圓好才怪呢,只是我不能給司方圓說,我只能揹著這個黑鍋。
不過背就背吧,我倒情願多背幾個黑鍋,也比招惹這些人好。
一想起賴二來我還覺著牙磣呢,也不知道賴二後邊會怎麼辦我,我總覺著心裡那麼忐忑。
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別人都是一桌一桌的圍著好多人,唯獨我跟司方圓的桌空空蕩蕩的就我們倆。
司方圓吃飯很挑剔,那個不吃這個不愛的。
我看著他那慫蛋樣子,想起他以前跟我在社會底層混時的德行了。
我也就語重心長的教育他:“別人都吃的挺好的,怎麼就你事兒那麼多,你這樣可是越來越不招人待見,小心以後都沒人理你。”
司方圓聽了我的話,才多少收斂了一點。
等吃過了飯,我們主任專門給司方圓安排了個宿舍,司方圓忙就去宿舍休息去了。
我也就低頭收拾餐具,正收拾著呢,就有關係不錯的同事過來小聲的勸我說:“你差不多得了,你還真跟他一起吃飯啊,聽說他可有艾滋病?”
我嚇了一跳:“你們這都打哪聽見的……”
“都那麼說。”那同事對我擠眉弄眼的,“他那種可是高危人群……”
我真不知道說這人啥好了:“得了吧,他要真有那毛病,老闆能塞咱們車間啊,早給他送國外治病去了,你們就瞎傳吧。”
我說完都覺著司方圓怪可憐的,堂堂大老闆的兒子,硬是混成這樣,哪怕是主任兒子過來當學徒呢,車間裡的人也不能這麼冷著啊,肯定是照顧著巴結著的。
可問題是司方圓那個性取向,名聲又那麼臭,誰敢巴結啊,到時候弄個緋聞,都二十大幾的小夥子,給個金山也丟不起那個人啊。
我到了下午的時候就不那麼吼司方圓了,主要是有點同情他,我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跟司方圓說話。
司方圓動手能力是不成,可腦子還是好使的,我就發現,讓他做工件他不成,但是看圖紙的話,他上手還是蠻快的,我也就教著他怎麼看圖紙,該去注意圖紙上的哪些問題,他到後來的時候學的也像模像樣的了。
這麼一直忙著,終於要到下班的時間了,我接到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