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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由天定事在人為,機會要自己爭取才行。如果命運真的不讓我們在一起我自然不會強求。”說這些話的時候,我重新展開那副畫卷,這副畫卷裡面傳達了很多資訊,不知將會帶給我怎麼樣的命運和影響。未來會怎麼誰也不知道,我並不想改變歷史,但是如果事情的發展傷害到我周圍的人和事,我不會任由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人總要為自己而活,我要努力爭取一片屬於自己的空間,賭個幸福的未來。
相處
廷玉被姚夫人請去小坐,我猜一定是雪蓮跟夫人說了什麼,至於姚夫人會對廷玉說些什麼我大致也猜得到。無非是提醒他,雪蓮才是他指腹的人,不該和別人有交往云云。相信廷玉應該不會辜負我的,我的未來就在他一句話之間。果然,時間不長,廷玉就回來了。
見我在審視他的表情,他豁然一笑,主動道:“我已經跟姚夫人請示過了,允許我在府中小住幾日。我們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在一起消磨了。”
我點點頭,笑了。
之後的幾天裡,真如他所說,我們天天在一起消磨時光。據說張英的字十分有名,曾一度當成範字被朝廷的貴族子弟們臨摹,在他的教導下兒子們的字跡自然同樣不俗,所以,每天廷玉都教我習字臨帖,藉以打發時間。我坐在桌前認真的寫字,他則坐在一旁端著竹杯喝茶,日子過得輕鬆又愜意。
張英夫婦頻繁來姚府小坐,跟姚夫人暢談起來就是大半天。聽他們說,我父親姚文元不久也要回來了。
這兩天廷璐一直沒有露面,有時想起他來,心裡不免有點心疼。這個可憐男孩在張家幾個兄弟裡最不討父親張英的喜歡。書香世家中個個都是詩文出眾的風流才子,唯有他貪玩不學而且喜歡習武,這讓文行天下的張英極不習慣,所以平時他免不了被父親多數落幾句,好在廷璐嘻哈慣了,並不往心裡去。後來漸漸的大了,張英放鬆了對他的管制,只要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也就隨他去了。可是,自從那天突然跑開後,一直沒有他的訊息,他會跑哪裡去呢?
我走到窗前,望著外面陰沉的天默默的擔心著他。
本以為雪蓮會視我為情敵,不會再和我見面,想不到第二天她就低下姿態,端著一壺鐵觀音和精緻的茶具踏進了蘭院。此後,經常找各種藉口過來,小小的兩人世界變成了三人聚會。
“姐姐,廷玉,我讓廚子做了幾道小菜,快過來嚐嚐吧。”
臨近晌午時分,雪蓮準時來到了蘭院。她把食盒裡的飯菜一一端出來佈置著。廷玉正拿著我的手幫我較正筆劃,見她又來了,不無頭疼的低下頭衝我嘆了口氣,一副很無奈的表情。原來他也為總被人打攪感到有點麻煩。我偷偷的抿嘴笑了一下。廷玉直起身,端著客氣的笑容衝她道謝。
我和廷玉在圓桌前坐下來,“雪蓮這一來,小青可輕閒了,這幾天人也不知跑哪裡去了。”我笑道。準備開始吃飯了,卻不見雪蓮落座,扭頭一看,卻見她拿著廷玉的外衣用針線縫補。
“你在做什麼?”我奇怪地問。
雪蓮斜了我們一眼,笑道:“哪,這衣服上有個破處,廷玉整天穿在身上也不曉得縫一縫,這樣出去別人會笑話的。”
我拿腳尖點了點廷玉的腳,數落道:“聽見了吧,幸好被雪蓮發現,不然穿出去多丟人?”廷玉眉頭一挑,張嘴正要說什麼,我扭頭衝雪蓮笑眯眯道:“雪蓮勞苦功高,一會兒要多吃一碗飯補補啊。”
相處2
雪蓮想忍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這算什麼功勞,不過順手補一補罷了。”
“對了,”廷玉想起了什麼,直看著我不滿意的數落道:“木蘭,你怎麼就不如雪蓮上心呢,衣服都搭了好幾天了吧,雪蓮一眼就看到了可你呢。以後你要跟她多學習學習,象補縫的活,冶家之道都該學一學,日後還要全仗著你操持家務呢,現在的你真讓人擔心啊!”
啊?我一愣。“擔心這個做什麼,操持家務誰不會啊。”我大言不慚的說了一句。
雪蓮縫著縫著突然哎喲叫了一聲,被針扎到了手指。廷玉趕忙上前關心的看她傷勢,正說著讓我來縫,雪蓮紅著臉將衣服奪了去,堅持要縫完。
廷玉扭頭斜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什麼。我裝作視若不見的專心吃飯。雪蓮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邊縫邊道:“你不必覺得過意不去,反正將來我們會是一家人,幹嘛要這麼見外呢。”
我動作一頓,望著眼前的菜一時忘了夾菜。被雪蓮這樣一說,我突然想起來,在雪蓮心中依然視廷玉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