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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又看過一次後,想了想再沒什麼缺的了,又去和急雲說:“好孩子,你想要什麼,只管吩咐,不要拘謹了。”
急雲看到崔氏一副關懷備至的模樣,居然莫名想起了當年管夫人帶她回山上的日子,她鼻子微微有些發酸,想起自己這一世,實在算不上不完滿,先後遇上的娥娘、管夫人,對她宛如親母,如今命運又如此厚待讓她遇上了生身母親,也是一般慈愛。她點點頭道:“並沒有什麼缺的,母親想得很是周到。”
崔氏去看她寫的字,笑道:“寫得好,只是練習少了,筆鋒有些滯重了,卻需得勤加練習才是,你父親這上頭卻是行家,待他來日指點你。”
急雲點頭,沒說話,崔氏看她沉默寡言,心頭愛憐又起,摒退了所有丫鬟,輕聲道:“昨兒因人多,事兒也千頭萬緒,一時竟沒有細細與你說了家裡的情況,還有因何攔著你沒上京,今天好容易空閒下來,待孃親為你好好說一說……你父親出身�а糲匭患遙�患以詿笄匾菜愕蒙鮮喬辶魘蘭伊耍�僥愀蓋漬庖淮��罩�詞僑瞬諾蛄悖�獻逯壞昧慫�蝗順雋聳耍�漵嗖還�茄俺!���
一五一十,包括晉王與玉衡的親事,玉衡任性退婚,皇上開恩將賜婚旨意改成失蹤的她身上,細細講了個清楚,急雲楞了楞,倒沒有想到母親攔著她進京,原有這般複雜的緣由,她長居鄉間山居,原不太懂,最後問道:“既然玉衡能走了釘橋退了婚,那我也去走一走那釘橋便好了吧?”
崔氏苦笑:“哪裡如此簡單,玉衡與晉王訂親,看似晉王多看了玉衡兩眼引起,實則他才多大,又是病弱之軀,長居深宮,只怕皇后教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就算他不看,這門婚事也是會落在咱們家的,實是你父親身居相位,又曾領兵北拒蠻兵,無論軍中還是士林,都是威望頗高了,若讓咱們家再靠姻親結上幾門厲害親家,那皇上心中就更忌憚了,只能將我們家女兒指給病弱無權的晉王,將來你弟弟開陽的婚事,只怕也不會是什麼高門……”謝丞相之前何嘗不想急流勇退,賜了帥位便是如此,然而你要急流勇退,也要看皇上給不給你退。
急雲想了想,大致轉換了一下,基本理解了意思,點點頭,這和後世那些軍隊政治傾軋也差不多,自己雖然身在特警隊,卻也無端端被上頭的傾軋鬥爭,中過幾次颱風尾,在特別冷的部門呆過。
崔氏看她似懂非懂的點頭,她何嘗不知自己女兒生長鄉間,未必明白,然而她依然選擇一一告訴她前因後果,她安慰女兒道:“你莫著急,你爹爹一輩子經歷過多少危機,都能一一化解,這事情交給他來辦,如今找到你的事情還未傳出,我已下了封口令,奴僕們不會外傳,一切都還來得及。阿爹阿孃一定不會讓你吃苦的。”
急雲搖搖頭,想說自己仍然是要上京去的,宗門大比,還有管夫人還在那兒等著她呢……只是她看了看崔氏強撐著精神安慰她,其實眼睛裡滿是焦慮,又不忍心說,只怕說了這些無端端惹得她更擔憂,眼看她這幾日顯然是憂心過度,雙眼凹陷,眼皮卻是紅腫,眼中全是血絲,面板暗淡,嘴角燎泡,只從眉目間依稀能看出從前的風華。
她到底是嚥了下去,心想不就是面容麼,大不了這個瑤光的身份就不要了,自己找個機會找葉師伯想法子改了樣子,以管夫人的弟子名義過下去罷,如今且先陪著母親和弟妹住幾日,若是自己那生身父親沒有辦法,自己便提出這辦法好了。
崔氏看她臉上也沒什麼大的憂色,略略放心,又說道:“這兩日你多和你弟弟妹妹處一處,將來也有個臂膀。”
急雲自然是都應了,崔氏這才放心站了起來,出去時又叮囑了夏巧幾句用心服侍,若有事便來報之類的話,才滿懷心事地回了屋。
那一頭謝開陽卻是去找了姐姐玉衡,摒退了房內服侍的丫鬟,玉衡有些意外,卻也知道弟弟有話要和自己說。
開陽坐下來問了兩句玉衡的雙腳癒合情況後,說道:“弟弟是來和姐姐說些肺腑之言的,前些日子您病著,又有爹孃在,這些話斷斷輪不到我來說,只是爹爹才忙著化解你退婚的麻煩,你又尋死失蹤,阿孃這些日子寢食難安,水都喝不下,為了你心急如焚,如今看你動不動就尋死,大抵娘是不敢和你說什麼的。”
玉衡聽了心頭有些愧疚,卻又有些臉上下不來,板著臉道:“我知道,你是嫌棄我給你丟人,讓你在國子監受白眼了吧?”
謝開陽正色道:“我們是同胞姐弟,手足骨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豈有嫌棄之理?正如父母親雖然知道你惹了天大的禍事,仍然替你扛了下來,然而你卻絲毫不覺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