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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想給你我定下親事,結果令堂卻拒絕了,如今我只想知道,拒了我,是單單是夫人的意思呢,還是你也有此意。”
衛瑾淡淡道:“婚姻大事,母親做主,母親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柳碧筠垂下眼睫,眼圈卻已有些紅了,衛瑾當年師門歷練,一去不回,之後好不容易都來了京城,卻都各自有了各自的道路,她念念不忘,卻也知道事不可回,然而不親口問一句,不見上這一面,到底意難平,如今得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她依然茫茫然地覺得恍惚,多年前那一點屬於兩小無猜的綺念,經過這些年時光的碾壓,變得似乎無跡可尋,而自己彷彿那些曾經的靈氣、喜悅、羞澀,彷彿都已經失落在那聆玉山下,如今站在這兒的,不過是個軀殼。
衛瑾看她默默不語,施了個禮,轉頭下了樓,迎面遇到柳青霖,他滿臉愧色,作揖不止,衛瑾沒有說什麼,上馬回去了。
柳青霖走入定風閣,看到失魂落魄的妹妹,不由地安慰道:“阿妹,事已至此,你還是忘了他吧!”
柳碧筠望向遠處,居高臨下,平日裡秀麗的風景,如今一覽無餘,她如今只餘下一條路,那就是一心一意地往最高處走,成為最尊貴的女人,直到天底下再沒人能拒絕自己的要求。
八月初八,皇太子大婚,親迎柳太傅之嫡長女柳碧筠為皇太子妃,雙雙謁廟,行了合巹禮後,柳碧筠成了東宮的女主人,禮成後三日,宮中大宴群臣命婦。
李怡卻是被太子妃震了一震,成婚沒多久,便找了李熙說話:“太子妃果然是柳太傅教導的,靜婉宜人,又通書史,整個人如出塵仙子一般,靜言對之,俗氛自遠,真令人不敢褻瀆……從前只以為衛表妹清美出眾,如今才知真正清標出塵女子是怎樣的,她美名不顯,想必當真是藏在閨中真正的大家閨秀。”
李熙笑而不語,太子妃柳碧筠禮成後第二日宗室見禮,他自然是見過,容貌冰雪冷清,卻與急雲那種冷清不同……急雲那種冷清,是真正的於凡俗無慾,太子妃……呵呵,顯然是對太子無慾,不過在馭夫上另有一手,柔能克剛。
皇上也極為滿意,他可不喜自己精心培育的兒子被個庶女拿捏得死死的,如今來了個一言一行可供女範的名門淑女,他自然是高興得很,至於一個月後納入東宮的良媛衛瓊,若是太子妃沒這個本事降服她,那就不堪為將來的國母,若是太子當真不堪扶助,一心只想著女子,那也不堪為未來的國君。
李怡卻暗自在想著柳碧筠的那一等妙處,整個人如仙子一般,及至入了帳,那一股肌香,甜淨清雅,比麝蘭之香更為清淡,當真是氣似幽蘭,神凝秋水,更別提肌膚似雪,清晨醒來幾乎疑在雪中眠,肌膚瑩質,真真堪憐,自己大婚前宮中派了女史來給自己教習,那等庸脂俗粉哪裡及得上這般滋味!這般清美出塵之人,卻對自己絕不違逆,舉案必齊眉,態度舉止恭敬之極,自己有時候憐惜她,讓她不必這般拘禮,她卻吃驚地看著他,恭敬道:“女子以夫為天,更何況殿下乃是國之儲君,太子體恤臣妾,臣妾心中感激,然而君臣夫妻之禮,妾不敢不尊。”看看自己母后對父皇,也是恭順而絕不違逆的,自己從前不解,如今才知男子之尊,皇室之威。
大婚幾日後,太子妃來了月事,不能服侍,卻是讓身旁陪嫁來的宮女麗妲開了臉服侍他,那更是一個尤物!面貌妖麗,腰肢纖細,胸前極為豐隆,渾身滑不留手,卻又白得如同粉團兒捏成,床笫之間尤妙,他頭一次知道何為天上人間!他和她連宿了幾日,直到女史們勸阻,不可過於流連,身體為重,才有些愧疚地去和太子妃致歉,擔心太子妃會生氣,畢竟從前表妹一吃起醋來,那真是數日不理人,百般打疊才能迴轉的,太子妃卻訝然道:“殿下何故如此?婢妾一流,不過是些與鳥蟲貓狗等一般的玩物,妾如何會生氣?這些玩物又何德何能,能讓一國儲君為了她們致歉?妾與殿下,乃是祭過廟堂的正經夫妻,一體同身,難道殿下會為了那些玩物,便忘了妾的結髮情分,夫妻之大義?”
當時自己又愧又敬,自己果真不如太子妃明理,父皇果然是為自己選了個將來可堪母儀天下的皇后之才,自己如何能辜負了父皇的期待,太子妃的厚愛?更不敢玩物喪志,從此居然真的把心用在朝事書史上,對那麗妲雖是喜愛,也不敢越過太子妃任意褻玩,剋制自己的慾望,對太子妃更多了一番尊重和愛憐,卻是一時將表妹忘在了腦後頭了。
第76章 中秋夜宴
八月十五;宮中大宴,因太子大婚;喜氣洋洋,為了熱鬧些;衛皇后特意下了懿旨;宮中御花園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