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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大比,行了拜師之禮,他卻死於此人之手,因此弟子為了還恩,只得前來報仇。”
管夫人揚了揚眉道:“不曾聽說過護衛還要做死士報仇?他死的時候你並不在他身邊,也並不幹你護衛不力之事,則你們已經兩清,何必還要捲入幫派紛爭,你若非要殺他,且自回去請示師長,若是他同意了,我也無話可說。”
杜銘看到有些鬆動,趕緊握拳道:“杜某人一直敬仰清微教之名,不敢有一絲不敬之心,前些日子還專門送了禮到貴教的江陵分舵,只希望那裡的舵主能為我們解了這場冤仇,之前鳳大俠為報恩效忠封靈也是應當的,我們並不敢怨恨於他,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若是兩位高人能一笑泯恩仇,則一旦貴教有什麼差遣,萬馬幫願傾幫效力!”
鳳留聽他一席說辭,臉上略有些放鬆,其實他也不過是聽說封靈死了,只覺得自己面子上大大過不去,畢竟自己身為清微教內門弟子,受了別人的恩情,居然在護衛期間沒有保住他的性命,簡直臉面大失,他擔任護衛期間,也只是保障封靈的人身安全,並沒有參與殺人奪寶等事,如今出了這檔子事,他心高氣傲,匆忙回了江陵城便直接刺殺杜銘,如今既然有師門長輩出現,杜銘也笑臉迎人,又說曾與分舵這邊聯絡拜訪過,臺階給的十足了,自己卻不好再妄動殺人,畢竟門派戒律森嚴,雖然微字這一支這幾年蕭條得很,幾乎沒有什麼出色的子弟,然而長輩就是長輩,如何敢違逆,只得躬身施禮道:“弟子謹遵師叔祖令。”
管夫人淡淡道:“那你先走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鳳留躬身又施禮後便輕輕掠過牆走了。
杜銘正抱拳向管夫人致謝,管夫人卻只是不置可否,卻是手一振,白練一卷,急雲只感覺到一陣極大的力氣將她直接從花叢裡頭拉了出去,一直拉到了屋簷上,居然反抗不得,管夫人卻早已從她手裡拿過了那弩,仔細看了看,低聲道:“你倒機靈,身法眼神都不錯。”
下頭夏妍卻驚呼道:“前輩,這個女娃娃不懂事,還請前輩饒了她!”杜銘卻是一直不知道藏在花叢中一直射箭的人是誰,如今才看到居然是那個小女孩阿瓦,也吃了一驚,抱拳施禮道:“前輩,這個孩子一片忠心,雖然暗算了貴派弟子,卻沒有造成傷害,還請前輩原宥則個。”
管夫人冷冷道:“這女孩資質不錯,我帶走了。”說完也不等回應,直接將急雲挾了起來,輕輕一躍,已是數丈,夏妍眼巴巴地看著她如仙子一般凌波微步而去,不由地落淚,杜銘心裡感激她今夜不離不棄,自然擁了她細細安慰。
急雲卻是被挾持著動彈不得,只聽到呼呼地風聲,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她到了一處小院子內,才走進房裡,卻看到有個穿著雪白狐裘的小少年迎了出來,喊了聲:“娘。”卻又看到了急雲,有些奇怪,卻並沒有發問。
管夫人將她放到地上,急雲忽然覺得身上一鬆,又可以活動了,舒了口氣下了來,她今夜一下子見到這世界如此高的武學,只覺得心馳神往,對管夫人也還有些好感,並不十分牴觸。只向管夫人施禮道:“不知夫人帶我來此何意?”
管夫人看她面上表情並無驚駭,依然是一副鎮靜的樣子,卻是暗合了她的脾性,心中又點點頭,只問她道:“數月前,你殺了個牙婆,放了把火吧?”
急雲心中一驚,沒有說話,旁邊那小小少年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奇地上下打量著她,雪白的狐裘顯出一張臉白淨清秀,表情卻是十分沉穩老成。
管夫人說道:“你匆忙出逃的時候,被清微教的一個外門弟子一掌擊中,如今內傷還未愈,而且現在看著還好,日子長了,你卻是長不大了,內傷纏綿,蠶食波及你的內臟,你活不過十五歲。”
急雲臉上依然平靜如波,心中卻是知道她說的應是真的,這不是她在的時代,內臟可以隨意克隆移植健康的內臟器官,受了內傷若是沒有得到有效醫治,便會漸漸衰竭,無藥可救。
管夫人依然沒有看到她臉上出現害怕、哀求的神色,心中又暗暗點了頭,那外門弟子只以為是侏儒殺手,寫了個摺子報了教中,教中也只當個簡單的訊息編呈給高層看,她看了這訊息,卻是信以為真,想過來找找行跡,給阿瑾練練手,不料找到那護衛一形容,又找了些當時的當事人查了查,心裡便有了數,必然是那個失蹤了的袁瓦乾的,有了名字便好查,從官府那邊查起,自然有人替她奔走,很快袁瓦的煙水村的情況都呈了上來,卻不知道這個殺人的袁瓦,和煙水村收養的養女,是不是同一個人。
她模擬了一番她逃生的線路,又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