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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談。然而顧藻身上那藝術家特有的不拘、灑脫和中國式文人的溫潤如玉奇異的並存在一起,垂下的眼睫毛與薄薄的唇角似有憂鬱,眉峰卻揚出一股英氣,氣質便鶴立雞群起來,見了顧藻本人,方急雲開始理解為何全世界都有他的擁躉者,聽說甚至有男子表白愛意。
而顧藻似乎對系統分配的是個寡言的女警毫不意外,依然十分溫和有禮地和方急雲探討了一番婚後的生活安排,比如生活在哪裡,婚禮是否需要舉行之類的問題,顯然,並不排斥與方急雲成婚。
方急雲心裡雖然奇怪,但她歷來對這些個人生活事項不太在意,一切都安排好了,就往安排好的軌跡上走便是了,她的生活充滿了各種行動和任務,她更重視那些任務的完成與否。於是他們很快辦理了結婚手續,雙方都選擇了沒有舉行婚禮,只是簡單的在網路上發了個啟事。
第2章 相敬如賓的婚姻
結婚三年,果然顧藻和方急雲的坐在一起吃晚餐的機會屈指可數,不是她在出任務,就是他在世界巡迴畫展、參加各種大會評委,編輯書籍,在世界各個高校授課。
一般來說系統分配的婚姻家庭,極少有提出離婚的,畢竟婚姻配對系統有一定的科學依據和實證支援,參照的是最穩定,最不容易發生矛盾穩定家庭夫妻個性、愛好、職業等各方面來配對的,另外一方面,聯邦法律對婚姻法設定極為嚴厲,視婚姻契約為神聖的盟約,比如非婚生子女無法天然繼承財產,如果死的時候沒有婚生子女,又沒有合法的遺言,則財產會根據法律判給其他的繼承人,而如果離婚,弱勢的那一方必定會得到足夠的財產來保證離婚後依然能有較好的生存條件,當然,如今物質文明極度發展,溫飽是沒有問題的,主要集中在精神以及日常能量供應、教育、消費水平等這一方面的賠償。
這也是方急雲奇怪的原因,因為顧藻顯然有著巨大的財富,他完全可以和許多名人一樣,不結婚來保證自己的財產不會被分割。
然而這又關她什麼事呢,她忙得很,顧藻不討厭,甚至那幅畫很讓她喜歡,而他也不反對,那麼就結婚吧。二人然後各過各的的生活,互不打擾,偶爾都有空就一起吃個晚餐,目前看起來似乎彼此都沒有離婚的打算,再過幾年方急雲到了30歲,就可以按部就班地申請孕育後代,然後雙方取出精子卵子,之後交由醫院合成受精卵,培育出胎兒。在孕育期間父母便可隨時去探望,與之說話,更有科學的胎教方式,一年後胎兒正式脫離溫室胚胎,生身父母領回孩子。
聽說幾千年前人類是靠母體孕育分娩胎兒,然而如今科技發達,男女平等,早已經不需要女子再受這樣的生育之苦。兩千年前曾有女子堅持守舊主義要求自己孕育胎兒,然而漸漸地她們也發現懷孕對自己事業影響巨大,身形臃腫,臉上肚子上色素沉積久久不退,體內荷爾蒙的巨大變動使她們陰晴不定甚至抑鬱,產後許久不能回覆,更不能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務。更糟糕的是完全盲打,你不知道肚子裡頭的孩子是否健康優秀,生出來的孩子若是基因有缺陷,長大了遭遇種種不順,又會埋怨父母不負責任。
人工培育的胎兒隨著技術的飛速發展,安全而健康,還可以挑選夫妻雙方最合適的基因,培育出最健康的胎兒。漸漸地再也沒有女子自己孕育,而如今大部分女子都是在初潮來之前便切除了子宮,保留卵巢,科技早已發達,子宮和闌尾一樣,除了會生病,再無作用,而保留它很麻煩,而之後每月一次的月經以及隨之導致的女性荷爾蒙變化,情緒的低潮,會影響到工作,因此更多的女子選擇的是不要子宮,直到今日,只有極少數的女子仍保留子宮,方急雲作為一名特警,自然也做了子宮切除手術。
方急雲下了車,大步地走進了她和顧藻的房子,已經有機器管家迎接了出來,接過她的外套和帽子,柔和的電子音提醒道:“歡迎您回家,顧先生已經在餐廳等候您。”這所房子是顧藻的,在寸土寸金的防護區中,能有這樣一間前有草坪後有花園單門獨幢的小房,那僅僅是鉅富還做不到的,還得有權。婚後他們很自然地住在了顧藻這裡,她那警察局的小格子宿舍,顯然是住不了夫妻的,而她的薪金,也絕買不起一套這樣的房子。僅僅顧藻的畫室就有一百多坪,他一般不喜歡人進去,方急雲作為他的合法妻子,有幸進去參觀過,他真的是個傳統到骨子裡的畫家,裡頭四處懸掛著紙畫,這年頭還有誰捨得用那麼貴的紙張來練習畫畫,只有顧藻捨得,他甚至如古代中國畫家一樣,嘗試用水墨畫畫,寫古老的中國方塊字,有蘸著鮮紅的印泥的私章,畫室裡有著專門用的寬大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