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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醒,他不禁扯出一抹苦笑,莫非真的是太久沒有發洩了。。。
照他的經驗來說,喝醉酒的女人應當是很好下手的,半推半就的哄一鬨,甜言蜜語再加上點技巧,從來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對連荔枝用以前的那些彎彎繞繞,他想要她,很想很想,但是他更希望是她心甘情願,與技巧和哄騙無關。
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做/愛這種事情,什麼時候在他心裡變得這麼神聖了,好像一點點的強迫,都褻瀆了自己的感情一樣。
可是感情…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他一直認為不過是生理發洩和原始本能的東西,參雜進了他很陌生的愛呢?
連荔枝發了兩秒呆,就軟綿綿的躺了下去,陸一航無奈的走了過去,連荔枝已經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照射下印出月牙般的陰影,粉撲撲的臉頰正蹭著床單,像一隻睡著的小貓,毫不設防的睡顏瞬間堆滿了陸一航的心房,那種甜蜜幾乎要滿溢位來,他伸手把被子掀開蓋好,然後決定去廁所先解決自己兄弟的當務之急。
房內睡著一個心心念唸的女人,自己卻在衛生間裡“解決問題”,陸一航簡直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字眼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難不成愛情就是這樣,要麼心疼,要麼蛋疼?
陸一航解決完生理需求,然後以及其詭異的姿勢洗了個澡,因為腿上打著石膏不能沾水,他只好板著個凳子,彎著腰把上半身和頭髮洗完,又拿著毛巾把下半身擦拭了一下,平時十分中就能搞定的工程,硬是花了將近三十分鐘。
洗完出來準備吹頭髮的時候又想起房裡某隻已經進入夢鄉了,於是他只好苦逼的拿著吹風機到客廳去吹頭髮,看到客廳的一片狼藉,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這幫臭小子就知道吃,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了,還要讓他一個傷殘人士來收拾殘局。
目光停留在桌上被吃的乾乾淨淨的粥碗上,這丫頭看不出來,煮粥這項還是蠻不錯的,“會做飯”,陸一航默默的在心裡打了個勾,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舌頭碰上牙齒,剛才被咬破的傷口又生疼起來,他無奈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盤算,這吻一下的代價是要被咬加自行解決“需求”加收拾殘局,實在不是個划算的交易吶。
***
連荔枝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一夜無夢,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好眠。
第一反應就是低頭看身上的衣服,然後就鬆了一口氣,除了皺了點倒是沒別的,印象裡昨晚陸一航派人送了任豆蔻回去,然後就把自己給搬了進來,也不知道小丫頭安全到家沒有,連荔枝拿起一旁的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就瞧見上面有二條未讀簡訊。
(嫌棄我的床還睡得這麼香?)
文字下面附帶了小張照片,畫面上她睡姿奇差,一條腿橫跨過整張大床,胳膊也伸的老長,毫無美感可言。
開啟第二條,發件人依舊是陸一航。
(今天有會,勿等)
連荔枝握著手機,自動腦補著陸一航發簡訊時的表情,肯定是得意的不行,不就是上次嫌棄了一回他的床麼,現在還記著仇呢,也不知道誰把我弄進來的,還有臉來得瑟,在頻幕上狠狠的戳了一句話,傳送完就給任豆蔻打通了電話,可惜打了半天也沒人接,能打通就應該沒啥事,連荔枝心想著,把手機往桌上一丟,就衝到衛生間洗澡去了。
連荔枝一直覺得洗澡是個體力活,特別是要洗頭髮的時候,洗洗吹吹實在是太費力氣了,剛剛把頭髮打溼透,突然就有種腦袋發暈,喘不上氣的徵兆,估計是因為起來空腹沒有吃東西,她也不敢逞強,把身上泡沫衝乾淨就圍著浴巾出來了,打算吃點東西再繼續進去作戰。
知道陸一航不在連荔枝膽子也大了,圍著浴巾也不會有做賊心虛的感覺,倒是有種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態度,一到客廳瞧見收拾的分外乾淨的餐桌,倒是讓她有點詫異,難不成已經喊阿姨過來收拾過了?邊想邊開啟冰箱,糧食基本上都被昨天突然入村的“鬼子”掃蕩光了,裡面只剩了兩瓶牛奶,不過冰箱旁放了一個盤子,上面躺了兩根金燦燦的油條,下面還貼了一張黃色的便籤紙。
“微波爐有豆漿,自己動手。”
連荔枝看著熟悉的字型,有點小小的感動,把油條和豆漿一起放到微波爐裡熱了熱,端著坐到桌前吃了起來,看到大螢幕條件反射就覺得是電視,順手按下了開機鍵,熟悉的字幕就又蹦了出來,連荔枝一陣無語的對著遙控器研究了一下,把模式調到了新聞模式,總算是讓大螢幕開始了本職工作。
她平時不太愛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