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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有人大半夜把所有人都叫到我房裡吃宵夜”
陸一航一字一句,目光犀利的看著連荔枝,他拿起床上的玫瑰花,放到鼻下聞了一下。
“我就不該給你發簡訊,讓你們公司所有人都瞧瞧他們陸總脫掉衣服的禽獸樣。”
連荔枝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大步一邁的走到床前;一隻手伸到陸一航面前;一隻手指著門外;毫不客氣的命令;“請把我的東西還我;然後離開我的房間。”她把“我”咬的格外清晰,擺出劃清界限的樣子。
花束隨著陸一航的右手滑出一道美麗的拋物線,滾落到了陽臺之上;較弱的花骨朵經不住地板的摩擦,留下一路花瓣。
連荔枝正準備說話,指著陸一航的手就被他用力一逮,她毫無防備的被他拽了過去,重重的撲在了大床上,被摔的頭暈目眩還沒反應過來,陸一航就已經壓了上來。
“陸一航,你起來!”連荔枝沒想到他竟然又是這一招,短短兩天她尼瑪就被壓了兩次,她死死的瞪著一邊抓著她手,一邊解領帶的陸一航,完全不能冷靜。
“不起。”陸一航解完領帶往旁邊一扔,又開始繼續解襯衣的扣子,諾大的房間內,他逆著光,連荔枝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卻被過於濃烈的陰影阻礙了視線。
“我覺得我有必要教你一些已婚婦女應有的覺悟。”他笑了笑,襯衣的扣子被解的還剩下兩三顆,修長的手指還在緩緩的往下繼續。
從連荔枝的角度看去,線條完美的腹部肌肉若隱若現,些許陽光從側面照過來,肌膚閃爍著讓人口乾舌燥的色澤,連荔枝只覺得面部一陣發燒,只得把頭偏到一邊不再看他。
“你無恥!”連荔枝絞盡腦汁的想要罵人,最後卻還是隻擠出兩個字,兩隻手都被他抓著動彈不得,只剩兩條腿可以進行攻擊,奈何蹬了半天也只是踢到空氣,陸一航穩穩的壓在他的身上屁事沒有,連荔枝急的直想罵娘,卻偏偏又無可奈何。
“對自己媳婦不需要有恥”陸一航笑了笑,襯衣已經解決完畢,大手伸向連荔枝胸前,慢條斯理的在釦子處盤旋著,好像在懲罰她。
連荔枝感覺到有一隻大手在自己的胸前遊移,不知道為什麼,一種強烈的排斥感湧上心頭,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僵硬,她咬緊牙關讓自己冷靜,可是還是不受控制的想要顫抖。
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腦海中來回反覆,喝醉的男人,衣服的撕裂聲,相識了多年男人在酒精的刺激下變得跟野獸一樣,那是連荔枝跟方子琛結婚七年裡幾乎可以稱的上最痛苦的一段記憶,他強/暴了她,婚內性侵犯。
她眼裡的光慢慢的寂滅下去,然後完全淹沒在顫抖的眼皮下面,被刻意封閉的畫面像是被釋放了一樣,爭先恐後的往外冒,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她甚至分不清楚此時此刻壓在她身上的到底是陸一航,還是方子琛。
眼淚一點一點的從眼角冒了出來,意識隨著一點點往下滑落的大手開始崩潰…
陸一航的手停在了肚臍眼上方的扣子上,他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可是戲一開始就忍不住的想要演下去,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甚至覺得如果能半推半就的成事了也不錯,他甚至以為這是連荔枝欲拒還迎的手段,這樣的女人他遇到不少,好像半強迫的更能有快感一樣。
可是所有都慾念都在看到她眼淚的一瞬間戛然而止,她死死的咬著下唇,身子止不住的微微發顫,指尖用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眼睛更是閉的緊緊的。
一股從未有過的無力感湧上陸一航的心頭,什麼狗屁的欲拒還迎,什麼強迫的快感,這個即將成為他老婆的女人是打心底裡厭惡他,無關手段,無關情/欲,只是單純的沒有任何期待,這個認知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他不是一個喜歡強迫人的人,尤其是女人。
連荔枝感覺到身上的負重一下子消失了,身旁的位子深深的陷了下去,伴隨著淡淡的菸草味,也許是因為壓迫感消失了,她的理智慢慢的回到身體,漸漸的身子不再顫抖,她睜開眼睛,陸一航正正坐在旁邊鬱悶的抽著煙。
“在你眼裡我是不是禽獸不如?”陸一航悶悶的開口,深深的抽了一口煙,然後再緩緩的吐了出去,他說的無奈,似乎還有些委屈。
雖然沒有了剛才那麼強烈的反應,連荔枝還是有些不適,曾經的傷疤被迫暴曬人前,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和bra,猛地一下雙手護在胸前坐了起來,憤恨的看著陸一航,“說你是禽獸?我都嫌委屈了禽獸!!”她邊說邊扣扣子,惡狠狠的說著,小眼神戒備的瞅著半裸的陸一航,好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