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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我能用多少錢?
呂飄香的腦海閃過阮珠的身影,心思瞬間變得柔軟,普天之下,他只要她!
第二天一早,阮珠跟大家商量,回渝州孃家,她實在不堪長途跋涉的顛簸,每天從車上下來,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再走去不知道會不會還有命在?
雲世偉眼看妻子趕了這麼久的路吃不好,睡不好,照原先憔悴多了,怕出現意外,說你做主好了,我聽你的。。。
暖春暖情一聽到要回家鄉,樂得直顛。
呂飄香無所謂,反正她去哪,他就跟著到哪,趕他也不走。
接下來與孫家結伴而行,出了山區便是千里沃土平原,災情沒有南疆諸省那樣嚴重,據說入夏後下過幾場雨,莊稼得到滋潤,今秋的收成還好。
北上的難民越來越多,大部分往京城去的,也有一些人走得累了,不想再走了,便在一些州縣停下來謀生。但僧多粥少情況下,又有糧商抬高價格,糧食總不夠用,餓死人的事件時有發生。
榕城是通往渝州和瀾洲的分界嶺,往左走是渝州,往右是瀾洲,因為要在這裡改變路線,阮珠讓暖春暖情在城門口和一些大的客棧附近貼了不少告示,告訴給雲世一她去渝州的資訊。古代通訊不便,貼告示尋親尋人是常見的手段,這在資訊文明的現代社會是難於理解的。
孫家拖兒帶女十幾口人事情不少,光是吃飯都要撿便宜,才相伴走了兩天,阮珠從貓耳鎮帶來的乾果就被他們吃光了,其他的各類零食隨時買來隨時光。
因為北上逃難的人多,榕城客棧爆滿,呂飄香騎著馬找了許久,才在一條閉塞的巷子裡找到了一家破爛不堪的客棧,好歹比山神廟強多了,大夥住了進去。
幾個男人齊動手把貨物都搬進租用的客房,被褥、杯盞、壺等等用具都換自家嶄新的。
阮珠累得骨頭都散開了,剛收拾完,就倒在床上就不願動了。懷孕真是辛苦,尤其天天在車馬勞頓中度過更是苦上加苦,她閉著眼睛,在暖春給洗腳的工夫就睡著了。
暖春看主子睡了,把她小心的抱到床上,蓋上棉被。
阮珠睡得很不踏實,總感覺還在車上晃晃悠悠的行駛著,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有說話的動靜:
“快放下,我們家小姐還沒吃呢,你不能拿。”
“要吃,就要吃,快給我,不給我打死你。”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慣得無法無天了。”
阮珠被吵醒了,看見桌案旁一個七八歲的胖丫頭對著暖情又踢又打,去搶桌上的吃食。阮珠不禁蹙眉,從床上坐起,暖春看見,趕忙過來相扶,那胖丫頭趁這機會把桌案上吃食全掃進衣襟裡,兜起來跑出房間。
暖情不及追趕,氣得臉色鐵青,脫口罵道:“沒教養的小崽子,又不是你家的東西進來就搶,忒沒規矩,不知你家平時怎麼教孩子的,怎麼跟土匪似的。”
阮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感情孫家的丫頭又來搶吃的,這兩天常這樣,每次從外面買來了零食她還不等吃一口,就被她家孩子搶個乾淨。她訓斥暖春道:“幾個吃的又不值錢,搶去就搶去了,怎麼又是沒教養又是土匪的瞎說。”“
“我只是氣不過,呂公子見小姐不舒服,特意出去跑了幾條街,逛了不少家鋪子,才買來了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慄粉糕、如意糕、梅花香餅、七巧點心、花開富貴十多樣小點心。小姐還沒來得及吃一口全讓那小饞鬼搶了去,哪有這樣的,忒不是東西,人家教孩子都往好了教,他們老孫家教出一個強盜來。”
“別人家的孩子是不是強盜跟你有哪門子關係,要你來操心,你一個大男人罵小孩子被外人聽到還以為我們沒家教,雲家的傭人都敢這麼放肆,主人不知道怎麼跋扈呢,你說我的面子往哪擱?”
“小姐,我這不是氣得嗎?”暖春訕訕的說著。
這時傳來敲門聲,暖春去開門,呂飄香走進來,捧了一個很大的油紙包放在桌案上,打了開,各式水果點心比剛才還要豐富。
“我就猜道孫家的小饞貓會來搶吃的,才沒有全拿出來。暖春也別上火了,左右你主子也吃不完,你跟著吃就是了,少不了你的嘴。”
呂飄香一頓調侃,剛才還氣霏霏的暖春笑了起來:“其實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只是看見孫家的小饞鬼就氣得慌,簡直慣得不成樣子,同是寶貝的女孩子,我們小姐那會兒不知有多乖巧,又和氣又有禮貌,見過的她人沒有不誇的。”
他和暖情十二歲就被主母派給小姐,那時小姐七歲,可說是看著她成